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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清歌沒心沒肺,在他懷裏睡得香甜。
霍危熬到後半夜,理智跟衝動還在打架。
他輕撫她的唇,心想:用強勢的手段也不是不行,反正她刀子嘴豆腐心,到最後心疼他了也就屈服了。
但轉念又一想:威逼利誘確實能一時爽快,但以後她再報復起來怎麼辦?
這女人心疼是真的,心狠也是真的。
有的是辦法讓他生不如死。
霍危心情鬱悶地收回手。
再忍忍吧。
等到生完孩子,他至少要吃三天三夜。
……
回完娘家之後,任清歌跟霍危要去拜訪一下裴司翰夫婦。
溫向慈對他有大恩,霍危已經將兩位長輩視為親人。
幾個男人湊一塊聊天,任清歌就跟姜音說悄悄話。
「怎麼樣,心裏那口惡氣出了嗎?」姜音笑着問。
任清歌拆了一支棒棒糖,「出了一小口。」
「你最後沒給?」姜音有點懷疑她的出息。
任清歌點頭,「沒給,第二天他眼裏全是血絲。」
姜音失笑。
「進步了。」
這主意是任清歌出的,只是衣服是姜音買的。
她忍不住問,「阿音,你的眼光怎麼那麼好,那套衣服效果太好了。」
姜音扯了下唇,「以前我也這麼算計過裴景川。」
「難怪裴總被你吃這麼死。」
「沒,當時我被反殺了。」
「……」
裴景川不是霍危。
他吃不得一點虧。
姜音玩他,他有的是其他法子加倍玩回去,在床上從來都是他說了算。
任清歌輕咳一聲,沉默着吃糖。
偶爾霍危會看她一眼。
很快又收回去。
溫向慈道,「盛文武回國了,估計要為了盛驍在國內發展,我們得請他吃頓飯,到時候景川出面安排。」
裴景川眉心微動,「回得這麼突然。」
「跟董燕青的事沒關係,不是沖我們來的。」溫向慈給他一顆定心丸,「昨天萬皓鬧事被抓,有眼線說這件事跟盛驍有關。」
他們的關係很微妙,眾人沉默了一陣。
裴景川道,「盛驍敢動萬皓,沒有他老子撐腰不行。」
溫向慈,「所以我猜想,盛文武回國估計是盛驍的意思。」
「父子團聚,盛驍以後就是盛家少爺。」裴景川懶懶往後靠,「萬皓那隻蛀蟲鬥不過他。」
霍危也清楚眼前的局勢。
「米家要起風了。」
他猶豫了片刻,說,「米雅蘭當時幫過我,如果米家出事,我還是得幫把手。」
裴景川挑眉,「這事兒是盛驍掀起來的,你幫米家就是跟盛驍作對。」
左右為難。
霍危淡淡道,「盛驍在想什麼。」
裴景川,「還能想什麼,得不到就毀掉。」
萬皓出事,米家跟着遭殃,破產欠債是最輕的下場。
米雅蘭的結果就不用說了。
以前在松市做文玩的時候囂張跋扈,得罪過多少人。
虎落平陽就只會被人落井下石。
風水輪流轉,以前被她當樂子的保鏢,成了她現在唯一的救命稻草。
裴景川感慨,「我還以為盛驍真那麼老實,感情是我以前看走眼了。」
……
中午在這裏吃過飯,霍危要趕回公司。
他剛接手霍氏集團,時間就是金錢。
這一忙就是腳不沾地,日夜顛倒。
一開始還能一塊睡,一塊吃飯,後來就乾脆住在公司了。
三兩天才能見一面。
任清歌也忙,但是遠不如霍危那樣成天見不到人。
今天下班,任清歌實在忍不住了,開車來到公司總部。
等到八點多,霍危才開完會出來。
突然看見任清歌,他蹙眉,「什麼時候過來的?」
任清歌見狀,「不想我來嗎?」
「不是,我太忙了,來不及照顧你。」霍危將她拉到腿上坐着,剛剛還因為開會而冷漠的臉色軟化了下來,「來多久了?」
任清歌在這等得沒了脾氣,本來想好好耍會橫的。
但是看霍危眼睛疲憊,又不忍心,「沒多久。」
霍危親親她,「吃了麼?」
「你忙到現在啊?」任清歌反問他,「是不是沒吃飯?」
「還沒有。」
任清歌點了他愛吃的晚餐,而後隨手翻了翻他桌子上的文件。
事務繁重。
霍危壓住她的手,吸取她身上的味道,「想我了是不是?」
任清歌摟住他的脖子,「就是順路過來看看。」
霍危唇角翹了一下。
「還有三個月就生了,你好好養着,我差不多也忙到你生產,到時候時間就多了。」
任清歌一聽,倒吸一口氣,「還要忙那麼久?」
霍危把玩她的手指,「剛上任,事情多。」
「……也太多了吧。」
霍危語氣不咸不淡的,「那我爭取白天加快進度,晚上回去陪你,最近確實是太過分了,早出晚歸,我們相處的時間太少。」
任清歌聽他道歉,心裏怪不是滋味。
話是沒錯。
怎麼感覺,哪裏不對啊。
能忙成這樣嗎?
不是還有爸爸在公司幫忙嗎?
任清歌心存疑惑,但是仔細打量霍危,他一本正經跟她溫存的樣子,又看不出端倪。
而且她了解霍危。
一有時間就恨不得溺死在她身上的人。
怎麼會故意躲着她。
況且累也是真的累。
偽裝不出來。
任清歌腹誹自己胡思亂想,心疼地摸了摸他的臉,「好吧,那你也要注意身體。」
聽乖乖老婆這麼心疼自己,霍危勾了勾唇,「沒事。」
他低聲說,「吻我。」
任清歌送上唇。
霍危在這方面強勢,哪怕只是接吻也不可能清湯寡水。
一點,瞬間起火。
任清歌雙眼迷離的時候,霍危也不好受,但他耐力好,喘着粗氣將人拉開一些,「九點的時候我要出門一趟,我現在送你回去,大概凌晨忙完,別等我。」
任清歌心裏空落落的。
「今晚上就不能推一推嗎?」
霍危都順着她,「好,那我今晚陪你,事情明天再做。」
「……」
明天做,那豈不是明天要更累更晚。
任清歌又跟他待了一會,等到了點之後就說,「我自己開車就行,你歇會吧。」
霍危堅持,「我送你。」
把人送到家,霍危坐在車內,抽了兩支煙壓住內心火氣。
助理在一邊小心翼翼道,「霍總,您父親又找我,說你搶他的活兒干,他要閒出屁了。」
「養老還不好。」
霍危依依不捨瞧着窗外,主臥亮起燈,任清歌大概去洗澡了。
他把霍海岩的事攬了,純粹是被逼的。
一來是為了分散自己注意力,一天到晚想女人都瘋魔了,簡直不像話。
二來是挫挫那妮子的銳氣。
繼續這樣下去,過不了多久她就主動獻上香香軟軟的身體來補償他了。
把最後一口煙抽完,霍危提醒了一句,「嘴巴給我閉緊點,明白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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