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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璟被裴桉這三兩句話說得沒脾氣,臉色早已不知不覺柔和了下來,當然裴桉親眼看着父母葬身火海,所以無法接受那孩子也因為這個而死去。
「當時沒有別人能衝進去救人了,我別無選擇。」
「我也不後悔那天的選擇。」雖然這幾天經歷了難以用需要描述的恐懼和痛苦,但現在他的身心卻感覺到前所未有的輕鬆,就好像一直壓抑在他內心裏的陰霾隨着那場大火消散了。
「厲璟。」他在男人耳邊輕輕呼喚着他的名字,尾音帶着上揚的語調,粘膩又綿軟,他唇角漾起一抹愉悅的笑,清淺的嗓音里充滿了認真,帶着絲絲笑意:「我現在真的覺得很開心,很幸運,因為身邊的一切事物,因為身邊有你。」
話音剛落,一雙手便圈在了他後腰和腿彎處,將他整個人打橫抱了起來,身體突然懸空讓他驚叫了出來,眉眼裏還有殘留的笑意,卻瞪着眼前的男人,「厲!璟!」
眉眼流轉之間,他把「嬌嗔」這兩個字無意中體現得淋漓盡致,一雙清澈瀲灩的狐狸眼裏面蘊含着萬種風情,厲璟喉結微微攢動着,暫時壓下內心的躁動。
他一屁股坐在了裴桉剛才的位置上,強迫懷裏的青年分開雙腿胯坐在了自己的大腿上,面對面坐着,手臂圈着青年的腰,使他無法逃離。
這種姿勢本來就讓人羞恥,更可況是在大白天的辦公室里,落地窗外明亮的陽光傾瀉進來,明晃晃的,要是突然再闖進來什麼人,那想必精彩極了,他這張臉也可以不用要了。
厲璟掐着那纖細柔軟的腰,舌尖抵了抵上顎,目光深沉地看着近在咫尺的這張乾淨漂亮的小臉,說出的話非常俗氣露骨:「真想在這兒把你給幹得哭着求饒。」
裴桉:「……你又突然發什麼情?」
厲璟說:「前幾天你可不是這樣的,想讓我幫你回憶回憶嗎?寶貝兒?」
不用回憶,當聽到男人這些揶揄的話後,裴桉的腦海里就自動浮現了那些畫面,大半夜的在鎮上的醫院裏哭個不停,非要跟男人做,後來那幾天也是每時每刻都粘在男人身邊,吃飯睡覺甚至洗澡都不肯分開,每天都要親親抱抱,就跟生活不能自理的廢人似的,小寵物都沒有他這麼粘人的。
裴桉這些就覺得不自在,白淨的臉上不由飄起了一抹紅雲,表面上冷靜地開口道:「那是因為我生病了,腦子糊塗了,所以不算數。」
厲璟意味不明地「嗯」了一聲,尾調上揚拉長,那雙含着不明笑意的深邃眼眸更是緊緊地盯着他,像是要把他盯出一個洞來。
裴桉的臉不由又紅了幾分,終於裝不下去了,眼裏流露出了幾分慌亂,他伸手推着男人的胸膛,說話的語速也比平時快了幾分:「行了這事兒回家再說,你先放我下來,我還要工作。」
厲璟不為所動。
「小崽子,想得倒是挺美。」他手臂收緊,將人緊緊地禁錮在大腿上,隨手往他緊實的臀部上拍了拍,「賬還沒有算完,別以為說幾句甜言蜜語就把我哄着了,以後還敢不敢再做這種危險的事情了?」
就跟訓小孩兒似的,裴桉覺得難為情,他有些彆扭地別過了臉,泛紅髮燙的耳尖擦過男人的唇角,轉移到了他的眼前,「你先放我下來。」
「說你呢,之後還敢不敢再做這種危險的事情了?」
男人又重複了一遍剛才的問題,同時不輕不重地掐着青年的下頷,將他的臉轉移到面前,深邃凌厲的眼眸微狹,盯着那雙微微泛起波瀾的狐狸眼,惡狠狠地說:「知不知道錯了?」
厲璟凶起來的時候確實很兇。
別看平時傻傻的像條憨狗,但發怒的時候活像一頭髮狠了的不受控制的大狼狗,有着鋒芒畢露的尖利爪牙,似乎能輕易將獵物給撕成兩半,再拆解吞入腹中。
而且,這回他是認真的。
說實在的,裴桉還是有點犯怵的,如果他硬要忤逆厲璟的意思說自己沒錯,那後果可能沒這麼簡單,畢竟這男人野慣了,天不怕地不怕的,什麼事情都能幹得出來,這大白天的還是在自己的辦公室里,他可不想給自己找刺激。
感情這種事情有時候就跟談生意一樣,得識時務點兒,裴桉深諳這個道理,所以還是得使出看家本領,要將大狼狗的毛給擼順了。
而且,他確實有那麼丁點兒做錯了。
有些事情做得多了吧,就不會有剛開始的彆扭和不自在了,比如撒嬌討饒這種事情,裴總也是深有感悟的,並且積累了一些不足為外人道也的經驗。
他低垂着眼眸,過分精緻的五官多多少少都會有點兒攻擊性,但此時青年乾淨的眉眼溫順乖巧,就跟咩咩叫的小綿羊似的,就連根根分明的纖長眼睫微微顫抖着,低聲開口道:「我知道錯了。」
厲璟在心裏輕嘖一聲,表面上繃着張嚴厲的臉不為所動,語氣依舊惡狠狠兇巴巴的:「能不能誠心點兒,看着我的眼睛再說一遍。」
裴桉便聽話的抬頭看着男人的眼睛,重複了一遍剛才的話,「我知道錯了。」他說得認真又誠心,那雙清澈的狐狸眼裏也寫滿了認真,像剛從清水裏撈出來的一樣,乾淨又瑩潤,似有波光在流轉。
厲璟變不改色地盯着他,「錯哪兒了?」
裴桉道:「不該自己一個人跑去那麼遠的地兒,不該不顧自己的安全衝進去救人,不該讓自己受傷,不該沒有考慮你的感受,不該讓你擔心着急……」
想到的沒想到的全都說了,沒有任何一條是被遺漏的,不得不說裴總的總結能力非常強,說得厲璟有一瞬間的啞口無言,剛冒出來沒多久的脾氣此時已經被消磨得快沒了。
正醞釀着情緒說兩句狠話了,誰知道裴桉突然就撲過來抱住了他,腦袋搭在他的頸窩裏,說話的嗓音軟綿綿的像含了一塊棉花糖。
「哥,我會牢牢記住這次教訓的,以後不會再這樣做了,事情都過去了,我現在不還好好地坐在你懷裏嗎?」說着,裴桉還在他懷裏輕輕蹭了蹭,又軟綿綿地叫了聲哥,撒嬌似的,「我真的知道錯了,你就原諒我一次吧,好不好?嗯?」
他媽的裴桉!
這小崽子就是老天爺派來來克他的!
男人閉了閉眼,沒什麼好脾氣地將懷裏的人往外推了推,嚴厲低沉的嗓音里透露出一絲暴躁:「別往我身上蹭,也別撒嬌。」
裴桉愣了愣,難道這招都不管用了?
他不信邪,又湊過去在厲璟的頸窩裏蹭了蹭,柔軟的唇擦過男人的側頸,說話時噴出的熱氣也全在灑在了他的頸窩處,青年那如同小貓兒綿軟的嗓音里還透露着絲絲委屈:「我已經很誠心認錯了,你怎麼還這樣……」
厲璟整個人都不好了,酥酥麻麻的感覺襲至全身,他垂眸看着近在咫尺的人,青年的臉皮薄,皮膚又嬌嫩,此時白里透着紅,形狀好看的嘴唇柔軟,看起來非常好親……
他又再一次閉了閉眼,額角青筋凸起,無奈又沒好氣地低聲吼了出來:「老子已經硬了,你要是再蹭兩下,再給我撒嬌勾引人,信不信我真的在這兒把你給就、地、正、法!」
當然,如果他真這麼做的話,裴桉估計得好一陣子不肯理他,所以他才隱忍着。
話音剛落,裴桉的動作就此僵住了,嘴角微微抽了抽。
原來……如此啊。
「那你不生氣了?」他試圖坐在老虎頭上拔毛。
「如果我還生氣,你以為自己還能安然無恙地坐在這兒?」男人的表情隱忍中透露出一絲複雜,他抬手親昵地揉了揉青年柔軟的黑髮,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說出的話就沒有那麼溫柔了:
「如果再敢有下次,璟哥就把你褲子扒光了……狠狠地打、屁、股。」
裴桉嘴角又是一抽。
厲璟最終還是沒有做什麼,只是湊過去在那張柔軟的唇上輕咬了一口,接着就將坐在他腿上的放了下來,他起身拍了拍剛才坐過的辦公椅,沖站在身旁表情複雜的青年微微一笑。
「裴總,愣着幹什麼呢?」
「坐吧,別耽誤工作了。」
裴桉:「你……」
「我早就說過了。」厲璟仍然笑着,摁着裴桉的肩膀讓他坐在了椅子上,權當剛才的事情沒發生,「哥哥呢,就在這兒安安靜靜地待着,給您端茶送水,如果工作累了需要特殊服務,裴總您也可以隨時吩咐。」
裴桉頭一回有種坐如針氈的感覺,心思完全不在工作上面,他扭頭看着站在身後的男人,視線由上往下打量着,最後停在了某個特殊部位。
他眼神微妙。
「如果需要解決的話,洗手間在那邊。」
厲璟面不改色地應了一聲,突然俯身靠近,嗓音低沉暗啞:「那一起去?相信裴總親手給我解決會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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