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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桉這種情況不適合工作,厲璟這幾天都沒去公司,一直在家裏陪着他,他的情況也慢慢好轉了,不會整天都粘着厲璟不能離開,反倒是厲璟更加粘人。
雖然他知道厲璟只是在擔心自己。
發生了這種事情,其實最害怕的就是他。
有時候睡着了,厲璟都會突然驚醒,看着裴桉平安無事地躺在他身邊,他才能安心地睡去。
但裴桉真覺得自己已經好了,蘇衡也說他沒事了,於是他便跟厲璟說明天他就得回公司上班了,畢竟已經五六天沒工作了,厲璟也不讓他在家裏工作,不知道得積壓了多少文件。
「想去上班也可以,你帶着我去吧。」彼時剛結束一個視頻會議的厲總合上筆記本電腦,靠着沙發坐着無比悠閒地翹着二郎腿,眉峰微微一挑道:「我就在你辦公室待着,渴了累了我給你端茶倒水,按摩揉肩,還可以給你提供特殊服務,包、君、滿、意。」
裴桉:「……厲總,你似乎忘記了一件事情,你也是一家公司的老闆。」
反正厲總就是任性,不管。
第二天就真的跟着裴桉去了公司,那姿態那模樣活像跟在老公身邊粘人的小嬌妻,裴桉直接帶着厲璟從地下停車場坐私人電梯去頂層的總裁辦公室,路上並沒有碰到其他人。
裴桉覺得真有種金屋藏嬌的味道。
只是這「小嬌妻」是個身高一米九的壯漢。
裴桉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厲璟姿態端莊優雅地坐在沙發上,沖裴桉露出一抹同樣端莊優雅但透露着痞氣和不正經的笑,「裴總你放心,我就在辦公室里待着哪兒也不去,絕對不會讓別人發現我在這兒的。」
裴桉拉開椅子在辦公桌前坐下,餘光瞥了他一眼,不咸不淡地開口:「聽你這話,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在干偷情的勾當。」
厲璟輕嘖一聲,「不錯,聽起來很刺激。」說着,他便施施然地起身往裴桉這邊走來,眉眼裏帶着挑逗意味的笑,最終停在了裴桉身後,雙手放在他的肩膀上,俯身靠近,在青年瑩潤小巧的耳垂上親了親。
「裴總需要我為您提供什麼特殊服務嗎?」
林楊就是在這時候進來的,好巧不巧就聽到了「特殊服務」這四個字,看到裏面的場景着實被嚇了一跳,厲璟還摟着裴桉的肩膀,嘴唇貼在裴桉的耳朵上,不就是要進行「特殊服務」的前奏嗎?
「抱歉,我什麼都沒看見,您二位繼續!」
林助理是位貼心的助理,立刻抬起胳膊擋着眼睛退出去關上了門,眼睛該瞪得老大,裴總在自個兒辦公室倒不意外,為什麼厲總也在這兒?還大早上的要進行特殊服務,看來裴總的病真好了。
一大早就這麼龍精虎猛,精神澎湃。
本來他是不知道他家裴總有抑鬱症的,就在前兩天他約剛出差回來的季助理吃飯喝酒,喝多了之後季助理就把這事兒透露出來了,畢竟他是個藏不住事兒的人。
這麼大的事兒,竟然還是別人家助理先知道的。
哎,他跟在裴總身邊當了這麼多年的助理,真看不出來裴總居然得了這種病,平時都跟個笑面狐狸似的,表面上看起來溫良無害,實際上能把人坑得吐血三升。
沒想到裴總還是個小可憐。
看來平時要多給他送送溫暖,這個世界還是很美好的……算了,人厲總還在裏面呢,也輪不到他來操心。
嘖……這青天白日的。
有對象就是好。
林助理摸摸自己的胸口,心疼自己是條沒人要的單身狗,不僅單身還要三不五時被迫吃上司的狗糧,他往緊閉的大門看了一眼,最終抱着文件過來,又抱着文件回去了。
另一邊,裏面被中途打擾的兩位總裁四目相對:「……」
「真不巧,還沒開始偷情就被裴總的下屬撞見了,出師不利啊。」話雖這麼說着,但男人那輕鬆愉悅的語氣里完全沒有被撞破的尷尬和不好意思,就跟惡作劇成功的頑劣不良少年一般。
他還保持着原來的姿勢,伸手在青年那柔軟的耳垂上揉了揉,邊沒良心地在他耳邊打趣道:「這下裴總在下屬面前的形象就被毀了,怎麼辦呢?」
刻意壓低的嗓音帶着撩撥人心臟的磁性和低沉笑意,溫熱的氣息隨着說出的每一個字而噴灑出來,將裴桉那原本就微紅得耳朵熏得愈發泛紅了,白皙的臉頰也有一抹淺淺的酡紅,如同自然成熟的水蜜桃,非常誘人。
前提是,要忽略裴桉此時那緊繃着的一張散發着冰冷氣息的臉,微抿的薄唇一張一合,從嘴裏吐出一個同樣帶着冷意的「滾」字。
托厲璟的福,他在林助理那兒早就沒有形象了。
他又覺得不解氣,自以為很兇狠地瞪了男人一眼,「別碰我,滾遠點兒。」
然而在厲璟的眼裏,這跟張牙舞爪的小奶貓根本沒什麼區別,一點兒威懾力都沒有,甚至還想伸手捏捏他柔軟的小臉,想是這麼想的,做也是這麼做了。
厲狗就是這麼沒有自知之明並且還喜歡得寸進尺。
剛才裴桉還警告厲璟別碰他,現在人不僅碰了,還捏臉,捏完之後才佯裝投降舉起了雙手,嘴角帶着痞氣的笑很不走心地道歉:「不好意思,沒忍住。」
「不然我的臉也給你捏一下?」說着,他便俯身將自己的側臉湊到了裴桉跟前,裴桉沒有捏臉,但也不會這麼輕易地放過他,於是用力地揪住了他的耳朵,直到男人嗷嗷叫喚着求饒才鬆開了手。
裴桉看着桌上堆得高高的文件就覺得頭疼,剛才林楊進來的時候還抱了一堆文件,他無奈地看了一眼身旁的男人,「說真的,我真的沒事了,不用這麼擔心我,我會照顧好自己的,你先回自己公司吧,別因為我而耽誤了你自己的工作。」
說到最後,他的語氣和眼神幾乎帶了點兒撒嬌和祈求,眼巴巴地說:「璟哥?嗯?」
平時這招對厲璟來說是很管用的,只要裴桉稍微撒個嬌服個軟,他就什麼都聽你了,但這回顯然沒有,男人那張英俊囂張的臉上原本還含着絲絲笑意,下一秒就收斂了,表情也稍稍陰沉了下去。
情緒變化如此之快,裴桉不知道說的哪句話惹得男人不高興了,他不明所以地眨了眨眼,修長的手指敲了敲桌面,疑惑地吐出兩個字:「怎麼?」
他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怕是要秋後算賬。
果然——
「裴桉,你倒是提醒了我。」說話的同時,男人的雙手放在椅背上用力,就毫不費力地將裴桉坐着的辦公椅180度轉了個方向,雙手撐在了兩邊的扶手上,將裏面的人圈在了臂彎里。
等裴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對上了眼前那雙屬於男人的蘊含着壓迫力的凌厲眼眸,他俯身撐在自己面前,就像一頭蟄伏的獵豹,隔着衣料也能感受到他寬厚的後背肌肉充滿了爆發力。
「既然你現在沒事了,那我們就可以算算賬了。」
厲璟凝視着眼前表情沒什麼變化的青年,說話的語氣認真且嚴厲,與剛才流氓假不正經的模樣截然不同,他認真起來的模樣非常具有壓迫力,手底下的員工天天面對的就是這樣的厲總,全都戰戰兢兢的。
裴桉當然不怕,只是點了點頭。
那意思大概就是:你說吧,我聽着。
「對於那天發生的事情,你是不是該給我一個解釋?」厲璟有時候拿裴桉真的沒辦法,捨不得打也捨不得罵,稍微撒個嬌紅個眼他就心軟了,他像是嘆氣一般說:「你有沒有想過,萬一你有個什麼三長兩短,你讓我怎麼辦?你讓咱爸媽怎麼辦?你讓咱女兒怎麼辦?」
裴桉:「女兒?」
厲璟:「佩佩。」
「別想岔開話題,你到底怎麼想的?你有沒有想過我?」男人的表情看起來有些受傷,活像一隻喪眉耷眼的大型犬,他低垂着眼眸,小聲呢喃着:「聽到你出事的時候我嚇得腿都軟了,你知不知道我當時有多害怕,要是真出事了你讓我怎麼辦?你說怎麼辦?」
之前裴桉的情況不穩定,他也就沒敢跟裴桉提起這茬,當時想着人沒事就行了,但現在每每想起這事兒,他就覺得一陣後怕,這是一件非常嚴肅的事情,必須得跟人說清楚。
要是再來第二遍,他這小心臟真受不了。
看着男人受傷的表情,裴桉的心裏也不好受,站在厲璟的角度想一想,如果換作厲璟出了事兒,他心裏肯定也會非常難受,光是想想就覺得胸口悶悶的了。
沉默了兩秒。
「對不起,我當時沒想那麼多。」
裴桉抬手放在男人的腦袋上安撫性地摸了摸,隨後傾身過來抱住了他的脖頸,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輕聲說道:「當時我心裏就想着絕對不能眼睜睜地看着那孩子出事,當年我爸媽就是這樣沒的,我不想再有遺憾。」
「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勇氣,我就不管不顧地衝進去了。」
「也許是你給我的……」裴桉在他耳邊這樣說:「厲璟,當時我衝進去的時候想的都是你。」
「是你給我的勇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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