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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噌的轉過身,實在是想不到啊,想不到,一向冷若冰花的爹爹竟然有這麼八婆的一面,還是個超級八婆的八婆!這從天仙轉型成為人類後,怎麼變得這麼……這麼……這麼可愛呢?哈哈哈……
狼撲着轉身,掛在爹爹身上,小聲的問:「爹爹,你說的這個『抱』字,好像和我理解的不一樣啊?你看,你現在不就正被我抱着呢嗎?難道……爹爹的抱,是指……床上的抱?嘿嘿,到底是我爹爹,想得就是比我遠!真可謂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吟吟還真怕一個月後吃不消你的熱情呢。」
爹爹的臉瞬間由粉嫩轉為蘋果紅,看得我色心大動,手也開始不老實起來,用身體做掩護,瞬間摸了把爹爹的鳥兒。爹爹一驚,忙拉住我的手,臉已經由蘋果紅轉為葡萄紫,兩個人就這麼一攻一守的僵持着。
「主人,你爹爹不讓你摸,你偏要摸,人家讓你摸,你到是不要我,死沒良心的東西。」花蜘蛛噌地穿到眼前,動作之快,都讓我以為他學會了輕功。後來想一想,也不對,他原本就依靠在我的一旁,那……這麼說,我的舉動全部落入到大家的眼中了?臉一紅,忙鬆了和爹爹僵持的手,鴕鳥的將頭埋在爹爹的頸項間,當什麼都沒發生過。
可花蜘蛛卻沒有打算放過我,能纏的東西全往我身上繞,就在我大感苦命的時候,若熏這位宇宙美少年出現了,一把薅起花蜘蛛瞥到了一旁,花蜘蛛氣得嘴一抿,身手就要摸毒藥,卻摸了又摸,也沒摸到什麼,當下又傻眼了。而這時,若熏晃了晃手中的各色小瓶,笑得一臉的天真無邪,花蜘蛛一憋嘴,又撲向我,開始乾嚎:「啊……有人手腳不乾淨啊,偷了我的東西,而且物證人證具在,主人,這回你可要秉公辦理啊……」
我還沒等發話,若熏又沖了過來,再次將花蜘蛛撇了出去,擁着我坐下,完全是乖乖的天使模樣,哪裏像是個偷兒啊?
可這時花蜘蛛又沖了回來,得意的一笑,對若熏勾了勾手指頭,示意他起來。若熏不理他,繼續抱着我,可花蜘蛛卻來了能耐,雙手一用力拉,竟將若熏抓了起來,推到了一邊,媚眼一挑,腰一掐的笑道:「當我就沒有存貨呢?呵呵,你現在中了我的軟骨散,看看咱兩誰厲害!」然後掐着腰就過去找若熏摳架去也,只是他忘了,若熏即使中了軟骨散,也是個會武地,只不過變得兩人旗鼓相當,花蜘蛛本就腳軟,而現在若熏也軟,兩個人就在雪地上,滾到一起,不時的哀嚎着,誰也沒佔到什麼便宜,看來,大家精神都不錯。
哎……我無助的看看哥哥,希望他將此事擺平,可哥哥臉色不好,轉眼假眯裝睡,我當下心裏明白,他是看我粘爹爹粘得緊,而沒有圍着他轉,所以心裏不舒服了。忙屁顛屁顛的跑了過去,左拱拱,又噌噌,最後趴在耳朵說了一句話,才將他搞定,看着他樂呵呵的去管花蜘蛛和若熏寶貝的掐架去也。要問我說了什麼,當然是天機不可泄露了,但若關係好的,說說也無不可,反正我這人的臉皮是有得磨地。我只是悄悄的對他說:哥哥,知道我為什麼不黏糊你嗎?因為弟弟想哥哥想得實在是亂鬧心地,怕一個控制不住,當即把你按地上,扒了。
因此句話,完全滿足了他作為了個小男人的虛榮心,和作為夫君的驕傲感,所以他興高采烈的去管了我不愛管的閒家務事。
我轉身要坐到朝旁邊,朝手一攔,將我抱到了自己沒有受傷的那隻大腿上,一雙手也纏繞在我的腰身,將我靠向自己的胸膛,以我最舒服的方式抱着我。
我靜靜依靠在朝的身上,腦中影放着大姐二姐和眾多山寨弟兄為我浴血戰場的身影,她們只和我見過兩次面,卻能豁出性命保我平安。我捫心自問,若是我,我一定做不到。而她們所做的一切,都讓我既深刻的感動,也厚重的自責,那可是一條條鮮活的生命啊!只希望她們能平安衝出重圍,在不遠的將來,於某一處奔淚相見。
一百五十五五花三層肉
咕嚕一聲,我肚子開始叫囂,回過神,指了指自己的肚子,罵道:「不爭氣的東西,一頓飯不吃就跟老娘喊餓,看來真得逼迫我使用家法啊!」
哥哥依靠在樹上,狹長的鳳眼微挑,笑問:「弟弟,你這回要使用何等厲害的家法,來對付你這不爭氣的肚子?」
我惡狠狠的眯起了眼睛,緊緊抿上唇,兇殘的說到:「我決定!用歷史上最殘酷的刑法,來制裁她不求上進的孬樣!我要撐死她!」
眾人一愣,隨即笑開了。
即使環境賦予我們沉痛,但既然沒有勇氣去死,就要連帶着將背負的生命一起活好!
哥哥拍着手說:「此計甚是狠毒!」
我直呼:「過獎,過獎……」
爹爹青衣一拂,從地上站起,對着空曠的林子淡淡問到:「來了?」
我晃着腦袋四處看,終於被我晃到了一個深藍色的身影,幾乎就跟按了翅膀似的,直接從某一塊我沒有注意到的天空降落到爹爹面前。要問此人是誰?當然是對爹爹念念不忘的森林是也。
接着,一各個黑衣人都紛紛出現,動作快速乾淨得沒有一點聲息,他們齊齊向爹爹低頭抱拳,尊稱道:「教主!小教主!」
我看見這些大概五十多人的恐怖殺手,頓時興奮得如同見了老朋友,一個高躥了出去,也沒問他們為什麼才來,是不是爹爹的故意安排。只是抱了又抱,抱了再抱,有人說我黑了,有人說我瘦了,閒話家常一大堆,就差掏出把瓜子,邊嗑邊聊天。幾斤閒話過後,我又開始側耳旁聽爹爹和森林的談話內容。
只見森林凝視着爹爹,久久不語,爹爹也看着他,沒有說話,我看着兩個人,也不想說啥。
最終,森林還是先開口說道:「淨流,和我走吧,這四周已經被官兵圍堵,而且,還有不少隱蔽高手都在窺視着這塊肥肉。」
我斜眼,問哥哥:「他說的那塊肥肉,是我吧?」
哥哥笑得一臉欠扁的樣子,用力點了點頭:「弟弟總算是聰明了一回。」
我又問:「既然他能帶人走,為什麼不帶我一起走?」
哥哥手臂一攬,圈我入懷,說:「弟弟太吸引人眼球,走到哪裏都有人追。」
我感嘆道:「當名人,真煩!」
爹爹仍舊沒有什麼過多的表情,無波無瀾的站在森林面前,讓全世界都迷失在他那極黑極白的清冷中,久久不能回神,他張開肉白色的冰唇,清清淡淡道:「師兄,你回吧,我是不會再離開吟的。」
森林作勢要抓爹爹的手,爹爹身形一轉,青衣飛揚,立在了兩步之外,很平靜的看着森林,卻沒有再說話。
森林伸出的手,緩慢而無力的放下,嘆息道:「看到你的信號,我便按照當初於你約定的那般,用令牌調來『青刃教』里的殺手。」
哦,原來爹爹一直在與森林有聯繫,雖然是為了我,但也讓我十分不舒服,眼珠子轉了又轉,渡着方步來到森林面前,將臉一揚,看到森林眼中的詫異之色,我笑嘻嘻道:「小森林子啊,至從上次一別,我們可有些時日不見了,可叫人家好生懷念『玉姿樓』里親熱相處的日子哦,尤其是在你趁我睡覺時,下藥偷走了爹爹後,我對你的惦念簡直如日中天,都快達到夜不能寐的地步了!
可你這個死沒良心地,竟然一來就跟我要爹爹,怎麼招?斷奶時,沒吃夠爹乳啊?還跟我這一個女娃搶爹爹,你也不嫌丟人!看你也好大一把年紀了,就別在學人家毛頭小伙子搞什麼斷袖之愛了,O?你也不看看我爹爹這淡薄的身板,能不能抗起你的折騰,不過,呵呵,話說回來,也許你才是下面的那個,對,你一定!要知道斷袖之樂,在於享受,出傻力氣的,還不如老老實實的當個男人呢,你說是不是?
喂,喂,喂,你臉紅什麼?被我說中了是不是?你也不用不好意思,合歡之事,我鐵定比你有經驗多了,不懂就問我,尤其是男男地,我那知識也是相當豐富地說!小森林子要是有被壓之雅好,等會兒人家一定為你討要一瓶超級無敵潤滑油,保證你行魚水之歡時,不肛裂!哈哈……
等等,等等,你別走,我話還沒有說完了。
你看,哥們夠義氣吧?有什麼好處都想着你,到是你,你怎麼一來就說我是一塊肥肉啊?你也太傷我自尊心了!怎麼說,我也是地道的五花三層肉啊!還有,還有,你既然能來,就證明你『凌骨宮』也參與到砍我這塊五花肉的行列中了,是不是?
好,你不回答,就是默認了!我想,我若死了,你一定會開心的拍着大臭腳丫子笑吧?但若爹爹也掛了,你一定會體驗到:豬屁股上的兩行清水流着淚的你的臉!所以,你還是要在能幫的基礎上,儘量幫助我們脫困。雖然你在有生之年,一定不會得到爹爹的愛情,但你也至少給他留下一些好的念想,別一想到你,就能想到你是殺他寶貝吟的幫凶!
來,來,我們坐下談談,你告訴我你知道的佈局,我告訴你爹爹的一些小習慣,這很公平吧?告訴你,爹爹可在一旁站着呢?你若認為爹爹的一些小生活習慣都不如你知道的小佈局重要,那麼,我什麼也不說了,小森林子,您請回……
看吧,這才是愛一個人的真正表現,要肯為他犧牲一切,我想,就算代表正義的我,被代表邪惡的女皇消滅掉了,你也會拼了老命保護爹爹的安全,是不是?
好!果然是男人中男人!爺們中的爺們!現在我們談談你知道的佈局吧……」
至始至終小森林子都沒有說上一句話,卻臉色發青,嘴角抽搐,面部嚴重拉傷地被我硬拉着坐到了地上,被迫講起了敵方的雄厚力量。這真是不聽不知道,一聽嚇TD地一大跳!我們的前後左右,全部被兩萬官兵包圍!且,其中的還佈滿了隱蔽高手,只等我出現,一招斃命!
我擦了擦頭上的冷汗,問:「你不覺得女皇這麼大肆鋪張的想要砍我,很有問題嗎?」先探聽一下,他們對此事的看法,看看有沒有什麼空子可以鑽。
小森林子哼了哼鼻子,大概的意思為:朝廷說我是敵國的奸細,且已經竊取了不利與國家的重要秘密,所以必須殺之,而且誰殺了我,就能得黃金千兩,加官進爵!而這一招,充分調動了無數人的積極性,大家都懷了無比雀躍的心情,打算用我的腦袋換取美好的未來。嗚……嗚……我對不起大家,我真的不能啊,真的不能輕易地交出自己的腦袋,原諒我吧!
而我也曾經考慮過,咱也可以來個破罐破摔,弄急眼了,我就把衣服一脫,讓有眼睛的人都看看我的『火鳳燃月』,弄個軍心渙散!但又一想,大家看見我,就跟看見了金元寶和烏紗帽似的,哪裏還會等我慢慢脫去里三層外三層的衣服啊?早就一刀將我砍死,換黃金寶去了。而我,總不能先把自己扒光,與寒冷的天氣里,光着膀子在軍隊面前晃,硬要人家看清楚是我如假包換的『火鳳燃月』吧?更何況,大家都知道現任女皇,是前任女皇的種子長成,而我,有是哪個偷情的結合體?我TMD連自己老爸是誰,都不曉得!要如何答覆他人?我真懷疑,前任女皇是否知道我的存在?真是一言難盡啊……
等我和森林完全研討好地形和敵方統帥後,終於找到了一個不算辦法的辦法,在我們的東南角,有一條急流,雖然現在實則嚴冬,但河面上也只是漂浮着若干塊大浮冰,到底能不能撐住人體的體重,還有待考究。而朝廷也考慮到這一點,所以,那裏的人員佈置相對比較薄弱,如果有可能,從那裏突圍應該是最好的選擇。
與眾位親親商量過,事情就這麼定了。
小森林子走了,哥哥問我是否相信他所說的話。
我只回答了一個字:賭。
六匹馬,我們幾位干將一人一騎,各位殺手駕腿步行。馬蹄子被包裹起來,這樣可以減少發出的聲音,沒有時間打野味,只能餓着肚子,我不僅埋怨起這些殺手,出來前也不帶點乾糧,真是不長腦子。結果可想而知,沒一個人待見我。
我們噘着屁股繼續顛簸在馬背上,開始往東南角前進,爭取在大部隊全部圍剿上我們前,到達那防守較為薄弱的一角。
這一路都很靜,靜得讓人心晃,我瞥了眼花蜘蛛,見他的花衣服上已經沾滿了敵人的血跡,髮絲也凌亂不堪,原本嫵媚勾人的眼睛,變得沒有了光彩,只是靜靜的注視着前方,趕路。
我策馬騎到他身邊,減緩了一些速度,張嘴叫他:「喂,花蜘蛛,你到底能不能吃得消啊?」
他轉頭看我,又是一記媚眼,酥笑:「奴家就是喜歡被虐,這到也算是一種變相的享受了。」
我掩不住的笑意,映上臉旁:「早知道這樣,就用根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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