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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位大姐看得目瞪口呆,尤其是那最好色的花寨主,更是一副幾萬年沒見過男子的模樣,已經軟成了一團,痴傻地凝望着我家的絕色寶貝,比木勺的意淫還超千百倍的熊!
兩位當家的好不容易恢復了一些理智,大家圍坐成一圈,吃着菜,喝着小酒,敘着舊。幾杯酒水下肚,那花二寨主就發表起對我的種種敬佩感言,說起了上次我與她鬥智鬥勇的事跡,把我的形象誇讚得金光燦燦,險些羽化成大仙。當然,也不忘吹捧一下自己的信守承諾,勞心勞神,全心全意地輔佐大當家共創搶劫事業的輝煌!
大當家木寨主也來了興致,直接問我:「絕色妹子,你上次帶來的兩位美男子呢?怎麼沒跟在你身邊?」
雖然知道她們會問,可這一問一聽間,還是讓我的呼吸一緊,心痛的扭了一下。提杯酒,飲下,笑道:「再過一段時間吧,他們就會回到我身邊。」
花寨主嘿嘿笑着,無不欽佩道:「絕色妹子的眼光真好,身邊的男人都是一等一的好看!等妹子有時間,也幫我和大姐選兩個,看我們山里這些男人,都跟柴火渣子似的,一槽子的糟糠。」
我捶着桌子大笑,這形容詞還真貼切,笑過之後,我顫抖着肩膀逗她們:「大姐,二姐,那你想選個什麼類型的?我有時間幫你們留意留意,說合說合。」
兩個山寨王立馬眼睛一亮,放出色茫茫的光,開始掃視我的親親寶貝。
我知道大姐粗獷,沒什麼心眼,但對手下的調教很有一套,也算是個粗中有細的人。二姐有心眼,好色,人卻不壞,也首信用。如果是別人這樣打量我的親親寶貝,我一定爆炸了,但對於她們,我只有好笑的份。
於是,我抱着身旁爹爹的脖子,問:「大姐,二姐,看爹爹這種類型的你們可喜歡?若喜歡,下山後我幫你們留意一下。」
木大姐說:「絕色妹子,你的這個男人跟不染人氣的仙人似的,光看着,俺就不敢接近,俺還是換一個,再看看。」
看着爹爹無波無瀾的臉,我險些沒笑出內傷,趴在爹爹耳邊輕啄了一口,小聲道:「爹爹,你這種雪蓮氣質的美男,看來只有我這種厚臉皮的人能享受得起哦。」
爹爹飲了一口白水,乾脆沒鳥兒我。
我轉手抱住哥哥的手臂,問:「這種桃花妖類型,喜歡嗎?」
還沒等兩位當家的回答,哥哥就貼近我的耳邊,笑道:「弟弟,你真有做生意的天賦。」
我點頭:「等咱們安定了,我要開一家全國全世界最大的超級豪華妓院!」
哥哥點頭,嘴角含笑:「有志氣!」
我非常配合的挺挺胸脯:「豪情壯志,在我胸!」
噗嗤……
大家都被我的說辭逗得前仰後合。
若熏跑過來,抱住我的脖子,笑得一臉燦爛:「吟吟的想法總是那麼特別。」
花蜘蛛伸胳膊伸腿的往我身邊擠,直嚷着說:「等主人開妓院了,人家就做頭牌好了,一定幫主人攥大錢呢,呵呵……」
一句話,弄得大家一臉黑線,都用欽佩無比的目光崇拜着他
花蜘蛛忙扭着腰,擺了個風騷的造型,對我放電道:「奴家只做清倌,賣藝不賣身的那種,這身子,還要留着服侍主子呢。」
噗……
噴血一片…
我捶着桌子大笑着,也嚷嚷道:「對!到時候哥哥當老闆,我當總策劃師,爹爹當傳說中最神秘最消魂最出塵,只需一眼就讓人丟了七魂八魄的冰蓮公子!若熏扮演清純不懂感情,卻墜入紅塵的無辜天使,裝在籠子裏,吊到半空中,讓所以看見的人都心癢難奈!朝的脖子,手腕,極大鳥的重點部位都用黑皮束縛,其餘全裸!讓他在大籠子裏甩着鞭子馴服野獸!讓所有嫖客都希望自己就是那野獸,被狠狠地抽上幾鞭子!哇哈哈哈……不,不,還是讓朝跳鋼管舞好了,不讓那幫老色種噴血而亡,我就不姓森!
至於花蜘蛛嗎,你就去充當公關,當阿爹,嘿嘿,你可以穿着半透明的衣服遊走在客人之間,拉客啊,扯皮條啊,隨你!
紅依,綠意,就當琴師,雪白當調教師!哥哥如果願意,可以客串一下小倌,和爹爹一起賣弄一下絕世風情!」
一番暢想下來,每個人的臉色都黑了半邊,另半邊儼然成了綠色,還有不怕死的兩位寨主,一個勁的催問,讓她們做什麼。
我很誠懇的回道:「你們來當保鏢吧。」
兩人眼睛一亮,直稱好,說我夠義氣,果然是她們的好姐妹!
我們這邊正小風小雪寒,外邊就突然衝進來兩個掛着傷的寨中兄弟,快速地報告了外面的緊急情況。說他們兄弟三人負責將官兵引開,卻不想其中一名兄弟落入官府手中,此刻怕是正在受盤查。而他們兩個熟悉此山路地形,才好不容易脫困。雖然肯定那兄弟是位硬骨頭的,能熬得住逼供,不會將山上的地形出賣給官府,但怕時間長了,官府摸出了門道,自己闖過來。所以,請大當家和二當家的早做定奪。
聽完他們的匯報,我毫不猶豫的站起身,對兩位當家的說:「官府是衝着我來的,我們這就下山,引開他們的主意力。」
木寨主大手一揮:「絕色妹子,你別走,老娘早就看這些狗爹養的不順眼了!今天來一個俺們殺一個,來兩個俺們殺一對!既然拜了把子,認了俺這個姐姐,大姐就不會讓自家妹子去送死!雖說俺不知道你和官府結了什麼梁子,但從俺吃這口飯開始,就已經和官府對着幹上了。絕色妹子莫怕,有姐在,你就得活着!」
眼眶有些濕潤,在這片略顯朦朧的景象中,大姐粗獷黝黑的面孔上,泛起了一股難以言語的光芒,在我心裏,她是美麗而可愛的。
多年來不曾有過的親情,竟然是這個道上混的搶匪頭子給我的感動,努力吸吸鼻子,攥住她粗糙的大手,堅決不能拖累她:「大姐,你的好,妹子記下了,但現在不是義氣用事的時候,等妹子過了這一關,一定回來看你!」
轉眼看看二姐,點了點頭,說道:「保重!」
二姐按上我的手,真摯的說:「妹子,雖然這是第二次見面,但二姐真心佩服你的才智,也看得出,妹子絕對不是普通人。二姐這一輩子都在這個山頭上晃着,也不見得有什麼大出息,一無親二不故,就像大姐說的,有你這個妹子,是咱姐妹的驕傲,今天,就算陪了我們的性命,也會保你個周全!」
好久沒感染過親情的心,不停的顫抖着,緊緊抿着唇,笑不出,說不出,真怕,未語,淚先落。但,還是沒忍住,兩滴清亮亮的淚珠子就這麼滾滾而下,接着,就爆發了我長久壓抑的感情,撲到兩人懷裏,哭得昏天暗地,狼嚎不斷。
直到大姐驚訝道:「妹子,你的眼花花怎麼是黃色的?」
我忙用袖子擦。
二姐倒吸了一口冷氣,瞪大了眼睛,說:「妹子,你的臉……」
我知道眼淚把藥水衝掉了,也不甚在意,摸了摸臉,說道:「這就是官府送我的禮物。」
大姐哇的一聲,抱頭痛哭:「妹子啊,你這幾個月到底受了什麼苦啊?哪個挨千刀的,竟然捨得傷害這樣的人啊!沒有天理,沒有天理啊!」哭着哭着,抽出大刀,咣地砍到了桌子上,狂吼道:「老娘宰了那些龜孫子,兔崽子!為俺絕色妹子報仇!」
二姐也一副義憤填膺狀,吼道:「對!宰了這幫孫子!大當家的,我們去佈置一番,讓他們敢上來,就下不去!」
大姐狠狠抹了把眼淚,將大片刀抽出,對我說:「妹子,你等着,我與你二姐去佈置一下,替你報仇!」轉身,提着明晃晃的大片刀就和二姐出去了,留下我們一小幫人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彼此。
半晌,爹爹說:「一起去看看。」
我點頭:「好,看看有什麼能利用上的資源,一定要宰了那些龜孫子!」
一百五十四殺出重圍
山寨里一共有一百二十多人,而具報告,對方人數約為兩千人左右,已經將我們全面包圍,比例上的懸殊,配備上的差距,讓任何人都不看好這場戰役。
但既然事已如此,就算再嘆息也無用,只能殺出重圍,不能坐以待斃,不然,連最後一點生還的希望都沒有。
我不是沒有想過,將自己的身份暴露在陽光之下,殺女皇個心驚肉跳,但卻無法平息一波波的圍剿。
兩個『火鳳燃月』,到底誰真誰假?她親政二十多年,我連個臉都沒露過,甚至連生我的是哪位爹爹都不知道,有什麼可以讓別人相信我嗎?很多時候,我都不相信自己竟然背負了這樣的身份,若不是女皇對我在意程度如此之高,我還真懷疑是誰和我開了這個國際玩笑。
站在山寨的平台上,看着黑壓壓的人頭向上湧來,嘴角掛着一絲淺笑,爹爹的冰涼手指握住我的手,哥哥攬着我的腰,一同眺望着這個陽光明媚的午後。
看來,官府完全沒把這個小山寨放在眼裏,不然不會這麼大搖大擺的走上來,想來個以多勝少嗎?
來吧,都過來吧,最終活下去的,才是贏家!
人影由遠及近,人頭漸漸清晰,木當家手一揮,大喊:「放!」
無數被淋了酒水,燃燒起來的粗木滾下山,砸倒人影無數,燒得哀嚎聲四起。人腦大的石頭紛紛呈弧線降落,碰到人身,濺起血水一片。
儘管如此,火頭,石頭,終有用完的時候,官府中驍勇善戰之人已經衝進了寨門,與我們進行了肉體的廝殺,想靠砍下我的腦袋,換取黃金千兩。
大姐催促着我們,說這山寨是保不住了,讓我們隨在她身後,一起衝出重圍,大家趁亂逃走。看大姐二姐指揮若定的將百號人馬排出突圍隊形,讓我對她們另眼相看,若不是站山為匪,一定是不錯的勇猛將軍!
在大姐的指揮下,有馬的騎馬,有腿的駕腿跑,向最薄弱的進攻衝去,爭取突破圍攻,殺出升天。
這些圍剿之人實在可惡!沒完沒了的糾纏,無非就是看中那賞賜的黃金數量,若沒有金子勾引,我想,沒有人會這麼在乎我的腦袋是否在我的肩膀上活動着。如今到好,大家都牟足了勁頭想要砍殺我,都恨不得長出個狗鼻子,聞出我的方位,痛下殺手。
親親門為了掩護我的安全,分別塗抹了自己的臉,與我一樣,變成一張張土麥色的鬼臉。我看見朝也去塗抹那顏色,不由的笑着拱拱他,說:「朝,你不用塗了,就你那膚色已經夠重了。」
朝古銅色的臉頰上,漂浮着兩抹可愛的紅雲,仍舊沒有說話。
我踮腳親了親他的薄唇:「一定要活着衝出去!」
朝看着我,非常鄭重的點點頭。
我將花蜘蛛推到他面前:「把這個騎馬姿勢怪異的傢伙帶上,自己人太多,解藥太少,他那點本事發揮不出來。」
花蜘蛛頗為激動地攥緊我的手指,眼波流轉動人,沒等他發表什麼感言,朝已經飛身上馬,順手抓起花蜘蛛扔到自己的馬背上。
爹爹手臂一攬,也將我帶上了自己的馬背,哥哥和若熏已經井然有序的護在我身側,大姐二姐和眾多兄弟已經開始往外突圍,我們高呵一聲駕,策馬揮刀向山下殺去。
山岡里的嘶叫聲浸滿了悲慘,宣誓着生命的流逝。
前前後後,左左右右的人,實在太多了。我已經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少回,是被爹爹從刀下救回了小命,更分不清到底哪一刀會要了我的命,哪一刀只是虛招。一切,真得是一場噩夢般的混亂。
大家被四處衝散,根本無法聚集到一起,我抱着爹爹的腰,慌亂地扭頭尋找大家的身影,卻看見一抹銀亮直接沖面門而來,呼吸一緊,忘記了躲閃,已經徹底被驚得失了魂,只覺得眼前一花,一柄匕首側面划過,將那銀色兇器擊落。我順着匕首反方向看去,只見朝因分神救我,而導致右腿被敵軍劃開一道血口!花蜘蛛忙扔下點什麼,讓那舉刀之人立刻倒下。
我的眼緊瞪着朝受傷的腿,若不是為了擋襲擊我的飛刀,朝一定不會受傷!抬眼看朝,他回我一個他很好,不用我擔心的眼神,隨即轉開臉,揮動着青刃大刀,襲向人們脆弱的脖子,獲取人們貪婪的神經。
我和爹爹騎乘的馬兒突然一聲痛苦的嘶啞長鳴,被敵人鏨殺了前蹄,身子猛然向前撲去。爹爹抱我踏起,飛身落地,對方大刀襲來,爹爹一手拉着我,一手大開殺戮。
身後有冷刀襲來,爹爹青衣快速旋轉,在瞬間抹了那人脖子。四面八方的兵器叫囂着要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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