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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之律回到老宅後,洗了個澡,穿着柔軟的睡衣一頭栽進了大床里。
連日的疲憊,讓他睡得很沉。
可這些天的巨變,又讓他在昏沉中做了好多不切實際的綺夢。
他夢到大哥穿着那一身軍.服活着回來了,大嫂帶着小瑾言也回了陸家,日子又回到了從前。
他沒心沒肺的在圈子裏浪跡,今朝有酒今朝醉,恣意又自由。
還夢到南初了。
她和蘇經年結婚了,他求她再陪他一段路。
她卻問他:再耗下去,你就能娶我嗎?
他放了手。
他心知肚明,他永遠不可能冒着賠上整個陸家的風險,只為給她一個名分。
他做不到。
睡意沉重,手機嗡嗡作響。
他被吵醒,抓到手機接聽了電話,但語氣帶着明顯的起床氣:「誰?」
「補覺呢?昨晚開我的車幹什麼去了?副駕上有女人的頭髮,你不是在車裏跟小姑娘大戰了三百回合吧?」
林慕北語調輕鬆,打趣着。
陸之律抬手揉揉酸重的太陽穴,撐着手臂靠在床上,闔着眼,聲音倦啞的說:「我他媽都快困死了,哪有力氣做這種事,少誣賴我。」
林慕北把問題甩給他,「那這頭髮我怎麼解釋?」
陸之律皺眉,不耐道:「你這車送給誰的,那人怎麼那麼事兒?靠頭髮絲兒抓姦?」
林慕北笑,「當然是送女人的,在丑國留學認識的,你倒是說啊,那頭皮絲兒到底誰的,我好跟人解釋,不然人一直跟我鬧。」
陸之律不情不願回答:「我前妻的。」
「哦,那沒事了。」
陸之律:「怎麼,這個認真的?要結婚?」
不然這麼費勁巴拉的解釋。
林慕北哂笑一聲,語氣薄涼又真實:「你沒睡醒吧,我們這圈的,結婚對象一定是大院千金,或者是國內龍頭企業的千金,她又不是。哦,你是個例外,跟一普通身份的姑娘有段婚史,挺神奇。」
別說林慕北,連他自己都覺得神奇。
當時還是太年輕,擱現在,經歷過這樣的變故,他不可能再那般意氣用事。
林慕北又問:「對了,你家裏怎麼樣了?」
陸之律並沒有多說什麼,只說:「目前穩定。」
林慕北嘆息:「你要不是我兄弟,我要不知道你什麼德性,兩家身份是合適的,我是願意促成你跟小書遇的。但誰讓咱倆太近了,遠香近臭,你要做我妹夫,我真睡不着覺。」
陸之律哭笑不得,「你他媽把我形容成了一坨。行了,我拿小書遇當妹妹的,這婚事成不了。」
林慕北想起一人來,「我記得能源.局的許仁有個女兒,叫什麼來着,許靈曦?你好像見過的,要不要試試?」
陸之律嗓音里還帶着惺忪的睡意,淡淡回應道:「等過了這陣子再接觸吧。」
「也行,你先養精蓄銳吧。」
掛掉電話後,他靠在床邊醒了會兒思緒。
他現在睡得這個房間,之前是姜嵐給他和南初佈置的婚房。
這張床也是,他們在這張床上一起睡過也做過。
其實他並不是個太會念舊的人,但婚姻三年,突然結束,胸腔里難免空蕩蕩。
床頭柜上還擺着他們的結婚照。
陸之律伸手將那結婚照直接扔進了抽屜里。
此刻已經是傍晚。
他起床後,去前廳碰到今天剛回來的陸卓遠。
難得,喊了一聲:「爸。」
陸卓遠臉上也儘是疲憊,這場風波,讓陸家所有人都蛻了一層皮。
但身為長輩,身為父親,陸卓遠還是拍了拍陸之律的肩膀,「都過去了,我一會兒去醫院看看你爺爺,你去不去?」
「嗯,一起。這次究竟怎麼回事?」
陸卓遠眸光深遠,「背後有人拿捏住了我們家的把柄,從南建安入手,籌謀很久了。到底是我們不夠小心,讓別人鑽了空子。」
越是高處,越是不勝寒,隨便摔一下,可能便是粉身碎骨。
陸之律堅定又冰冷的說:「以後不會了。」
陸卓遠應了一聲,往前走。
這是陸之律第一次這麼仔細的觀察父親的背影,印象中,陸卓遠即使人到中年,平時一直看起來都比實際年齡要年輕。
可經過這陣子,像是一下子老了五歲。
他忽然叫住陸卓遠:「爸。」
「怎麼了?」
陸之律問:「許家的女兒,你覺得怎麼樣?」
陸卓遠眸色怔了怔,很快反應過來他的意思,可眉心卻是皺了皺,「我說好,你要跟她結婚嗎?」
陸之律語氣沒什麼情緒:「怎麼不行呢?」
他當初對南初也沒什麼感情,不也結了婚。
是啊,怎麼不行呢?
許久,陸卓遠沒有回應,只是臉色更深沉憂慮了。
陸之律身為陸家人,能從這次事情里獲得成長,變得成熟,願意挑起家族的擔子,這對長輩和陸家人來說,是個好事情。
可身為他的父親,看到自己的兒子被迫成長,更多的是心疼。
但他們在一條船上,只要一個人出事,其他人都會跟着沉船。
陸家固然強大,可享受到的特權越大,也就意味着要犧牲部分東西,比如婚姻自由,比如無法隨心所欲的將真心暴露,不知道何時就會被人從身後狠狠捅一刀,隨時提防別人已經成了習慣。
陸之律往後也許會成為陸家的掌舵人,但這艘船實在太大了,每個掌舵人,都會異常艱辛。
身為他的父母,在希望他成為這個掌舵人的同時,又奢侈的希望,他能輕鬆一點。
可這個世界,就是這樣,能量守恆。
……
和陸之律在海市分開後,南初回到舟市,日子恢復了平靜。
喬予說的沒錯——其實不見面,忙於工作和生計,她通常不太會想起以前帝都的事情了,不刻意去想,也不太會想起陸之律。
在舟市地方台的工作,很順利,她也很努力。
時間久了,和陸之律那段失敗的婚姻,像是做了一場夢,異常的不真實。
她懷孕快三個月了,肚子並不明顯。
這天下班,喬予給她打來視頻電話。
她說,她要舉辦婚禮了,問她回不回來參加。
——
野:其實這對並不是一個常見的帶球跑火葬場的故事,有狗血劇情但是整體核心是偏現實的,不太想寫和男女主一樣的愛情。這樣會有明顯重複的觀感,作為寫作角度來說,作者也想嘗試不同的類型。後面還會寫其他副線CP,也是每對類型都不一樣,但我認為都是不一樣的好看。這世界上愛情有很多種,每一種都是不能拿來比較的,也許在有的人心裏愛情只佔百分之十,但就是這百分之十,也勝過普通人的百分百愛意了。至於結局,我一般不會預設結局,就像是沈茵和江嶼川,大概率不會he了,頂多是個oe,寫到最後其實投入寫是人物帶着作者跑,並不受作者主宰,所以一切隨緣。在我看來,階層差距巨大下的感情,魅力就在這兒,不應該愛,卻動心了,即使沒有結果,還是有過奔赴,即使沒有未來,但在這裏有過一刻就夠了。我還是希望我能給讀者一個百態人生的閱讀感,即使筆力有限,最近遁了很久,但這就是我想寫的故事,我對副線目前的完成度都很滿意。閱讀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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