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杜依一還是比較了解曾怡的,她自己雖然經常撒慌泡妹子,但是曾怡不怎麼會。
這番話說出來的時候,曾怡臉紅紅的,正是情到濃處,思春的表情。
她竟然真的喜歡丁毅那賤人?怎麼可能?
老子引狼入室了?杜依一越想越生氣,有種現在就回頭追到丁毅後掐死他的衝動。
不過上課鈴聲剛響,曾怡也開始往教室跑,杜依一站在原地有數秒鐘,狠狠一跺腳:「丁毅,你給老子等着。」
下午第一節課就是數學課。
方若男進了數學小測試。
丁毅讓她幫忙泡夏初,首先條件要自己的數學好。
她問過丁毅以前的成績,數學是一溻糊塗的,所以想給丁毅一個下馬威,殺殺他的銳氣。
可是考試的結果讓她大跌眼鏡。
第一堂課她組織考試,第二節改自習,方若直接在教室里就批了幾張試卷。
先批的夏初,宋吉等幾個班幹部,然後選了丁毅的。
沒想到成績一批出來,讓她驚呆了。
丁毅和夏初一樣,考了一百分。
全班只有兩人是一百分。
「怎麼會這樣?」方若男拿着兩人的試卷,左看右看,都覺的兩人的答案做的一模一樣。
怎麼看都像是丁毅抄夏初的。
可是明明丁毅和夏初隔着很遠的,想抄是不可能的,除了丁毅長了透視眼,加視力八點零。
而且在丁毅考試的時候,她很關注丁毅,發現丁毅從頭到尾頭都沒有抬起來,一直埋頭在寫。
丁毅絕對沒有抄,那為什麼他的數學突然比以前強多了?
方若男打破腦袋也想不到,這世上還有一樣東西,叫神念。
以丁毅現在的神念距離,二十米五,不但可以看到全班的試卷,還能看到隔壁班去。
他不知道班上誰數學最好,但是夏初是數學委員,丁毅自然就選了她的試捲來抄。
於是就抄了個一百分。
方若男想不明白,第二堂課下課的時候,把丁毅夏初兩人叫到辦公室。
一到辦公室,「晚上你有沒有事?」方若男就直接問夏初。
「我?---沒什麼事。」夏初下意識道。
「你呢?」方若男又問丁毅。
「我---」丁毅也想說沒事,然後看了眼夏初,連忙道:「我有事。」
「有事也沒用。」方若男一口否決,極為霸道的道:「晚上你兩不要上晚自習,到我家吃飯,然後幫我批試卷,還有四個班的,今天要完成。」
「啊--」夏初眼睛瞪的更大了,和丁毅這人渣一起吃飯?還要批試卷到晚上?
「不是吧。」丁毅表情很驚訝,眼神非常得意,方老師果然還是很幫忙的。
方若男不動聲色,冷眼旁觀,看到夏初的表情,和丁毅的表演,突然心中一個激淋,小混蛋泡妞很有一手的,搞個不好,夏初真會着了他的道?一時心中千般滋味,說不出來。
下午最後的課是地理課,丁毅終於可以練樁功了。
在醫院連續站了幾天,他發現和中毒了一樣,有點癮了,前兩節課沒站,身體都感覺不舒服。
現在終於可以站一會。
他人在最後一排,屁股離板凳幾公分,看似坐着,其實是在蹲着,以他這幾天在醫院的鍛煉,很輕鬆的蹲一節課可以不用休息。
蹲的越熟,時間越長,丁毅越覺的他的好處。
尤其他的樁功練的是薛巔的,受過那女子的指點,除了在課上不能動拳,肚皮一樣可以伸縮滾動。
剛開始他就感覺像是肚皮舞一樣,收縮彈跳,很有意思,可時間一長,就能感覺到肚皮裏面有股氣。
這股氣在他的丹田處到處移動,先是他的肚皮越來越熱,接着他的丹田開始發熱。
他在醫院練了三天,丹田都在發熱,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對。
但是今天第一節課結束,丁毅就覺的丹田裏面好像越來越熱,最後就像塞了一個熱乎乎的雞蛋,滾燙滾燙,用手觸摸還很明顯,神念一掃卻是空空如也。
嗎的,這什麼情況?會不會走火入魔,爆體而亡?
丁毅有點害怕,必竟他聽那女子說過,網上也搜到過,國術這東西,沒有明師指點,最好不要自己亂練。
下課時他用手機上網搜了搜,網上也沒有詳細的薛巔樁功,這些功夫,都是師父口口相傳,網上看到的都只有皮毛。
那我這丹田處,滾燙滾燙會是什麼?
丁毅想了來想,突然想到唐萱。
於是到教室外面打了個電話給唐萱。
唐萱大為意外,有什麼事呢找我?
丁毅問,我住院第一天,有個年輕女醫生,蠻漂亮的,她好像練過功夫,你有沒有她電話,幫我要來,我有功夫上的事要請教她。
「你說的是不是陳醫生啊。」唐萱果然認得她。
不過唐萱不知道她練的是國術,只知道她是醫院有名的中醫,她喜歡中醫,對帝國古老的文化都很喜歡。
醫院裏能被丁毅說年輕漂亮的,估計也只有陳醫生。
「她叫陳若蘭,二十一歲就拿了中醫博士,現在是我們醫院最年輕的主任中醫師,你等下,我幫你找下電話。」唐萱說完,又愣了下:「要不我問下她,她不喜歡把電話隨便告訴別人。」
「行,你就告訴他,我是丁毅,當天她指點過我國術的少年,現在有事要請教她。」
第二課之前,唐萱發過來一個短訊,陳若蘭的手機號碼要到了。
這時正好上課,丁毅也沒空打電話,加了手機號手,發現還有全信號,馬上加了全信號。
「你好。」陳若蘭到是率先發了個迅息回來:「聽說你有事請教,怎麼樣了,腎練好了嗎?」還發了個可愛的表情。
哥的腎沒問題啊,丁毅鬱悶到則。
不過這時他也顧不得和她開玩笑,連忙問:「姐姐你練過薛巔的樁功沒有?」
「我練的是三體式,薛巔的樁功練過幾次,是為了體驗,沒有深學。」
「我最近練了幾天,開始發現肚皮有點發熱,如今丹田處也在有一點點發熱,這是什麼原因,會不會走火入魔了?」
「不會吧?」對面發來一個驚訝的表情,意思是『不會吧』。
丁毅也沒敢說自己丹田處有熟雞蛋一樣,只說有一點點發熱。
手機沉默了有半分鐘,丁毅也不急,估計對方在打字。
果不其然,一分鐘後,對面有字傳了過來。
「你知道孫祿堂吧。」
丁毅當然知道,最近網上搜多了,孫祿堂是他看的最多的一個。
不但是他,只要是懂國術的,學國術的,沒有人不知道孫祿堂,孫祿堂有「虎頭太保,天下第一手」之稱,一生打遍天下沒有對手,是國術記載史上少有的無敵天下的人。
據說他的功夫就練到了化勁之上,達到另一個不可思議的地步。
當時國術上有個說法,叫『不聞不見,覺險而避,神行機圓,無人能犯』,就是指的是孫祿堂的功夫。
功夫到了這個地步,就算是火器也不可能殺的了孫祿堂,只要有危險,他立刻能感應,換成現代社會,千米之外用阻擊槍,都不能打到他。
你對他一起殺心,他立刻感應,馬上避讓,簡直就是半步神仙。
事實上晚年孫祿堂除了練拳,還精研論丹述道,他熟研《易經》,超出了國術拳術的範疇,走到了其他國術宗師都無法走到大路。
有個真實的典故可以說明孫祿堂把國術練到了什麼地步:1933年,孫祿堂73歲,突然說出自己駕鶴之日,他夫人當時大驚,就叫其女兒帶他去德國醫院作全面體檢。
孫祿堂說:「吾身體無恙,去何醫院,只是到時將有仙佛接引,吾欲一游耳。」家人疑而不信,堅持去做檢查。
檢查後,德國醫生史蒂夫說:「孫先生的身體無任何不良跡象,比年輕人的身體還要好。」
家人不信西醫,回家後又找了中醫大師孔伯華,孔伯華為孫祿堂把脈後也驚嘆:「這麼好的脈像,我還是第一次遇到。」
他的家人這才安心。
但到12月16日早上(夏曆十月二十九日卯時),孫祿堂對家人日:「仙佛來接引矣」,叫家人去戶外燒紙,於六點零五分,面朝東南,背靠西北,端坐戶內,囑家人勿哀哭,並曰:「吾視生死如遊戲耳。」一笑而逝。
孫祿堂死後,山東國術館教務長,形意拳家田振峰說了一句話:「從此已沒有人真正懂得什麼是形意拳了。」
丁毅在網上看到這段描寫時,曾深深的被震驚了。
孫祿堂晚年這功夫,已經練到小說中的仙人地步,最後他的逝世,不像是死,而像是打破虛空,飛升仙界。
他的成就,幾乎就是代表了現代國術的巔峰,一些玄幻小說虛構過的情節,活生生的在他身上體現了出來。
「我當然聽過,神仙一樣的人物。」丁毅果斷的回覆,在他心中就算歷史上的張三丰,達摩都不如孫祿堂,張三丰傳說活了幾百年,那只是傳說,不是正史,而孫祿堂就在普通百姓的身邊,每件事都真真切切,不是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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