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良心說,許藝容除了年紀比杜依一,毛夏,丁叮三個大一點,外貌身材都相差無幾,特別在身材上,三女中也只有丁叮能完勝她。
但丁毅一次次的打擊她,真是讓她惱羞成怒。
那種小女孩有我這樣的風情萬種?許藝容是一百個不服了。
她咬牙切齒看着丁毅走進大廳,眼中閃過一絲狡黠之色。
沒想法是吧?
「先聲明,晚上你睡客廳,沙發上。」她慢慢走到丁毅身前。
丁毅正躺在沙發上,還很自來熟的拿起茶几上的香蕉吃了起來。
「無所謂,有個地方躺躺就好,我明天一大早就走。」丁毅一邊吃香蕉一邊道。
「衣服還你。」許藝容開始脫衣服。
她就站在丁毅身前,動作有點慢,先是微微扭動着小蠻腰,然後雙手往下一抄,抓起衣角拉到頭上。
她動作連貫,姿態好看,配上曼妙的身材,把脫衣服這麼簡單的事,脫出一種性感美來。
丁毅本來已經打開了電視,突然間眼睛就情不自禁的被吸引過去。
許藝容脫下衣服,很瀟灑的輕輕一甩,把衣服還給丁毅。「
她就穿着內衣褲,在房間裏走來走去。
「喝咖啡麼?還是喝茶?」
「晚上你要洗澡的話,在外面的衛生間洗。<>」
「衣服你自己洗啊,我是不會幫你洗的。」
她故意在丁毅身前走來走去,還不時的俯身和他說話。
丁毅的心思很快就離開了電視。
三八你要不要這樣?我不就是說對你沒想法麼,你故意是吧?
丁毅知道她是故意的:「喂,你晃來晃去晃夠了沒有,我要睡覺了,你進房去。」
「不行,今天要說好了。」許藝容這時一屁股坐在丁毅對面,她從冰箱裏捧出一個大杯的雪糕,挖了一勺,往紅紅的小嘴裏一塞,嘴巴包裹着調羹,嘖嘖,發出生聲,慢慢吞吐,還不時的伸出可愛的小舌頭,舔舔調羹上的雪糕。
尼嗎,丁毅看的要吐血,你是在吃雪糕還是在吃?
你可是班主任,注意下形象好嗎?
「你想說什麼?說啊,有什麼說出來。」丁毅久舊沙場,當然不怕。
「你是紀律委員,麻煩你以身作則,別再替我惹麻煩了,你再惹麻煩,我真的踢你出班。」許藝容又挖了一勺,和剛才一樣,用小嘴包裹,然後吞吐,表情還很陶醉。
「咕咚」丁毅咽了口口水,感覺到身上某處似乎有了反應。
女人浪起來,真的很可怕啊。
「我不敢保證,只能說儘量,儘量不替班上惹麻煩,再說這次,你也沒什麼損失吧,校長和教務處長又沒罵你。」丁毅道。
「你再這樣,年末考評,我會被扣分的。<>」
「放心,我保證你滿分。」
「切」許藝容一臉的不信。
「夏校長是我親戚,你放心了吧。」丁毅反正胡說八道,知道校長那邊,總統府會和他聯繫的。
「真的假的。」許藝容這下有點半信半疑了。
「啊呀。」她突然怪叫一聲,放下大桶的雪糕。
我草,丁毅頓時瞳孔都大了數倍。
原來有一些雪糕,掉在許藝容的胸口處。
雪糕白白的,又掉到雪白的溝壑上,沿着溝渠慢慢往下流淌,遠遠的看處,讓人心生暇想,腦補了另一種不同的畫面。
「冰死我了。」許藝容暗暗好笑,伸出手指在胸前一划,把雪糕颳了起來,再把手指塞到嘴巴里,嘖嘖,包裹着手指吞吐了幾下。
我去你嗎的,丁毅受不了了,一下從沙發上跳起來:「老子去洗澡了。」
轉身就跑。
許藝容從背後看去,丁毅怎麼好像有點彎着腰,姿勢有點怪,哈哈哈,還說沒想法,賤男,現在有想法了吧。
她也不敢玩太火,知道差不多到位了,終於有點找回場子的快感。
「哼哼哼---」她開心的哼着小曲,收起雪糕。
正準備回房洗澡睡覺。
砰,砰,砰,外面突然響起敲門聲。<>
誰啊?都晚上九點多了?許藝容臉色一變,攝手攝腳走到門口,用貓眼看了下。
嘶,臉都白了。
門外站着一個男子,看起來三十出頭,英俊瀟灑,個子也有一米八左右,絕對是大多數女人的理想情人。
許藝容看了幾眼,慌忙轉身,去拿自己沙發上的手機。
不料這時手機已經響了起來。
她驚恐的看着手機,有點不敢接。
等到音樂快完的時候,咬着牙接通了。
「我知道你在家,剛才聽到手機聲了,開門。」男子酷酷的道。
「你神經病,這麼晚到我家來幹什麼,有什麼事明天說。」許藝容語氣慌慌的。
「你才神經病,別忘了這房子還有我一半,你說賣了分一半給我,多少天了還沒賣掉?」
「賣房那裏一天兩天的事,你急什麼,我賣了就還給你。」
「那你開不開門,你不開我用力砸了啊,被周圍鄰居聽到,丟的是你的臉。」
許藝容沒辦法:「你等下。」
她連忙跑進房裏,隨便拿了件裙子套在身上,又跑到外面的衛生間,一下沖了進去。
丁毅正在洗澡,剛把衣服脫了,目瞪口呆看着許藝容衝進來。
「喂,喂,你幹嘛,非禮啊。」
「我前夫來了,你先到我房裏躲一下。」許藝容不由分說,拉着丁毅就往外跑,然後推進自己房裏。
丁毅手捂着下面,鬱悶無比。
等她把丁毅推進房後,她整了整頭髮,深吸幾口氣跑過去打開房門。
「等這麼久?在幹嘛呢。」男子走進來,似笑非笑的看着許藝容。
「王濤,你什麼意思,這麼晚跑我這幹什麼?」許藝容抱着雙臂,冷冷的看着他。
「我來我自己的房子,看看我漂亮的老婆不行。」王濤說着還伸出手來,摸向許藝容的臉上。
「叭」許藝容一把推開他的手:「你自重一點,我們已經離婚了。」
「法院還沒判,我現在名義上,還是你老公。」王濤笑道:「怎麼了,認識了小鮮肉,有了新人,就忘了舊人了。」
「你說什麼,神經病。」許藝容有點心虛。
「少跟我裝,剛我問保安了,有人坐着你的車一起回來了,是不是在房裏?叫出來啊,讓我看看,那位帥哥,泡了我們的南州大學高校教師,美女校花。」
許藝容氣的七竅生煙,咬着嘴唇狠狠的盯着他。
「盪貨。」王濤這時眼神變的有點兇狠:「當初真是瞎了眼了,認識你這種盪貨。」
許藝容不說話,眼睛裏開始出現淚水。
「吶。」王濤這時從口袋裏摸出幾張東西,往沙發上一扔:「找你律師說說,房子全歸我。」
許藝容拿起來一看,頓時大驚失色。
原來是照片。
照片裏許藝容在一個酒吧似的環境裏,醉眼朦朧,躺在一個男子的懷裏。
這地方她當然記得,前幾天心情不好,叫了個閨蜜去喝了點酒,結果稀里糊塗的就被灌醉了。
這照片就是當時被人偷拍的。
「你找人跟蹤我?偷拍我?」許藝容不可思議的看着他。
「你要不自甘墜落,誰能拍到你,你說我要把這照片發到你們學校的論壇,你們學校的領導和同事,還有同學們會怎麼說你?」
「王濤,你無恥。」許藝容失色叫道。
「隨便你怎麼說吧,我現在不想把這房子分一半給你了,我全要,給你三天時間,搬出去,這份是放棄房產聲明,你簽個字吧。」
王濤又拿出一份證明,扔在桌上。
他想以照片威脅許藝容,放棄這套房。
其實這照片也沒什麼,最多就是許藝容喝醉了,躺在另一個男人的懷裏。
不是果照,也不是床照。
但問題是許藝容是高校老師,這種照片放到大學論壇,馬上就會一夜成名,從此名聲就臭了,估計學校也沒有男人敢娶她了,個個要當她是酒場浪女。
如果不是高校老師,許藝容直接把這照片砸他臉上,你愛放那就放那去,我不怕。
可是現在她不敢啊。
她已經離婚了,沒了家庭,難道連事業也不要?
「簽不簽?」王濤信心十足的看着許藝容。
他相信,許藝容為了保住名聲和事業,一定會簽的。
「渣男。」許藝容咬着牙說了兩個字,拿起合同簽上名字。
「滾,滾。」簽完之後,她狠狠的抓起合同,砸到王濤身上,眼淚再也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給你三天時間,給我搬出去。」王濤陰冷而得意的一笑,走出房門的時候嘴裏還罵了一句:「盪貨。」
「砰」房門重重關上,許藝容再也忍不住,嗚哇,趴在沙發上痛哭失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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