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寵纏歡:獸性總裁愛太深 豪門寵婚85

    夏一涵對這些名牌衣服,首飾什麼的,本來就沒有多大的興趣,她唯一在意的,其實正是她這個妹妹。

    「小濃,姐不在你身邊,你自己要把握好自己,知道嗎?現在外面什麼人都有,欺騙你這個年紀涉世不深的小女孩的愛情騙子太多了,你千萬要看清楚啊。」

    莫小濃無所謂地撇了撇嘴,不屑地說道:「膽小鬼,哪裏有那麼多騙子?我跟你說,我這次是正兒八經,認認真真地在談戀愛。他說了,等他離婚以後,會第一時間娶我的。」

    「離婚?你的意思是,你跟一個有婦之夫在戀愛?」平時一向安靜的夏一涵,只有在莫小濃面前才會變的囉嗦而且容易激動。

    實在是她總不懂事,讓她放心不下。

    「有婦之夫怎麼了?他又不愛他老婆,他還跟我說,我在他心裏比他兒子都重要一萬倍!」莫小濃也有些激動,為了說服夏一涵,她也拔高了聲音。

    「他連兒子都有了,說他不愛他老婆,你也相信嗎?他一定就是個騙子,莫小濃,你給我清醒清醒!不要再做夢了,行不行?」夏一涵真是恨鐵不成鋼啊。

    「誰說我做夢了?我難道就不可以有愛情,就你能有愛情嗎?他就是愛我,這麼多天來,他天天帶我四處去玩,給我買漂亮的衣服。你看,還給我買鑽戒,撇下公司的事不管,專門開車送我到這裏來。他那麼愛我,怎麼可能是騙我的?」

    夏一涵努力讓自己平靜,平靜,不想跟她吵,現在已經有人在往她們這邊看了,她不想讓人惡意地揣測她們姐妹。

    她深吸氣的時候看向莫小濃,她穿了一件很低胸性感的裙子,雪白的胸口佈滿了吻痕。

    那些痕跡讓夏一涵更生氣,恨不得把那個該死的男人抓出來好好揍上一頓,看他還敢不敢騙她的妹妹。

    「小濃,我不跟你吵,也不管你們是不是愛情。總之,你信姐一句話,如果一個男人連他結髮妻子都不要,連他自己親生的兒子都可以拋棄,這說明他沒有什麼責任心。他能對她原配這樣,對你會更無情無義的。跟他分手吧,你還年輕,以後一定會找到更合適的。」

    莫小濃完全聽不進夏一涵的話,不光是聽不進,她就是覺得她說這些分明就是看不上她,看不得她好。

    「怎麼了,你就是覺得我給人家做小三,你覺得丟人是不是?」她語氣極其不善地問她。

    夏一涵也被她着了,就反問她:「難道你還覺得光榮?」

    「你比我好到哪裏去了?」莫小濃蔑視地看着夏一涵,加重了語氣,諷刺地說:「我看你先管好你自己再來說教我,就你也配跟我說什麼有婦之夫的事。難道子墨哥不是有婦之夫?人家未婚妻還在這裏,你不是在人家未婚妻眼皮子底下跟他上了床嗎?你自己不要臉,你做狐狸精,你怎麼自己就一點兒不覺得丟人,到我這裏就丟人了?」

    「你!你說什麼?」夏一涵被氣的,臉霎時白了,指着莫小濃,手都在不停地哆嗦。

    「我說錯了嗎?你看我脖子幹什麼呀,看我脖子上有吻痕,覺得丟人啊?你上次還不是讓人給親的滿身都是?你還不是要洗什麼花瓣澡,穿的花枝招展的送上門讓人家睡你?就行你發騷發浪?」

    「啪!」夏一涵揚起手,一巴掌扇上莫小濃的臉,低低地怒吼了一聲:「我是你姐!」

    這麼多年莫小濃再過分,夏一涵都沒捨得打過她,今天她說的話的確是太過分,夏一涵氣憤之中,竟有些失去了理智。

    「對不起,小濃,姐不該打你。」見莫小濃白皙的小臉上印上了她巴掌的印記,夏一涵後悔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莫小濃則捂着臉,惡狠狠地瞪視着她,大叫道:「你竟然敢打我?我說錯了什麼?你是不是不要臉的小三,你自己心裏沒數嗎?你憑什麼教訓我?」

    「我……」夏一涵咬了咬唇,低聲解釋道:「你知道我是為什麼,我是沒有辦法,我是為了小軍,不得不這樣啊。可是你不同,你有無數的選擇,你是自由的。你聽姐一句勸,別再跟那個人來往了。以後我叫葉先生給你介紹他的朋友,一定都是品德好,家世也好的人,行不行?」

    此時夏一涵再說什麼,莫小濃也聽不進去了。她只知道,她一個養女,竟然敢打她這個真正高貴的親生女兒,這是天理不容的。

    何況她今天來是為了向夏一涵炫耀她的幸福的,她要讓她知道不光是她可以找到有錢人,她莫小濃也可以。她也是來告訴她,以後她可以不用受她的氣,不用仰仗她才能過上想要的富貴生活了。

    想不到她不光是不祝福她,還又是罵,又是打,她怎麼能咽得下這口氣?

    夏一涵背對着主宅的方向,而莫小濃面對着,她清楚的看到葉子墨在朝他們走過來。她暗暗地發了狠,哼,她看不得她莫小濃好,自己也休想好過。

    「你為什麼要左一個為了小軍,又一個為了小軍,把自己說的好像那麼無奈?子墨哥對你也不差吧,你怎麼能這麼忘恩負義?」

    葉子墨又聽到了小軍兩個字,他緊抿着嘴唇,微微皺着眉,繼續往姐妹兩人的方向走。

    剛有人跟他報告說姐妹兩個在這裏吵架,他有些不放心,怕莫小濃個性囂張欺負了夏一涵,才過來看看。

    「小濃,不要……」不要說我的事行嗎?

    夏一涵的話只說了一半,莫小濃立即打斷了她的話,大聲說道:「我知道你忘不了小軍哥,所以你要在這裏養狗,還要故意叫絨絨,你不就是想着念着小軍哥嗎?我不就是想勸你要珍惜子墨哥的感情,你就打我,姐,我發現我真有些不認識你了。」

    她在說什麼?夏一涵皺着眉,忽然間意識到不對,她快速地轉身,果然看見葉子墨臉色鐵青地朝她走過來。

    她的心一瞬間冰涼。

    莫小濃!

    她對莫小濃又氣又恨,可這時不是跟莫小濃理論的時候,葉子墨顯然是生氣了,而且不是一般的生氣,是在盛怒!

    好些天她都沒在他面前提起莫小軍三個字,也不在他面前發呆,他總想着再給她一點點時間,他就讓她給他生孩子。甚至,他也在想着,他會打發宋婉婷走,會用個方法引她暴露給他母親看,藉機解除婚約。

    他滿心都是這個女人,想不到她並沒有表面看着的那麼單純,她隱藏的其實很深啊。

    葉子墨臉色陰鬱地走到夏一涵面前,她張開口,想要對他說,不是這樣的。

    「小濃,你告訴子墨哥,這個絨絨是怎麼回事?」葉子墨指了指趴在夏一涵手臂上白絨絨的小狗問道。

    莫小濃的眼底閃過一絲僥倖。

    「子墨哥,我不想瞞你,這條小狗就跟我們家以前養過的一條小狗長的一模一樣。」

    夏一涵真想叫莫小濃不要說,她想求她不要說,可這時已經由不得她了。她越是不讓說,只會顯得她心虛。可是看着葉子墨的眼神越來越冷,她真是慌亂又心疼。

    葉子墨,不要信她的話,難道你感覺不到我對你的誠意嗎?

    「那時候我看小狗可愛,就把小狗取名叫球球,可是小軍哥說叫絨絨好聽,我姐也贊成小軍哥的意思。後來球球死了,他們兩個人都很傷心。這麼跟你說吧,這條小白狗,就相當於是他們兩個人愛情的見證!我是真看不下去了,你對我姐這麼好,她還偷偷養着這條小狗,她分明就是睹物思人,天天想着莫小軍。你別傻了,她愛小軍哥估計快二十年了,她心裏根本就沒有你!你就是對她再好,都沒用,她就是個白眼狼!」

    難怪她這麼寶貝這條小狗,剛剛他只是試探一下說不讓她養,她就要低聲請求他。她還主動親吻他,這樣的柔情,原來都只是為了莫小軍!

    她因為給這條狗要牛奶,沒要到,看到它挨餓,哭的那麼傷心。

    還有上次,她明知道有危險,都要跳下水,去把小狗救起來。

    他和她滿身都濕透了,她不在乎,上岸後第一句話竟然是,糟了,絨絨會生病。

    葉子墨想起這些,心就像被面前的小女人用利刃捅了一個大窟窿。

    原來她說忘記了,都只是騙他的。他他媽的就是個傻子,還幫着她一起照顧那隻該死的狗!


    難怪她天天那麼細心地照顧它,原來她每看它一眼都是在想着莫小軍!他只是不知道罷了!

    葉子墨閉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氣,對莫小濃說:「謝謝你告訴我這些,你去跟管家說,車庫裏那輛紅色跑車送給你了,去找他要吧!」

    這喜悅可算是從天而降了,莫小濃揚起頭,眼底涌過得逞的笑意,隨後說道:「謝謝子墨哥,那我就去拿了。」

    葉子墨的臉更顯陰沉,寒冰一樣的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夏一涵的小臉看。

    「不是你想的那樣,真不是,你別聽她亂說。」夏一涵開口解釋,可是解釋的卻是那麼蒼白,很多事都是事實。她當初看到這隻小狗,想起莫小軍,想起球球,這些都是事實,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騙他,怎麼讓他高興。

    「什麼事不是我像的那樣?你們家以前有過一條這樣的白狗,有麼?」葉子墨冷肅地問。

    「有。」

    「那條狗,你和莫小軍想叫絨絨,莫小濃給取名叫球球,是嗎?」

    夏一涵無奈地點了點頭,「沒錯,這都是事實,可是我養它,真的只是單純的喜歡,沒有為了誰。」

    「是嗎?好!把它給我!」葉子墨沉着臉,伸手就來拿絨絨。

    他那樣的表情,夏一涵是真的害怕他傷了小狗,所以稍微轉了下身,不讓他拿到。

    「給我!」葉子墨忽然低喝了一聲。

    「你不要傷害它行嗎?它只是一個無辜的小狗,它什麼都不懂的。」夏一涵低低的祈求,他根本不說話,執着地把絨絨從她手上揪了起來。

    「你信不信我捏死它?」他冷着臉,從牙縫裏擠出這幾個字來。

    「不要!求你,不要!它只是一個小狗,一個可憐的小生命而已,它又沒做錯什麼。你放了它,你生氣就衝着我來!」夏一涵是真的急了,急的眼淚都快要流出來了。

    他並不會那麼殘忍地對待一個無辜的畜生,他不過是在試探她到底能有多在乎這個畜生而已。

    可惜,她的緊張出賣了她的感情。

    這時酒酒聽說了吵架的事,也趕了過來,見到葉子墨緊緊抓着絨絨,有些怕。

    「葉先生,您別那麼對絨絨,把它給我,好嗎?」酒酒低聲請求道。

    葉子墨冷冷地看了一眼酒酒,要是沒記錯的話,這狗是她買給夏一涵的吧。她可算是她貼身貼心的人了,為她着想的夠仔細。

    「把它拿走!再也不要讓我見到!」葉子墨話落,夏一涵忙對酒酒說:「拿走吧,還給它原來的主人去吧。」

    其實她想用實際行動向葉子墨證明,她可以不養這條小狗,她沒有他想像中的那麼在乎。

    當然她也是怕絨絨被葉子墨傷害,她不可能不擔心的。

    酒酒接過絨絨,還是有些不放心夏一涵,葉子墨那表情就像要把人吃了似的。

    「葉先生,你別生一涵的氣,她……」

    「走!」葉子墨一個字冷到極點,酒酒縮了縮脖子,還想要再勸,夏一涵搖了搖頭,示意她不必說了,她說什麼都沒用。

    葉子墨始終在看夏一涵,她的每一個表情轉變,他都沒有錯過。

    兩人對視了很久,葉子墨忽然冷着聲音開口問她:「告訴我,到底在你心裏,我和莫小軍誰更重要?」

    夏一涵下意識地咬了咬嘴唇,說不出一句話。

    哪怕是欺騙他,她也說不出他比莫小軍更重要。

    半晌,她才嘆息了一聲,低低地請求:「讓他安息,行嗎?我們不要提他了。我已經跟你說過了,我這輩子都會留在你身邊。這還不夠嗎?我沒有再想他,也不會再提他……」

    「可你在我的家裏養着你們的定情物!你叫我怎麼信你?」葉子墨的眼神里閃過的不光是寒冷和憤怒,還有深深的傷痛。他恨不得把他的心掏出來給這個女人,她回報給他的,究竟又是什麼?

    夏一涵伸出手,上前拉住葉子墨的手,把他的大手放在她胸口上,低聲問:「你真的感覺不到我對你的感情嗎?一定要我說出來,你才信?我對他有過承諾,他照顧我二十年,他過世了,我不能對別人說出那三個字,我真的不能。請你諒解我,行嗎?可是我不說,不代表我對你不是那樣的情分,你懂嗎?」

    葉子墨的表情稍稍動容了一下,隨即腦海中又想起她為了那隻小狗奮不顧身的模樣,又想起她在噴泉前面瘋了似的往前跑的畫面,他的目光又冷冽起來,並且比一開始還要冷。

    「我不懂!你要麼說出來,如果你不說出來,就代表你心裏沒有我!」

    他葉子墨不會永遠去將就一個女人,如果他愛上了她,而在她心裏永遠把他排第二,他是絕對不能容忍的。

    半晌,夏一涵無言。

    她說不出。

    即使他從此以後不理她,趕她走,或者他立即結婚,他們永不相見,即使是最壞最壞的結果擺在她面前,她還是說不出我愛你。

    她不說話,就代表她心裏沒有他。

    葉子墨的心冷了又冷,硬了又硬。他恨不得捏碎了她,假如那樣能改變她的想法,讓她把他裝到她心裏。可惜,他知道那樣沒有用。

    「好,你不對我說不代表你對我沒有那樣的情分,我就相信你對我是有情分的,你不說也行。我再問你,如果我不給莫小軍報仇,如果我現在就讓姓於的父女重獲自由,你還會留在我身邊嗎?」

    他再給她一次機會,假如她告訴他,就算他不幫她報仇,她也心甘情願,願意愛他,那麼他能夠原諒她這樣的行為。

    他定定地看着她,期待着她給他一個滿意的答案。

    「你這是試探,還是……你不會那麼做對嗎?你想知道我對你是什麼感覺,不需要那樣做。」夏一涵解釋,被他制止。

    「正面回答我!如果我不給他報仇,也永遠都不讓任何人給他報仇,你還留在我身邊嗎?」

    夏一涵稍稍遲疑了一下,隨即她還是堅定地說:「我會!」

    只是那一瞬間的遲疑,已經深深觸動了他的心。人的眼睛有時候比語言具有更高的可信度,她眼睛明明在說她不會,嘴裏卻又在騙他。她明明就是擔心他真那麼做,她最心愛的莫小軍死不瞑目吧。

    「看來我需要用事實給我一個答案。」

    葉子墨說完,轉身大步往回走,夏一涵心裏說不出有多恐慌。這個男人,他是真的什麼都做得出來的,他會真的讓人把於洪濤父女給放了嗎?

    她是經過了多少隱忍,多少努力才換來現在的結果的?

    原以為已經塵埃落定的事,難道真的會再起波瀾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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