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求求你不要!我還沒有找到念墨,我不能睡!」夏一涵哀求的看着葉子墨,直到緩緩的睡倒在葉子墨的懷裏。
把夏一涵放到辦公室隔間的床上,葉子墨吻了吻滿是淚水的夏一涵,做為一個父親的擔心此刻才真正顯露出來。
捏了捏疲倦的眼角,葉子墨繼續將目光投向桌子上的照片,一張照片的女人吸引了他的注意,那是夏一涵。
夏一涵的半個身子已經出境,葉念墨還乖乖的拉着夏一涵,葉子墨就着夏一涵找尋剩下的圖片,果然在另一張照片上,夏一涵還在,但是身邊已經沒有了葉子墨的身影。
「念墨少爺!」張豐毅把一張照片拿給葉子墨。在照片上,一輛黑色的奔馳停靠在路邊,大門口一個穿着黑色衣服的男人抱着一個孩子,仔細看着,孩子確實是葉念墨。
「去把照片放大,然後看看這個男人衣服的牌子。」葉子墨指着照片裏男人衣服後領的logo說道。
嚴青岩靜靜的看着沉睡的葉子墨,手裏的刀子不斷的在顫抖,酒酒肚子裏曾經傳來的律動讓他清楚的知道做人父母的喜悅感,而現在有一個小生命就要毀在他的手裏。
「老闆,我可是照你的吩咐把我的女兒做魚餌然後還把小孩給你偷抱上車,我們之前說好的價錢你什麼時候能夠結清。」一個臉上有着刀疤的男人笑着說道,
嚴青岩把一張4w的支票丟在地上,警告男人:「這件事情最好爛在你的肚子裏,最近去國外躲一躲。」
男人撿起地上的支票親了親,意味深長的說道:「聽說這個孩子來頭不小,你可要小心了。」
夏一涵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做夢,夢裏有一個聲音一個男孩牽着另一個女孩的手,女孩叫她媽媽,男孩的臉很熟悉,卻突然不見了!
「念墨!」夏一涵驚叫而起,立刻被擁入溫暖的懷抱。葉子墨抱着夏一涵,輕輕的拍着她的背部:「還早,在睡一會兒!」
夏一涵搖搖頭,雙眼呆滯的看着地下,葉子墨皺眉的看着夏一涵,夏一涵突然推開葉子墨,光着腳丫跑到葉念墨的房間,驚叫道:「我好像聽到念墨的聲音了。」
房間裏所有的東西都靜靜擺放着,沒有溫度就好像夏一涵此刻的心,夏一涵喃喃道:「都是媽咪的錯,媽咪不應該亂救人,都是我的錯。」
醫生拿着鎮定劑靠近,夏一涵縮到牆角,慌亂的說道:「不要用這種方式麻痹我,我擔心念墨回來的時候我不在他身邊,他會難過的。」
醫生為難的看着葉子墨,葉子墨擺手讓醫生出去,半蹲在夏一涵的面前,伸手將夏一涵攬到自己的肩膀,看着牆上葉念墨的相片淡淡的說道:「不是你的錯,我已經找到線索了,很快就能查出念墨的消息。」
夏一涵靜靜的聽着不反駁也不說話,葉子墨越來越擔心。一整天,夏一涵都乖乖的進食,只有到晚上就整晚整晚的不睡覺。
「念墨,媽咪在這裏,只要你一回來媽咪就能夠看見你了。」夏一涵低低的說道。
葉子墨將夏一涵強制的抱到房間裏,身體虛虛壓在夏一涵身上,葉子墨面無表情的說道:「既然你不想睡就來做些別的吧。」
夏一涵發出短促的悶哼聲,眼淚在從眼角流下,葉子墨心疼的吻去眼角的心痛的痕跡,狠狠的佔有着夏一涵。
身旁的夏一涵累得發出淺淺的呼吸聲,葉子墨披上浴袍,門外醫生已經在等候。
「她的情況怎麼樣?」葉子墨問道。
「情緒波動太大,她不能接受孩子丟了的事實,更不能接受是自己親手丟掉了孩子,再這樣下去,情緒可能崩潰,現在唯一可以做的就是讓她把心裏的自責全部都說出來。」醫生嚴肅的對葉子墨說道。
回到房間,夏一涵還在淺淺睡着,葉子若有所思的看着夏一涵,輕輕的吻了吻夏一涵嘴角:「做個好夢。」
聽着門被輕輕扣上,夏一涵爬起來,窗外電閃雷鳴,夏一涵小心翼翼的下樓出門看着車猶豫了一會,最後還是選擇走着出了葉家大門。
「夫人沒有坐車,這走着什麼時候才到頭啊。」管家站在葉子墨身後擔心的說道。
「去把這一條路上所有的路燈全部開啟,派一隊人先到前面把路況探清楚,如果有車精子通行。」
葉子墨看着夏一涵失魂落魄的背影淡淡的吩咐。夏一涵慢慢的走着,暴風雨前的風吹得樹葉嘩嘩作響。
前方不斷有人在設置路障,為夏一涵準備一個絕對安全的環境。夏一涵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腳已經痛得麻木了,熟悉的大門敞開着。
男人拿着鑰匙隱藏掉身影,夏一涵看着她和念墨最後一次到的地方,在大象的地方,念墨笑得最開心,在長頸鹿的園區了,葉念墨被長頸鹿叼去了帽子。
豆大的雨點一滴一滴的落在夏一涵的臉上,混着夏一涵的淚水,夏一涵坐在台階上任憑雨水打濕自己,嘴唇已經凍得發白。
葉念墨站在一旁看着夏一涵,指甲已經深深嵌入到手心裏,紅色的猩紅液體被大雨很快的沖刷掉,隨後又有更多的液體湧出來。
遠處的夏一涵突然爆發出巨大的哭喊聲,帶着令人心碎的哭喊,葉子墨靜靜的看着,陪着夏一涵了,直到對方的聲音逐漸由強變弱,變成低低的抽泣聲。
夏一涵感覺到有一個身影站在自己旁邊,看也不看就朝對方腿上靠:「葉子墨,我們一定要找到念墨!」
「恩,相信我!」葉子墨輕聲說道,眼睛裏已經有了狠戾,他絕對不會饒過想打夏一涵和葉念墨主意的人。
「夫人,總裁,那件衣服的logo查到了,是比較高端的牌子,叫瑞友,在城市裏各大商場裏面都有出售。」
張風毅把照片上男人的後領子放大數百倍,把清晰的logo拿給夏一涵和葉子墨看。
「從現在開始,抽調人手對整個市這種品牌的衣服做調查,查看在這三個月內購買這條衣服的所有人。」
葉子墨叩擊着桌面沉穩的吩咐。夏一涵在一旁疑惑的說道:「為什麼是三個月而不是更長。」
葉子墨指着照片上的logo說道:「領子上的logo還很新,這說明這條衣服購買的時間不長,袖子上的商標沒有剪掉,證明這個男人並不是一個很有品味的男人,而且商標上的數字里有一個模糊的3字,這種字體一般是出廠日期。」
張豐毅佩服的看了葉子墨一眼,拿着報告走出辦公室,夏一涵欲言又止,葉子墨皺眉:「不行。」
夏一涵着急的說道:「我想要親自去幫忙尋找,一直讓我做着我會覺得自己很沒有用。」
葉子墨看了夏一涵半響,終於嘆了口氣說道:「你自己要小心。」
「你這些天究竟在幹什麼,一直不回家。」酒酒黑着臉把畫板丟到嚴青岩身上。
嚴青岩疲倦的捏着鼻樑說道:「公司裏面事情很多,你不要胡鬧,我要加班的。」
酒酒更憤怒了:「加班?我問過你們公司里的人,都說你這幾天根本就沒有出現在公司!」
嚴青岩的臉色微妙起來,甚至提高了音量,有些兇惡的說道:「你調查我?你還知道什麼沒有?」
酒酒被嚴青岩兇惡的表情嚇到,眼淚在框裏打轉:「你果然是外面有女人了,你什麼時候對我那麼凶過!」
嚴青岩嘆了一口氣,將酒酒抱進自己的懷裏安慰道:「老是哭對孩子的胎教真的很不好,不要胡思亂想,我沒有女人,再給我一點時間,很快我們就能夠恢復之前的生活了。」
嚴青岩做了一個決定,與其殺掉葉念墨,還不如用葉念墨威脅夏一涵和葉子墨拿到一筆錢,這樣酒酒和孩子以後還能過上好生活。
夏一涵走進一家瑞友的專賣店裏,專賣店裏的服務員看到夏一涵身上價格不菲的衣服都主動的圍了過來。
「小姐你好,您想要為自己的先生準備什麼樣的男裝款式?」導購員笑容可掬的問道。
夏一涵掏出一張照片問道:「請問你們是不是有銷售這款服裝,如果有能不能客戶的信息告訴我。」
導購員的奇怪的看了看夏一涵不說話,沒有人願意花時間幫這樣奇怪女人提出來的奇怪要求去浪費自己的時間。
到了傍晚,夏一涵無精打采的從另一家店裏出來,一輛勞斯萊斯靜靜的等待在店門口,剛才對夏一涵態度還不太好的店員愣怔的看着從駕駛座上下來一個高大俊朗的男人。
葉子墨走到夏一涵面前摸了摸夏一涵的耳垂:「沒有進展?」
夏一涵搖搖頭說道:「大家都不願意浪費時間告訴我。」
店員感受到男人冷厲的目光突然掃向自己,都有些莫名的心虛。第二天,夏一涵走進一家專賣店裏,店員急匆匆的倒了杯水給夏一涵:「小姐您喝杯水。」
「不不,我不買衣服,我就是來打探一下消息。」店員們熱情的捧出賬本,您想打聽什麼您說。
夏一涵帶着歉意指着照片上的衣服說道:「我想請問一下你們近三個月有沒有銷售過這款衣服,如果有能不能把銷售記錄給我看一下。」
「能,簡直太能了。」店長親自搬出銷售單笑得掐媚,請稍等十分鐘我們這就查。
親們,我還有一本很好看的書,《索愛:婚外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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