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宋書豪不經大腦的兩個字從嘴巴里自然的流出來。
他沒想到鍾於泉讓他來見夏一涵,鍾於泉的女兒也只有這兩人,老狐狸對鍾雲棠那麼寶貝,宋書豪早該想到他要見的人是夏一涵。
他皺着眉頭,葉子墨愛夏一涵愛到恨不得藏起她的美好,怎麼會讓夏一涵和他見面?
宋書豪疑問歸疑問,他開始打量夏一涵。
已經多久沒見夏一涵了,宋書豪已經忘記了,似乎很久很久了。
她臉上還是那樣白皙美麗,歲月不饒人,歲月對夏一涵是寵愛的,沒有給她留下一絲劃痕。
「宋書豪,你出去。」夏一涵大聲的叫道,她站起身就跑出去。
這裏是她要住的地方,她能跑去那裏?
夏一涵感覺自己真夠悲哀的,如果她不離開臨江豈不是不用面對這些?
「寶貝,我們好好談談。」宋書豪看見夏一涵色膽兩邊生,早把鍾於泉的話丟到巫山去了。
鍾於泉早都安排心腹埋伏在別墅周圍。
「你別過來。」夏一涵一邊後退一邊盯着宋書豪,她心裏一直都有陰影,看着宋書豪,夏一涵所有的勇氣都銷聲匿跡。
「寶貝,我很想你。」宋書豪直接撲過去抱着夏一涵。
鍾於泉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那些人趁着這機會喀嚓喀嚓的拍下夏一涵驚恐的瞬間。
有這些圖,害怕葉子墨不投降?
所有的戲份都做全,鍾於泉慢條斯理的走出來,眼睛嚴肅的看着宋書豪,生氣的說道:「我要你來陪我女兒開心解悶。你這是怎麼開心的?」
夏一涵還有用,她的利用價值大了去了,讓宋書豪染指,鍾於泉不會做賠本買賣。
夏一涵這一刻也顧不得想宋書豪是怎麼進來這裏,鍾於泉怎麼來得這麼巧合,她跑到鍾於泉身後,小心的看着宋書豪,全身發抖。
「一涵,別害怕,別害怕,我這就讓他滾,你在這裏好好的生活,需要什麼給他們說就可以。」鍾於泉一直身後那幾個黑衣人。
那些都是他的心腹,他安排過來監視夏一涵,不讓她有機會逃出去。
看着這些黑衣人,夏一涵想着在一號基地的生活,不,她不要會那樣的生活,她不要。
鍾於泉決定的事情哪能容夏一涵更改,他只是給夏一涵下命令,而不是徵求她的意見。
「爸爸,看在我們流着一樣的血,你放了我好嗎?」夏一涵拉着鍾於泉的手,身體慢慢跪倒地上。
鍾於泉拉起夏一涵,他慈愛的摸着夏一涵的頭說道:「一涵,我只是想要保護你,你是我女兒,我不想我女兒置於危險之地。」
鍾於泉大義凌然的說道,冠冕堂皇的話幾籮筐,怎麼也掩飾不住他醜惡的內心。
鍾於泉放開夏一涵的手,帶着宋書豪頭也不回的離開,哪怕一次回頭也沒有。
夏一涵看着鍾於泉,她要相信他是為她好嗎?現在她確實有危險,只不過鍾於泉的危險並不小。
鍾於泉心思早都不在夏一涵身上,他帶着那些黑白膠捲讓人洗出許多照片。越看那些照片,鍾於泉嘴角的笑容越勝,似乎那不是照片,而是他最寶貝的東西。
「葉子墨,我們見一面吧!」鍾於泉拿着電話得意洋洋的說道,他似乎看見葉子墨屈服於他的淫威,和鍾雲棠結婚的場面。
葉子墨也想看看鐘於泉究竟憑什麼依仗如此志氣高昂!
有些昏暗的燈光,清冷無人的小店,誰也沒想到葉子墨和鍾於泉這兩大風雲人物會在這裏。
「葉子墨,你果然還是來了。」鍾於泉看着對面一臉雲淡風輕的葉子墨,他不知道一會葉子墨還能不能笑出來。
「鍾於泉,承蒙你邀請我能不來?」葉子墨反唇相譏,他已經不需要和他虛與委蛇,手下留情。
想着葉浩然的死,葉子墨恨不得上去弄死鍾於泉,不過他不這樣,這樣太便宜鍾於泉了。
「我最近得到許多照片,這些照片還真是好看。」鍾於泉把放在手旁邊的信封打開。
裏面全部是一疊照片。
「葉子墨,不知你有沒有興趣看?」鍾於泉嘴上雖說讓葉子墨選擇,他早已經把那些照片翻開。
看着照片葉子墨眼睛變得幽深,宋書豪,你敢,葉子墨心裏波浪滔天,表面極力鎮定。
「鍾於泉,虎毒不食子,你算千古第一人。」
對葉子墨的嘲諷,鍾於泉沒反駁,他想要的東西付出代價在所難免。
「葉子墨,我們做個交易怎麼樣?」鍾於泉勾勒一個笑容,眼裏都是算計。
葉子墨不動聲色的看着鍾於泉。
「說說你的交易,看值不值得我出手。」葉子墨心意闌珊的說道,眼睛狀似不經意的看那些照片,實際上他早已經化身鋒利的剪刀,把宋書豪剪碎。
「我放了夏一涵,但是你要和雲棠結婚。」鍾於泉看着葉子墨,他不想錯過葉子墨臉上一絲表情。
葉子墨大笑着說道:「鍾會長,你可能誤會了,夏一涵和我沒什麼關係。」
是的,他們沒關係,早在很久前就沒關係了。
「既然這樣,那我就把一涵送給宋書豪吧,宋書豪也不錯。」鍾於泉想了想輕聲的把自己的決定說出來,說是自言自語,但葉子墨能清楚的聽見。
葉子墨冷漠的看着鍾於泉,他竟然捨得,葉子墨恨夏一涵,但是她曾經是他的女兒,宋書豪怎麼可以染指他葉子墨毆打女兒,哪怕是過去是也不能。
葉子墨不知道他在找理由,強詞奪理只為了不讓宋書豪欺負夏一涵。
「這個交易我做,不過我要夏一涵,這個女兒太可惡了,我定要出一口惡氣。」葉子墨淡然的說道,似乎說一個從不認識的人那麼淡然。
鍾於泉不管葉子墨要夏一涵去做什麼,他的目的達到就可以,不過這葉子墨到底是不是真的不要夏一涵,他還是多少有點關心的。
「鍾於泉,我結婚那天定會讓你知道。背叛我的人就要承擔後果。」葉子墨看着照片上驚恐的臉,夏一涵到時候你會不會這樣驚恐?還是說你會更驚恐?
「葉子墨,我的好女婿,只要你乖乖的娶雲棠,我就給你把一涵送來。」鍾於泉心想,只要夏一涵知道葉子墨和鍾雲棠結婚,肯定不會插足他們兩人,現在要把這消息巧妙的傳給夏一涵就好了、
兩個人棋逢對手,斗得不亦樂乎。
葉子墨沉吟幾分鐘就點頭答應,他現在還不是和鍾於泉斗的時候,更何況娶鍾雲棠和娶別人都一樣。
葉子墨心裏早都只認定那個人,其他人都是將就。既然娶誰都一樣,葉子墨就如鍾於泉所願,娶雲棠。
雲棠,你別怪我,我也是身不由己,要怪,你怪你爸爸,如果不是他我爸爸也不會死。
葉子墨心裏恨極夏一涵,可是對鍾雲棠卻是非常寬容,也許對於自己愛的人往往就要求太高。
「鍾於泉,不知道你老了會不會後悔今天的所作所為。」葉子墨說完看也不看鐘於泉,任憑鍾於泉自己去想,他站起來遞給服務員一疊人民幣頭也不回的離開,既然要娶鍾雲棠他得好好利用,如果不加利用真是對不起自己。
鍾於泉冷笑看着葉子墨離開,葉子墨,我不會後悔,追逐權利是我的使命,如果有一天我權利沒有了,才會後悔。
從另外一方面來看,鍾於泉還是喜歡鍾雲棠的,畢竟從小一起長大,人非草木,孰能無情,他只有夏一涵和鍾雲棠,夏一涵這個女兒,前十幾年他一直不知道,現在要說感情,肯定比不上鍾雲棠。
夏一涵住下後一直沒見過鍾於泉,每一次她要求見鍾雲棠或者鍾於泉,都被看守她的人婉言拒絕,夏一涵要求次數太多,看守的人十分不耐煩,對夏一涵也不再客氣。
「夏小姐,你就死心吧,你真以為自己是人物啊?你只不過是會長用來交易的物品罷了,會長根本沒有病。」
一個年青看着沒經歷多少事,城府不深的女子輕蔑的說道。
夏一涵看着那個女子,沒說話,這個女子會這樣說話她也不例外,畢竟鍾於泉不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雖然不能說司空見慣,倒也能接受,只是夏一涵沒想到鍾雲棠會把她帶來這裏,一直以來夏一涵都很信任她,把她當作姐姐。
「夏小姐,她說笑的你別在意。」站在這個女子旁邊的男子看一眼身旁的女子,有些頭疼,他這個搭檔有本事,就是沒心機,想什麼說什麼。
「你們下去吧!」夏一涵微笑着擺擺手,她不知道自己竟然還能笑出來,也許經歷太多,眼淚不會流,笑反而是強用力的殺手。
既然她是交易的物品,鍾於泉也不是真病,她還在這裏做什麼?眼睜睜的看着他們用她做交易,然後微笑着幫忙數錢?夏一涵即使在看得開,也做不到如此。
一男一女看着夏一涵微笑,總感覺不妥,又說不上那裏不對。
「走吧,她一個孕婦,諒她也做不出什麼出格的事情。」那個女子對夏一涵還真是一點也不重視,她忘記了母親是最偉大的,她沒做過母親自然不懂。
夏一涵微笑着目送兩人離開,她要趕快想出辦法離開這裏。
「孩子,媽媽要帶着你離開,所以你要好好的,幫助媽媽一起離開,好不好?」夏一涵摸着肚子自言自語的說道,她眼裏都是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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