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周家是打算在長樂鎮定下來,怪不得了,她就說,周家也是離得老遠,竟然會跑過來長樂定居,原來也是看中了長樂鎮的發展。
只是,也不知道這敏兒舅母知不知道將來這塊地的價值了,不過這也不是她的事,將來周家和張家怎麼撕起來,也就是他們的事了。
王元兒對周家可沒有什麼好印象,對於周氏的要求,想要些豆腐乳,自然也是不會應下的,至於周氏會怎麼想,那就是她自己的事了,倒是那順興家的,一直瞪着她,像看什麼十惡不赦的人似的。
拉着王清兒離開的時候,王元兒還能感受到順興嫂的『熱烈』目光。
「想不到這就是那周順興的婆娘,哼,瞧那樣兒就知道不是好相與的,大姐,我瞧着她瞧你時,就跟瞧殺父仇人似的呢,真是莫名其妙。」王清兒撇着嘴吐槽。
王元兒勾了勾唇,可不就是仇人麼,只不過自己比較冤枉罷了,成了別人的假想敵。
周家要在長樂定居的事,有張氏在,王家的人自然也知道了,張氏還有意無意的說起那順興嫂子,說她娘家也是個有家底的,爹是人家的大掌柜云云。
王元兒才不管那些話是不是說自己聽的呢,現在她的日子也過得順心順意的。
只是,這樣的順心意,很快就被打破了。
原因是鎮上有點關於王元兒的閒言閒語傳了出來。
這也不是因為別的,乃是王元兒手中有趙家屋契的事,竟然被有心人傳成了她和趙狗蛋不清不楚的葷事,說啥要不是有點首尾,怎麼會有他家的屋契?說用銀子買的,其實就是遮掩的云云。
這閒話傳到王元兒耳中時,真真是哭笑不得,心道果然三人成虎,明明自己當日都說得那麼清楚,還是被人歪曲事實,作出這樣不堪的話來。
王婆子氣得砸了兩隻茶杯,指着王元兒罵:「我早就說過,那胡氏不是個善罷甘休的,你瞧吧,這都什麼屁話?你也是個不省心的,那兩間爛屋,要來做啥?當初就不該要。」
胡氏那一家子當日離了趙家後,也沒有回去他們那北山凹,而是租了一個小院租住,大大小小的男丁都去河署那謀差了,胡氏得了空,和人閒叨,就有意無意的說氣王元兒壞話了。
這也不算,又有人扯出當初王元兒差點和那周順興定親,後來又不成了怎麼的,竟然又說成正是周家知道王元兒不安分,才不說這門親。
閒話越傳越難聽,王婆子氣得去和人撕了一架,回來就直接病倒了。
王清兒也是氣得不輕,大叫:「太過分了,這都是些什麼亂七八糟的,見不得人好啊,我去找她們說道說道。」
「不准去。」王元兒阻止她,道:「這人都是以訛傳訛的,公道自在人心,做好自己的就是了,這閒話還能吃了我不成?」
「難道就這麼算了?」
不這麼算,還能和她們扯着脖子辨白麼,那不正是心虛?
王元兒沒打算管這種破事,但隨着閒話越來越難聽,有人卻是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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