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點就被圓臉男子一槍給打死,現在再見到圓臉男子,張一飛心底的憤怒自是難以遏制的。一人還攔不住他,上來兩人才把這頭髮狂的野獸給制伏。
「媽的,放開老子,信不信老子連你們一塊宰了!」張一飛朝架住自己胳膊的兩個男子吼道。
「你可以試試!」
一道冰冷的話語響起,同時,一個黑乎乎的槍口頂在了他的腦門上。
張一飛抬眼一瞧,是一個女人,面似芙蓉,眉如柳葉,是個標準的美妞。只是這美妞現在臉上透着一股殺氣,眼神里滿是狠色。
「住手!」
韓峰喝令一聲走了過來,「一諾,把槍放下。」
那女人微微點了點頭,狠狠的瞪了一眼張一飛後便將手槍收起退到兩米開外。
韓峰沖張一飛笑吟吟的問道:「張兄弟,不知道那幾位怎麼招惹到你了,讓你發如此大的脾氣?」
不等張一飛回他話,凌修這時卻是一步跨出,目光冷冷的盯着架住張一飛胳膊的兩名男子,喝道:「放開他!」
兩人一愣,在凌修的注視下,他們竟是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我說放開他!」
凌修甩手一旋,冰冷的軍刺驟然抵在了其中一名男子的脖子上。
「咕咚~」
那男子艱難的吞咽了一口唾沫,身上爆出一層冷汗。
韓峰愕然,隨即尷尬的笑了笑,揮揮手道:「聽凌兄弟的,把這位張兄弟放開!」
得到命令,兩人趕緊把張一飛鬆開退到了一邊,卻忍不住多看了凌修幾眼,似乎很是疑惑,為什麼在迎上凌修的眼神時,會讓他們感到不寒而慄。
張一飛這才站直了身子,活動了一下胳膊,目光卻依舊兇狠的望着遠處的圓臉男子。
韓峰笑了笑,道:「現在張兄弟能說說其中的緣由了嗎?」
張一飛暫時壓制下內心的憤怒,一口氣將先前的事情說了一遍,臨了,還指着那個圓臉男子義憤填膺道:「就因為一點小摩擦,那個王八蛋就朝我們開了一槍,要不是我們命大,我們早他娘的去見馬克思了。」
「哦?還有這種事?」韓峰皺了皺眉。
「你要是不信可以問璃月mm,她以前是你的學員,她的話你應該相信吧。」張一飛道。
「冷霜,張兄弟說的是事實嗎?」韓峰扭頭看着楚璃月詢問道。
楚璃月微微頷首:「確實如他所說的那樣。」
張一飛輕哼一聲,抬眉道:「這下你應該不會阻止我們報仇了吧?」
說着,就要擠開人群,朝那圓臉男子走去。
「且慢!」韓峰揮手叫住了他。
「怎麼,你真要多管閒事?」張一飛停下腳步。
韓峰呵呵笑道:「他們四人在這裏遇到了喪屍,是我和我的部下把他們救下來的,現在再眼睜睜的看着你把他們殺了,這好像不太好吧。」
「那你想怎麼樣?」張一飛冷聲問道。
韓峰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年輕人不要有這麼大的殺氣嘛,既然你們是冷霜的朋友,那我們也就是朋友,是朋友的話就不要讓對方難做。給我個面子,我叫他們過來給你們道個歉,你們之間的仇怨就此揭過如何?」
「媽的,他們差一點要了我們的命,道個歉就簡單完事?」張一飛莞爾一笑,覺得韓峰就是在講笑話。
韓峰不緊不慢的道:「俗話說的好,冤家宜解不宜結,更何況現在活着的倖存者本來就很少,理應互相團結才是,張兄弟給我韓某人一個薄面吧。」
「說的比唱的好聽,如果換成是你……」
「一飛!」
張一飛正跟韓峰爭辯,凌修叫了他一聲,用眼神示意他觀察一下四周。
這才發現韓峰的部下手指都搭在了扳機上,面容也冷肅了下來,很顯然,要是他再不識好歹,這些傢伙就會教教他該怎麼跟韓峰說話。
凌修走上前,微微一笑,對韓峰道:「好,就按照你韓教導員說的,叫他們過來道個歉,我們可以既往不咎。」
「老凌,這……」
張一飛要說什麼,卻被凌修揮手阻止。
韓峰略有些欣賞的看了凌修一眼:「還是凌兄弟開明!」隨即招了招手,叫那兩男兩女過來。
「峰哥。」圓臉男子一臉恭維的笑容稱呼韓峰道。
「聽說在不久前,你朝他們開過槍,試圖傷他們性命,有這回事嗎?」韓峰淡淡的問道。
「這……我們……」
四人臉色頓時大變,一時半會不知道該說什麼,他們怎麼也沒想到會陷入這樣的尷尬處境。
見他們眼神躲閃,臉色異常,韓峰已經是十分確定有其事了,搖了搖頭嘆聲道:「向他們道個歉吧,你們這一頁就算翻篇了!」
聽聞道個歉就能和解,這四人頓時是大喜,趕緊向凌修他們彎腰道歉。
「對不起,都是我不對,希望兩位兄弟和兩位美女能夠大人大量原諒我這一次。」圓臉男子大聲道。
張一飛雙手交叉放在胸前,一點都不想接受道歉,他想的就是用狼牙棒敲碎這個王八蛋的腦袋。
楚璃月美眸流轉,一眨不眨的望着神情淡漠的凌修,總覺得要發生什麼事情,縴手已經悄悄按捺在了戰鐮上。
「這下皆大歡喜了,任何恩怨都是可以和平解決的嘛,不一定非要舞刀弄……」
韓峰笑着圓場,只是他話音還未落,凌修毫無任何徵兆出手,軍刺「噗」的一聲從圓臉男子的脖子上刺了進去,又從圓臉男子的後脖子處穿出。
圓臉男子雙眼圓睜,驚恐痛苦的望着一臉冷肅的凌修,鮮血自咽喉里肆意的湧出,順着軍刺滴落到地上,口中亦是淌着許多從喉嚨里冒出來的血水。
凌修將軍刺撤出,圓臉男子就轟倒在血泊之中,捂着脖子做着臨死前的最後掙扎。
「啊~」
那兩個穿着時髦,身材火辣的女人嚇得尖叫出來,另外一個男子亦是哆哆嗦嗦不能自已。
張一飛、楚璃月和唐小沫都被凌修的舉動給驚愣住了,怎麼也沒有想到凌修二話不說就動手殺人,剛剛不是還說要按照韓峰說的做,對方道歉就既往不咎的嗎?難不成是在說反話?
韓峰此時從驚愕中回過神來,臉色變得極為難看,帶着一抹陰沉之色沖凌修質問道:「凌兄弟,你這是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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