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修默默的把文凱這個名字記下了,畢竟這是張一飛的朋友,下次見面總不能連名字都叫不出吧。
出門在二區的各大商場轉了一圈,又去各類兒童遊樂園看了看,時間已然是到了下午。
望着正在充氣的城堡中玩得歡的孩子們,他不禁苦澀的笑起來,他竟然幻想着以這種方式偶遇到凌雪,這是個多麼不切實際和天真的想法,可他還是傻傻的照做了。拿出手機,搜出了趙怡淋的電話,他多麼希望這個電話現在就打過來,告知他關於那對夫婦的信息。
沒人能夠體會到他內心深處的迫切感!
剛準備返回張一飛的住處,兩輛警車從遠處駛了過來,在他的面前停下。隨着幾道開車門的聲音響起,六名警~察走了下來,面無表情的走到他跟前。
「你叫凌修?」為首警~察低聲問道。
凌修看了一眼他們的陣勢,手摁壓在腰間的槍套上,很明顯是要對付他,不動聲色的道:「是!」
「唰唰唰~」話音剛落,五把手槍便齊齊的指向他。
「現在懷疑你跟一宗謀殺案有關,請你跟我們走一趟,你有權保持沉默,但你所說的每句話都將成為呈堂證供!」為首警~察像念經似的說着官方話語。
謀殺案?!
凌修不由覺得好笑,看來這應該就是宮修瑾在為他弟弟宮修羽的報復行動,只是不知道張一飛是否和自己一樣,也是這等境遇。
就在此時,一名警~察拿着手銬快步走了上來,或許是得到宮修瑾的受命,竟是一記膝頂朝凌修的腹部撞去,準備教訓一頓凌修,動作突然而且迅猛,就在他以為快要襲中凌修時,剛要收手。
凌修的手爪向下一探,精準無比而又強勢的抵住了他的膝撞,手和膝,完全不是一個重量級的身體部位,手卻依然強勢的阻擋下了膝。
這名警~察大驚,駭然道:「幹什麼,你要襲警?」
凌修冷冷一笑:「警官,我這算是正當防衛吧!」
那雙眼眸如同虎豹豺狼般散透着一股嗜血和殘忍的寒意,這名警~察被盯得頭皮發麻,冷汗不受控制的湧出。
「一派胡言,帶走!」為首警~察冷喝一聲。
凌修沒有反抗,他的目的是找凌雪,若是在不過分的情況下,事情多一件不如少一件,他倒是很想會會那個宮修瑾,如果此人真的活得不耐煩了,他可不介意將其從這個世界上抹去。
「姓名?」審問室中,兩名警~察詢問着手上已經被拷上手銬的凌修。
「警官,你們抓我的時候報過名字,不是嗎?」凌修淡淡的道。
「嘭~」
一個黑乎乎的電棍用力撞在他的腹部,雖說身體得到過強化,可以承受幾百斤力的轟砸,可是這毫無徵兆的襲擊,還是讓他感覺到了一陣劇痛。
「我們問什麼你就答什麼,別扯其它沒用的。」那警~察冷聲桀驁道。
凌修看着他胸口的警證,口中喃喃念叨道:「警員編號00152,尹小龍。」
「呦呵,怎麼的,記住我的信息,還想伺機報復我不成?」尹小龍的眼神挑釁的瞪着凌修。
凌修沒有說話,臉上只帶着一抹冷笑盯着他,直盯得他心裏發毛。
「小子,你真想找麻煩嗎?」尹小龍惱怒道。
「咚咚咚~」
桌子被另一名警~察拿筆敲得發出脆響:「好了,正問案子呢,你給我消停點。」目光掃向凌修,把一堆照片扔到凌修的跟前,「這個人是不是你殺的?」
凌修低頭一看,頓時認出上面的照片是昨天來二區的時候大巴車上的男子秦無奈,只不過已經鮮血淋漓,身上的肉都被啃食得零零落落,有的地方露出了森森白骨,這顯然是被變種殺死並且吞食的。
「不是!」淡淡的回應。
「不是?」
問話警~察冷笑一聲,「據我們調查,你們在大巴車上因為一個女子而產生了些許不快,現在這個年頭,因為幾句口角就殺人的事件可不少,為爭一個女人殺人就更加正常了。」
「證據?」凌修不想說太多廢話,這擺明是欲加之罪。
「呆會你的證詞就是證據!」尹小龍嘿嘿笑道。
「小子,我也不跟你繞彎子了,敢開罪我們的宮隊長,下場只有一個,那就是死。還是老實點承認人是你殺的,否則有你罪受的。」問話警~察把筆一扔,雙手交叉放於胸前道。
「是嗎?」
凌修目光掃向他的警證,念道,「警員編號00187,劉玄。」
雖然沒有任何威脅的話語,可是當他念出這些信息時,就讓人感覺到了濃濃的威脅之意。
劉玄拍案而起,激憤道:「哼,敬酒不吃吃罰酒,一個從一區來的沒權沒勢的窮小子而已,也敢在我們面前嘚瑟,我看你是不知道馬王爺有幾隻眼!」
「老哥,你坐下,招待他的活交給我來做就行。」
尹小龍冷笑着靠近,將一本書放在凌修的胸口上,再從抽屜里拿出一根鐵錘狠狠的砸下去。
若是普通人被砸實了,一條命能去半條,還看不出傷痕。
凌修冷哼一聲,雙手猛的一掰。
「哐當~」
銬住他的手銬當即斷開,他有如甦醒過來的猛虎從審問椅上豁然站起,大手前探,揪住尹小龍的衣領,把尹小龍從地上給提了起來,二話不說,甩動手臂,再鬆開五指,尹小龍就像一枚炮彈似的飛出,和審問室的牆壁來了一個劇烈的碰撞。
「噗~」
一口鮮血噴吐而出,尹小龍仿佛一灘軟泥似的淌落在地,連哀嚎都沒發出一聲就昏迷了過去。
見到這一幕,劉玄整個人都驚愣住了,徒手掰斷手銬,單手把人給扔飛,這傢伙到底是什麼怪物,非人類嗎?
在發現凌修的目光朝自己張望過來,他渾身一顫,立刻從腰間拔出配槍,瞄準凌修就要扣動扳機。
卻在此時,凌修那隻大手無聲無息,閃電般的抓住了手槍的套筒,並將其頂到了頭,哪怕是劉玄將扳機扣到了底,卻是沒能成功打出一顆子彈。
劉玄感覺自己渾身的毫毛都倒豎了起來,驚悚般的震撼,這太變態了,面前這個傢伙絕對對槍支非常了解,而且身手還如此的可怕,難道災難發生前,此人是個頂尖的殺手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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