鸚鵡又溜眼睛,「美女就是溫柔,來,親親。」
宇文睿一把就抱開了它,「你的爪子很鋒利,別傷到了她。」
「靠!」鸚鵡哥又不爽了,「這麼多年來,你抱過我這麼多次,也沒見我傷過你。」
「男人皮厚,跟女人怎麼一樣?」
「對,你就臉龐厚。」
項詩看着這對人與動物的歡喜冤家,又哭又笑的。
宇文睿知道做正事要緊,省得鸚鵡在這吵,一手攔住它就把它丟到門外的擺設壁櫃去了。
重新回來時,項詩已經把攝像頭連接到了電腦。
然後翻找一天天地翻找着數據。
在她乘飛機回來的那晚,果然,鏡頭裏出現了那位主廚。主廚靠近她的電腦,然後飛快在電腦上動了些什麼手腳。
從攝像頭裏面的情況來看,此時鸚鵡應該是躲在石榴樹的枝葉下睡着,因為鏡頭裏有石榴葉。
她頓時興奮不已,「太好了,找到證據證明這些購買數據是主廚刻意留在我電腦的。」
宇文睿也很替她開心,攬上她的肩,「我老婆做事就是夠細緻。」
「跟了你這麼久,怎麼也學到一點。」
「按照這麼下去,我們的孩子肯定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嗯,沒準是個偵探。」
他眨了眨眼,「那我們趕緊回去製造個偵探出來。」
她微微想了想,「你還是先回家裏去,老夫人今晚不高興了,你哄哄她。」
她不希望因為自己的原因讓老夫人和宇文睿之間產生隔閡。
某男人撇唇,「你放我鴿子了,我也不高興,你怎麼不哄我?」
她微微斂眉,靠近他身旁,在他的唇上輕輕一允吸,然後離開了,「暫時先哄着這麼多,明天晚上再補償。」、
他又撇眼,「這段時間老憋着,被奧黛麗下藥了也憋着。回來後你一直忙着,我也憋着。剛才出來之前說好的好好『餵飽』我,結果又讓我再次憋着,你簡直就是想憋死我。你這樣做就是間接的謀殺親夫。」
他的手很快就從她的依角伸了進去,撫上她纖柔的腰,眼中帶點異彩。、
然後一把抱起她就坐到那張真皮椅子上去了。「既然不能回你那裏去,怎麼也得給點福利。」
「看你,就像餓狼出籠似乎的。」
他和她陷在椅子裏,手不斷地撫觸着他,這回不是越撫越上,而是越撫越下了……
他的唇也開始在她白皙的脖子上流連起來,輕輕點點地吻着,又隱隱用牙齒柔柔地咬着。
那種感覺輕柔如羽毛,又酥麻無限,挑動起頸部脈搏的神經。
她有些氣急,「別……這是辦公室。」
「反正這裏也沒人,你又不讓我回你那裏去。不沾點福利今晚肯定眼光光到天亮。」
「你的臉皮真是加厚再加厚,能當棉襖了。」
不過她剛說完這話,嘴巴就被他堵上了,她連眼睛都沒有閉得上,他就開始對她深深地吸索了起來。
近在咫尺間,她看到他的眼睛波光綺麗,勾魂攝魄,幽惑得讓人沉、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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