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瞳擦着眼淚,繼續說到,「其實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只碰到一個手裏拿着我父親做假賬的證據來威逼着我。」
老夫人也奇怪了,「我認識你父親很久,你父親不像是做假裝的人。」
葉瞳心底滿是苦澀,「我父親有一位多年的好友,企業做得很大。這兩年業務不景氣,基本不賺錢。因為在我父親年輕的時候,他曾經幫助過我父親。所以我父親為了幫他節省錢財,就冒險地答應了他提出做偷稅漏稅的要求,幫他做了很大的賬目,少交了5億的稅。結果,有一天一位男人拿着那份假賬找到了我,讓我和他做交易。如果我按照他的吩咐行事,他就把所有的證據都還給我。作為一個女兒,我除了答應之外別無選擇。因為誰都不想自己的父親餘生在監獄裏度過……」
她越說越傷心,哭得肩膀都顫抖了。
在座的人沉默了下去,怪不得葉瞳這樣的人會做出這樣的事,原來是被人逼的。
但宇文睿的心裏依然堆積着不可磨滅的怒意,他狠狠地盯着她,「那個人是誰?」
葉瞳搖頭,「我也不知道他是誰,因為我從來都沒有見過他。」
「他是你們家的仇人?」
她也搖頭,「不是,其實我們家沒得罪過什麼人。」
他又問到,「那你能不能聯繫上他。」
「不能。每次有什麼事要做,都是他聯繫我的。對方是很小心的人,每次聯繫我都是用不同的電話號碼。而且每次通話結束後,我再打過去,那個號碼已經不通了。」
宇文睿深深擰着眉,這個人做事真細緻,真不是普通人。「你有沒有見過對方。」
「見過一次,對方是位男人。但當時在黑兮兮的郊區,而且他由始至終都沒有打開過車窗,所以我壓根看不到他。而且當時他的車子車牌都是被布遮住的。」
男人?……宇文睿再次擰眉峰。
不知道對方是誰,聯繫方式也沒有,葉家也沒有什麼仇家。
而且按照事情發展的軌跡來看,這件事表面上是威脅葉瞳,可每一件事針對的都是他和項詩。而且每一件事都讓項詩傷心,衝擊他和項詩直接的感情。
那麼現在只可以斷定一點,這個人是衝着拆散他和項詩來的。
一瞬間,他有些悶了。
如果按照兩人身邊的人來推斷的話,只有兩個人最有可能,一個是衛司辰,一個是宇文智。
這兩個人最有這樣的實力,而且都了解他。
但他卻有點覺得這兩人不太可能這樣做,具體為什麼,他也說不清楚。
可到底這人到底是誰?
難道還有藏在暗處,他們不知道的人。
他越想越覺得萬分困惑。
此時大廳很安靜,老夫人和宇文仲修夫妻都不知該說什麼好。
責怪葉瞳嗎,其實也通過也是身不由己,看她的樣子,她也很無奈很自責。
不責怪嗎,這事鬧得那麼沸揚,對宇文睿的聲音的確不好。
不過既然事已至此,再說什麼也沒用,總不能痛打葉瞳一頓,畢竟這孩子也不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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