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時後,一輛名車停在了公路邊。
而旁邊站着一位交警。
車內的男人趴在方向盤上,頭埋在長臂內,昏昏沉沉的。
交警問到:「先生,請問你叫什麼名字?」
他的身體沒有動,朦朦朧朧開口,「項……詩……」
「什麼?」交警不知自己沒聽清楚還是聽錯了,「請再說一遍。「
「項……詩……」
這回交警聽得很清楚,可還是不怎麼相信,一大男人怎麼放個女人名字了。
他又再禮貌問,「先生,大聲一點可以嗎?」
宇文睿的聲音零碎而醉醺,「項……詩……」
交警,「……」
結果,問了半個小時,宇文睿的嘴裏都只說着兩個字,「項……詩……」
交警愣愣地站着,「項詩」這兩個字在這男人心裏,到底有多根深蒂固呀……
———
一晃眼,一個月過去了,已經到了夏天。
項詩為了各種公益活動,忙得不可開交的。
期間,她每個周末都會去衛家,因為求人得更加熱絡關係。
而衛家的人也提起了兩人的事。
估計是衛司辰吹的風,所以衛家已經把訂婚日子定了下來。
而她也已經沒有任何可以拒絕的理由,因為父親的生殺大權都掌握在衛家的手上。
所以,她言不由衷地答應了。
而今天她更加要把明天準備給老人院捐獻助聽器的事情給完成了。
因為後天就是她的訂婚日子了,明天她要去老人院捐贈一批助聽器,剛好和試禮服的時間碰上了,所以她得把所有工作都安排好了。
她正在電腦上指法如飛打着流程文件,以便安排工作人員去做。
此時電話響了起來,是雷楓,「項小姐。」
「哦……」項詩楞了一下,「雷特助,請問有什麼事?」
自從那次之後,宇文睿再也沒有找過她。
也許是她把訂婚的事情說清楚了,宇文睿已經死心了。
而她為了這事也惆悵了很久,似乎沒有了宇文睿的生活,好像總覺得缺了些什麼。
而某些不經意的瞬間,腦海里還會閃過他俊魄面容,而每當此時,她的心頭就像有把錘子不斷地摩擦着一樣,隱隱生痛。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竟然悵然若失了一個月。
只是今天雷楓怎麼就突然打電話給她了?
忽地,她忽然想起上次機械人項目那件事。宇文睿該不會是因愛生恨撤銷了她的項目資格吧?
畢竟,兩人都弄成這樣子了。
雷楓語氣很正式,「關於上次慈善項目的事,我們集團已經把所有需要的設備都完成了。我們想請你過來簽份領取文件。」
「真的!」她喜出望外,提着的心一下子落下了。
幸虧這宇文睿還是挺正直的,不是公報私仇的人。
她問到,「那請問什麼時間過去簽約?」
他換了一種語氣,略微輕飄,「為了這事,這個月我忙得天昏地暗的。你怎麼也得請我吃頓飯。」
她很愉快答應,「行,沒問題。」
「那合同就吃飯時簽吧,免得你又往我們集團跑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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