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神色沒有多大變化,「是放下了,但人都有觸景傷情心理。有時候心頭的痛,就像地面的一灘水,需要時間去風乾。。」
她聽着他平靜聲音里夾着的落寞,心裏也泛起一絲難受。
其實在這麼多人中,似乎江景暉最可憐了。
親手幫情敵保住了孩子,還眼睜睜地看着她和鄭彥在一起笑顏如花的,心頭的一絲難過都不敢泄露給任何人。
她轉身走開了,然後在酒水區拿了兩杯酒,而且還是度數很高的洋酒。
她回到他身邊,把酒遞到他,「喝了吧,醉了就有藉口離開了。」
江景暉視線落在兩杯酒上,淡淡揚了揚唇,拿過一杯,「好吧,反正明天不用回醫院。」
他把杯中的酒大大地喝了一口,果然,難過的時候味覺都會失調,連酒都感覺不到滋味。
項詩看他像喝水一樣喝酒,心裏也和他一樣難言。
但她對他的整體感覺已經沒有以前那樣痛心了。
以前看見他為墨琪傷神,她會很心痛,但現在只是難過。
就像一位朋友看見另外一位朋友遭遇慘境而難過一樣。
她知道宇文睿已經把江景暉的身影從她心裏慢慢地擠壓出去了。
但她還是會為這位很友好的朋友而傷感。
遠處,宇文睿拿着一個骨瓷碟子,碟子裏裝滿了她喜歡的食物。
他直直地看着玻璃前的兩人,潤黑的瞳仁里滿是一層幽深。
…
江景暉離開後,項詩就回到了座位上,和一眾平易近人的少夫人們聊天。
宇文睿則將特意幫她挑的食物,放到她面前讓她吃。
然後和男人們到一旁聊金融問題去。
整個宴會一直愉快地進行着。
散去的時候,項詩有點暈暈的。
因為她被鄭彥故意灌了兩杯酒,說「感謝」她老公送他孩子機械人。
宇文睿半抱半扶地帶着她上了度假酒店的vip區,進了一間豪華總統套房。
項詩記得這房間是上次他坑她簽合同的那間,而且一早就買下了,還有很多備用的衣服。
男人或許都是上輩子都是餓狼投胎的。
一進房間,門剛關上,她的身體就被宇文睿抱上了奢華的水晶玄關上,緊緊地壓住了。
而他散發的氣息很滾熱,仿佛像被火堆熏燒過一樣。
玄關處水晶燈自動打開了,光線柔和而暖和。
宇文睿迎着光線,深邃的眼睛很晶亮,但卻似乎隱隱藏着什麼。
項詩有些不解,剛要開口問。
卻發現自己身上的禮服被他極其迅速地扯下來了,身上的肌膚頓時一陣清涼。
她十分奇怪,「怎麼了?」
他的呼吸很粗重,手在快速接着衣物,聲音卻很沉,「沒事,就是很想愛你。」
很快,在毫無預示的情況下,項詩的身體就被他強勢地闖了進來……讓她整個身體不由控制地向前重重傾了一下。
他順勢抱住了她的身軀,將她緊緊地壓在懷抱里,雙臂用力地捂着。
項詩頓時覺得呼吸不過來,因為他似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去抱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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