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想完,他又開口,「欠下的事,得計上利息,下次一起算。」
好吧,她就說這男人沒這么正經。
不計利息,她都被折騰壞了,計上利息,她第二天都不用起床了。
她瞄了他一眼,下車前有點小調皮說到,「小心腎不好,以後我可不會照顧你。」
宇文睿唇邊笑了笑,看着她走進小區門口,完全安全了,然後才離開了。
不過他沒有回家去……
病房裏,項波用最舒服的姿勢躺着,正在樂滋滋地看着電視。
出來就是好,高床軟枕的,這床簡直比他以前家裏的還舒適。
而且醫院提供的飯菜竟然有鮑魚。
他的爺啊,所以他今天一頓飯就吃了三碗。這鮑魚味啊,他在監獄裏可是做夢都想聞一聞。
而且現在電視能隨意看,不像在裏頭,每天必須雷打不動地看新聞聯播,接受黨和國家的教育。
現在,他簡直覺得自己像在天堂一樣舒暢。
樂悠間,病房門開了。
一位巍然的男人走了進來,男人身材挺拔,相貌俊魄,而且氣場很與眾不同,讓人肅然起敬。
項波頓時奇怪了,這男人他沒見過,「請問你是……」
「宇文睿。」
項波的臉一瞬間由疑惑轉為奇怪,而且眼底還隱隱帶着很多複雜。
很快,他恢復臉色,聽不出神色問,「請問宇文先生來這裏有什麼事?」
宇文睿神色淡淡的,「代替項詩來看你。」
項波的面容又是一變,「請問你以什麼身份代替她?」
「未婚夫。」
這回,項波猛然側過頭來,眉間堆滿了詫異,「什麼?」
「我和阿詩已經訂婚了!」
項波胸口有些起伏,「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不知道。」
「有很多事情你都不需知道,你只要出來之後好好地生活着,別惹什麼事情就好。」
宇文睿的聲音很平靜,他不是怕得罪項波,而是項波以後會是他的岳父。
作為後輩,他不想和項波扛着,讓項詩為難。即使這項波惹人不喜歡。
項波緊緊地盯着他的眼睛,「作為項詩的父親,我根本毫不知情,所以這訂婚我不認可。」
即使宇文睿很有錢,有這樣的女婿他以後可以高枕無憂,但他絕對不允許自己的女兒嫁給那個男人的兒子!
他的臉色轉為灰沉,「宇文先生,請你以後不要和我女兒在一起,要不然你們兩人都會受傷的。」
「除了項詩,沒有人能讓我受傷。」
項波又看了他一眼,想了一會,忽然問到,「我的事是你辦的嗎?」
「是。」
項波稍微緩和了一下,很淡地說到,「謝了。但即使如此,你也不能和阿詩在一起。」
「為什麼?」
「不為什麼,因為我不喜歡你們宇文家。」
宇文睿一直淡靜的面容,泛起一絲的波瀾,帶着淡淡的可笑,「伯父,當年你對我父親做過那樣的事情,可我還是寬容地忽略了一切,把一切都打點好,讓你一出來就享受好生活。我從來不在意別人對我的感恩。但麻煩你為自己女兒的幸福着想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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