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當時我也是這樣想的。」她又笑着,「如果不是我和他吵架了,我會帶上他一起和你吃飯,讓他看看翻版的自己。」
寧致笑了笑。
兩人就這樣一路聊着,很快就到了目的地。
…
半天過去了,兩人才從夜色中離開了寺院。
這次沒有白來,項詩給寺院捐了一些錢,給客廳的師傅說明了來意後,對方很樂意地幫她聯繫了一些經常來寺廟捐贈的信眾。
然後經過幾個小時的了解和電話長談,有一對夫妻願意擔任這份工作。
丈夫是一位中等企業的小老闆,妻子只負責接送孩子,但很有學歷,以前當過保險副經理。
對方都是很虔誠的信徒,一直相信好人有好報,希望為子女積善。
所以,三人另外約了一個時間再詳細談,沒有意外的話,這工作就這樣定下了。
兩人吃過晚餐後,愉快地回去了。
回到小區外,項詩下了車,「今天謝謝你陪了我這麼久。」
「不客氣,每天3點股市收市後,我就閒得發慌。所以以後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儘管開口。」
「好,謝謝。那你回去吧。」
「再見。」寧致發動車子離開。
不遠處,宇文睿坐在車上,遠遠地看着車裏的寧致。
他今天去找項詩,發現她沒在。
一個腳沒完全康復的人,要出去這麼久的話,肯定是有人陪着。
所以他特地換了一輛車子,靜悄悄地在這等着項詩回來。
他想看看這個女人,又跟誰出去了。
此時載着項詩的車子緩緩地離開,他直直地盯着車上的男人,但因為距離很遠,他看不清他的面容。
而且此時,車上的男人拿過墨鏡,快速地戴上了,飛快地加速離去。
所以當兩輛車擦身而過時,他看到了只是男人的側臉,而且墨鏡還遮住了一半的臉。
但因為是晚上,街道上燈影模糊,所以這個側臉只是在他眼前一閃而過。但不可否認,這個人不是普通人,因為那種氣息很出眾
他皺了皺眉,這個人的側臉不像衛司辰,也任何一位他認識的男人。
難道就是那天項詩送他回家的人?
他眯了眯眼睛,微微把頭探出去,看了一眼車牌的號碼。
一會,他把車牌號發給了雷楓,然後發去一個語言,「給我查查這輛車子的相關信息。」
「好。」
放下電話後,他把車子開了到停車場,然後進了小區。
項詩回到家後,喝了杯水,準備洗澡去。
卻聽見門響了起來。
她的心隨即頎悅起來,因為宇文睿來了。
這男人已經很多天沒來了。
她隨即到門後去迎接他去。
宇文睿一打開門,就看見笑得如青蓮一樣的她。
好些天沒見,她的臉有點尖了,讓他的心裏有點難受。
看見她直直地站着,而且受傷的腳還遷就着。
他便一把單手摟過她,「腳痛就少站。」
她很快就被放在了沙發上坐着。
而宇文睿卻居高臨下看着她。
她一副乖寶寶的樣子,坐得很直,等待他發話。
宇文睿看不出神色地盯着她,「這麼晚才洗澡,剛才做什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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