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該相信自己的母親?」
她不卑不亢的,「我這樣做並不代表我不相信自己的母親,可你們上一輩人的事淵源太多,我們做後輩的完全不知你們那個年代發生過什麼。很多事情不是單憑一個『相信』就可以解決一切的。因為即使我相信了,我也得拿出證據來證明給別人看。」
「那你想怎麼樣?」
項詩神色立即嚴謹起來,「我想和宇文智驗一下有沒有血緣關係。」
宇文仲修眼底的情緒劇烈翻湧起來,「不可以!」
這樣做所有的事情都會被擢穿,他就不能保護那母子倆了。
他站了起來,面色轉為冷淡,「項小姐,我們的談話到此為止吧。你以後少找我。」
他轉身大步離開,只是一邊走,一邊沉重地呼吸着。
在這件事裏,他比誰都揪心。說也不能,不說也不能。
事到如今,要怪就只能怪當年他為什么喝那多酒,意外地發生了那件事情。
所以才造成了今天這樣對不起妻兒,也為難了那對母子的事情。
他這輩子從來沒有做過什麼壞事,可唯獨做錯了這件。
也只是一件而已,就改變了他整個人生。
有時候覺得上天是何等的戲弄人……
…
晚上,項詩回到家裏,發現宇文睿又來了。
看見站在大廳里,隨即走了過來,伸手就摟過了她的腰,「居然比我還晚,你的真是比總統還忙了。」
她笑了笑,「你明天不是要澄清事情嗎,報道一出來後人們對我們機構肯定恢復信任。所以我就做點緊急計劃,讓大家恢復信任後馬上投入洪災的捐款中。」
「很好。」他讓她從懷裏開來,發現她的臉色有點差,緊張起來了,「你怎麼了?臉色好像沒什麼血色。」
「沒事,今天還是沒什麼胃口。沒吃多少東西。」
宇文睿直直地看着她,昨天沒有怎麼吃東西,今天又沒吃什麼……
他似乎像想到了什麼,眼底翻起精光,試探着問,「你會不會是懷孕了?」
她心裏緊了一下,面色變了,如果這個時候有孩子了,對於她來說其實不是好事。
畢竟她現在和宇文家情況複雜得很,而且和所有人的關係都很僵硬。
關鍵是她還沒有弄清楚,她和宇文智到底有沒有關係。
如果她真的和宇文智是同父異母,那這事就尷尬了。
宇文睿又着急追問,「那你月事來了沒?」
「按時間計算是這兩天了,但不是每個月都特別准,有時候會遲幾天。」
「哦。」他心底帶着期盼和喜悅。
如果這個時候有個孩子,那就好了。也不枉費他這段時間來的努力了。
可項詩對於這未知的事情感到很忐忑。
他不想她多想,馬上把扶着她肩膀進了浴室,「看你累得,快洗個澡休息去。」
她有點好笑,「只是浴室洗澡而已,幹嘛扶着我,弄得我跟個老佛爺似的。」
「嗯,你現在就是老佛爺。」
她瞄了瞄他,只是懷疑懷孕而已,這男人都緊張成這個樣子,要是以後真懷孕了,他豈不是把她當玉皇大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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