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看看她夠不夠愛你啊。」
他瞥了他一下,進了急診外科。
…
項詩匆匆急急地到醫院了,急診科里響起格外急遽的腳步聲。
不過一路走過所有急診室,卻沒有看到宇文睿的身影。
正心急着,一道聲音在身後響起,帶點彆扭,「你就是那個相思病?」
她轉過頭去,一位高大英俊的綠眼睛男人站在身後,男人很有魅力,笑容迷人,眉宇間有着說出的奇特感覺。
她似乎覺得在哪裏見過。
奧斯頓淺笑,「我叫奧斯頓,是睿的朋友。」
奧斯頓?……項詩這才想起,眼前的男人是宇文睿跟她提過的那位國外同學。
她馬上溫和一笑,「奧斯頓,你好。睿在哪裏了?」
「他現在正在清創室包紮傷口。我們到等候區等他。」
項詩這才放心下來。
兩人走向乾淨優雅的等候區,在桌椅上坐下。
奧斯頓在咖啡直飲機上倒了兩杯咖啡,遞給她一杯,「睿那傢伙那麼喜歡喝咖啡,你也應該被影響了吧。」
「他現在已經戒掉咖啡了。」
奧斯頓微微頓了一下,這傢伙真有毅力,喝了十幾年的咖啡說戒就戒了。
他忍不住觀察了她一下,「看來你煤泥(魅力)無限,真應該去當戒毒人員。」
她笑了笑,覺得這外國帥哥說話挺有趣的,「過獎了,只是我比較幸運而已。」
他顯得很熱情。「不果醬(過獎),睿看上的女人肯定差不到哪裏去。」
項詩眼睛微微閃了閃,靠近他輕問到,「聽說你和睿是10多年的好朋友。」
「我們還是10多年的同床(同窗)。」
她差點沒忍住笑意,又有些好奇,「那你一定知道他很多事吧。」
「嗯,同床當然什麼事都知道。」
她微微想了想,「他和溫芷的感情真的不深吧。」
奧斯頓眼珠微動了一下,安靜出口了,「唯一不清楚的事就是這事了,畢竟男人和女人之間的事很。反正我就是看到回國的前一天晚上,兩人進了同一間房。」
項詩眼裏的神色立即淡了下去,她留意到,奧斯頓用的是「進了房間」的字眼,她的心裏忽地難受了起來。
奧斯頓又開口了,「其實無論他和溫芷發生什麼事,都是很正常。」
她沒有說話。在外國男人的眼裏,男女歡、愛這種事當然比喝水還平常。
可愛人的眼裏都是容不下一顆沙子的,她希望和宇文睿之間在溫芷的事情上沒有芥蒂。
一會,宇文睿從清創室出來了。
她馬上迎了上去,着急問,「怎麼樣?醫生說嚴重嗎?」
「不嚴重,小意思。」
她看着他的手包紮得嚴嚴實實的,眼底有些心痛。
他看她那般模樣,細笑了下,湊到她耳旁去,「心痛我的話,晚上就幫我洗澡。」
她瞄了瞄他,正想說話。
他又開口了,「不心痛也得幫我洗澡,醫生說我的手不能沾水。」
「你另外一隻手被懶惰病毒感染了嗎?」
「手沒被感染,但身體被愛情病毒感染了,我的身體很想你碰它。」
她又瞪眼。
——【小劇場】——
奧斯頓:你老婆不願意幫你洗,小爺來幫你。
宇文:快飛回你老家去!
奧斯頓:還害羞個啥,我們十年同床什麼沒發生過?那次你在上面,我在下面,我們以這種姿勢睡了一晚上。
項詩怪異地盯着這兩人。
宇文睿想用眼光射死他:靠,一大男人睡覺掉下沙發了,還說得這麼低俗!
項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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