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瞪着眼,有史以來就沒有一次能從他的魔掌里逃脫的,所以不做無謂抗爭而已。
他燙熱的嘴瓣依然深深地流離着,然後越來越往越下,靠近了她的心口處的高聳……
浴巾障礙住了他的前進,他伸手要扯下。
不過項詩卻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先不要。」
他呼吸炙熱,「怎麼了?」
「先去拿安全、套過來。」
剛才她看到柜子上放着那東西。
他斂起眉,「我不喜歡用這東西。」
「不喜歡也得用。」現在溫芷的事還沒有真相大白,她不想這個時候弄出個孩子來,免得人家說她借孩子來逼宮。
「上個月我不是什麼都沒用過,而你也沒吃藥,不是也沒懷孕嗎?」
「女人每個月身體狀況都不一樣,懷孕這種事情是世界上最難以捉摸的事,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懷了的話正好,我喜歡你生的孩子。」
他又低過頭去在她的嘴瓣上吸取了起來。
她又用力撐住他,神色很堅決,「不行,如果這次不用的話,以後開始我就避着你。」
宇文睿被抓到了痛腳,十分無奈,只得不情願地直起了身子。
不過他卻沒有去拿,而是慢條斯理地解着衣服上的扣子,慵懶出口,「那你去拿。」
「這種事情不都是男人做嗎?」
「沒看見我正在忙着麼?」
她撇了撇他,脫衣服也是忙?這藉口找得!
她只得下床去拿那東西了。
拿回來後,宇文睿已經脫去、衣物了,露出迷人健壯的身軀,以一個優雅又很有氣魄的姿勢,單手支撐着頭,臥在床單上。。
她遞過給他,「給。」
他沒有接,「你給我戴上去。」
她的耳根立即有些發緊,「你自己明明有手,為什麼非得要讓我來做?」
他照樣懶洋洋地躺着,「因為你老公我從來沒有用過這東西,不會用。」
「……」項詩氣急敗壞。
這男人怎麼這麼無賴!
雖然兩人已經親密過很多次了,可她臉皮薄,對這事的程度還不像那種結了婚的女人那樣看得開。
宇文睿看她無動於衷,又氣定神閒地開口了,「反正你不給我戴,我就不戴了。」
「男人怎麼可能不會用這種東西?沒吃過豬肉總見過豬跑吧。」
「我見過載人航天飛船,是不是等於我就會開了?」
「……」
憋屈了很久,她只得氣恨地就範了。
然後全程紅着臉幫他弄好了。
這傢伙倒好,一弄好之後,剛才那個懶洋洋的模樣馬上轉化為生龍活虎了。
長臂一伸,就把她拉落,然後快速扯掉了她的浴巾。
他的頭又靠了過來,唇落在了她的身上,然後在她全身每一處肌膚遊走了起來,一點一點地留下一顆顆火種……
很快,火種在她肌理里燃燒起來,滾燙的的感覺盈滿了每一個細胞,讓她也輕顫了起來。
「乖老婆,是不是很想……」他的聲音透着低如琴弦的動聽,又充滿了魅惑。
她緊着臉,「動作快點,剛才說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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