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季度報告之後,有工作人員打電話給她,說「奉愛」機構符合申請政府撥款條件,是少數幾家可以拿到財政撥款的機構之一。讓她寫申請書,而且還告訴她拿到撥款的幾率也會很高。
現在因為這件事情被取消申請了,她所有的努力都白費了。
秘書長極度憤怒,「發生了這麼惡虐的事,你還想拿財政撥款?你的機構不被你影響,已經算幸運了。而且你們近期內都不可以發起募活動,免得機構名稱出現在公眾面前負面影響擴大。而且,現在總會正在考慮,要不要對你進行道德調查,以取消你們機構的一系列資格,免得慈善界被你們拖累了。」
她很着急,「秘書長,請不要這樣做。不要取消『奉愛』的任何資格。這是我個人的事,與機構無關。」
「表面上看似無關,但慈善最重要的就是形象。你這樣被人家帶着孩子祈求,等於就是映射了你在當別人情婦。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受多少人指責!」
項詩百口莫辯,心裏的失意如水一樣延伸了開來,難受得她五臟六腑都像被刺着一樣。
秘書長隨後還在不斷地斥責她,直到她的手機沒電為止。
項詩木然地在辦公桌上坐了很久,久到她身體就幾乎僵硬了,然後才站了起來。
…
宇文睿開着車子,車載電話不斷地重撥着項詩的電話。
直到項詩的電話關機撥不通了。
他煩憂地捶了捶方向盤,誰打這麼久的電話。
隨後他把車子開得更快了,朝着項詩的辦公樓方向駛去。
這個時候,他知道她是最委屈最難受的時候。
既然事情發生的時候他不知情,至少在事後,他可以給她一個肩膀。
…
晚上。
宇文睿氣沖沖地去了老夫人那裏。
去到大廳,老夫人正在和溫芷說着話。
他就知道溫芷會在這裏!
因為她做出了這樣的事,肯定知道他會去找她算賬。
所以肯定躲到老夫人這裏來了,因為老夫人可以當她的保護傘。
老夫人和溫芷聽到動靜,目光隨即投向他的身上。
溫芷看他眼底的光芒如銀針一樣銳利,下意識地望老夫人旁邊縮了縮。
老夫人看孫子怒氣沖沖的,馬上笑着開口了,「睿,你來的正好,今天好多朋友親戚都問你什麼時候補辦結婚宴呢,說我們家的哲哲可愛的很,都說想來看看他呢。」
伸手不打笑臉人。
宇文睿直接忽略了老夫人的話,眼光如尖刀一樣射向溫芷,聲音冷得如寒冬臘月,「溫芷,我真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人!是說你愚蠢好,還是說你心計深。你堂堂一個國外名牌學府的高材生竟然做出這種事情來!」
溫芷眉間既是委屈,又充滿了難過,「你以為我想這樣做嗎?我也是迫不得已而已。你知不知道哲哲天天和我說以後要和爸爸住在一起,像其他小朋友一樣天天看見爸爸。而且,我一個女人把孩子生下來,承受着家人的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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