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可以不進去。」小湖眼中滿是興奮,心想以前怎麼沒有注意還有機關呢?一句話,收到白眼一片,小湖扁扁嘴,退到一邊。
「小湖的想法是對的,可不進去,你們怎麼能夠動他呢?而且,就算不進去,他也有辦法對付你們!而且他的手段——一旦落入他手中,任何一個人都會有一個認知。」
賣了個關子,顧輕薄眼中也有着興奮,不過她說的都是真的。她從七歲認識展痕,一直跟着他學習各種謀生手段,只有她知道,他的能力有多強大,不是吹的,就這個世界,只要他願意,都會成為他的囊中之物。
「什麼?」
「死亡是一件非常愉快的事情。」顧輕薄笑得嫣然,而出口的話語,足以讓在場的人再次震驚。
在他手裏,死亡都成了一件愉悅的事情?那手段,得有多可怕?
「顧輕薄,別在這裏跟本王故弄玄虛,本王可不是嚇大的!」羌流晴一甩袖子,丟下一句話轉身離去。「本王這就去夷平蓬萊會,讓你見識一下什麼才是王者。」
顧輕薄不阻止,當然不會有人出聲阻止,羌流晴成功了,他們也能解心頭之恨,輸慘了,他們也沒有多大的損失。
況且,宋謄是希望羌流晴輸的。那個男人竟然如此對待顧輕薄,就該讓老天爺懲罰他。「對了,還有九天,你自己想清楚了。」走到門口,羌流晴又轉過身,冷冷的丟下一句。「知道,我會回去的。」顧輕薄回答乾脆。她原本就那麼打算的。
而那廂,展痕看着顧輕薄離去的身影,突然發現自己完全沒有力氣追趕,直到她的背陰消失很久,他一直保持着望着她消失的方向的姿勢,一站就是幾個時辰,直到夜深人靜。也許是站的太久,雙腿都有些麻木了,展痕就地盤腿坐下,抬頭看着天空中明亮的星星。
還是這個世界好,到處都有世外桃源,不像他們生活的那個年代,連新鮮的空氣都成了奢侈之物。
薄兒,我知道你恨我,恨我的無情,可你不知道,我真的已經盡力了,拖着他們一起死,是我最大的極限了。我不奢求你的原諒,那大火是我準備的,我不能讓你落在盎司的手上,其實你也明白了,落入他手裏,比你葬身火海要痛苦千倍。
展痕嘴角露出一抹笑容,這是他第一次真誠的笑,那笑容,竟比天上的星星還要閃亮。薄兒,遇到了你,是我最幸福的事情。今生,你只能屬於我一個人了,我會守護你,給你幸福,給你想要的自由,你想要的東西,我都會給你,哪怕是這天生的星星。
不知不覺,展痕竟在草地上躺着睡着了,夢中,全都是顧輕薄的音容笑貌,她撒嬌的樣子,調皮的樣子,為難的樣子,狠絕的樣子,拼命的樣子。
直到天微微亮,展痕才醒過來,站起身來拍了拍身上的草屑,嘴角露出一個會心的笑容。
「薄兒,等我,我說到的就一定會做到的。」展痕朝着平靜的湖面大喊了一聲,強大的內力,使得平靜的湖面,瞬間爆發一連串的水花,絢麗的水花四濺,每一個水柱,足有十幾米高。羌流晴回到驛館的時候,驛館正鬧得沸沸揚揚。
原因很簡單,王爺失蹤,可不是件小事。可尋了一天一夜,竟是絲毫不見羌流晴的身影,南都國君王下令,就是把南都國翻一遍,生要見人死要見屍。同時,南都國向宏圖帝國快馬加鞭送去口信,詳細敘說了羌流晴失蹤的前後,並請求宏圖帝國也派人尋找。
如此一來,為了尋找一個失蹤的王爺,四處草木皆兵。當然,這只是表面。羌睿坤悠哉樂哉的坐在房間裏,享受着美女與美酒的雙重滋潤,一雙桃花眼因為酒精的作用更顯猥瑣,一雙鹹豬爪在坐在他腿上的美女身上肆意遊走,惹得美人嬌羞連連。
「太子爺,這可是大白天。」美女臉上帶着嬌羞的粉色,吐氣如蘭,羌睿坤被這麼一折騰,更是把持不住,一雙手伸進了美女輕薄的群衫下,自上而下揉捏着,嘴巴也不閒着的在美女脖頸處啃咬。
「太子爺,太子爺!」嬌喘的聲音響起,美女渾身發顫將身子緊緊的貼在羌睿坤的身上。
「管它黑天白天的,本太子就是天,想怎樣就怎樣。」羌睿坤一把抱起美女,朝着裏面的廂房而去,將美女扔在床上,猴急的撲在了美女身上,一下扯開了她身上的群衫,露出雪白的。
看得羌睿坤一雙桃花眼滿是桃花,嘴角都有哈喇子流出。
「爺來了。」說着直接撲倒,直接摸索着挺身而入,惹得那美女嬌聲呻吟不止。
『哐當』門被踹開。
當下床上的兩人都懵了,冷汗瞬間就冒出來,然後瘋狂的拖着被子蓋在身上。
「誰?誰這麼大膽?」羌睿坤的酒也醒了,擺出太子的架勢。進門的人是羌流晴,看到床上的兩人,眼中閃過一抹鄙夷,「太子,跟我進宮一趟。」
羌睿坤甚至都沒來得及發怒,羌流晴已經離去,美女立即投進懷抱,如受驚過度的小貓般蜷縮進羌睿坤的懷中,「太子爺,那是誰啊?竟敢如此無視您,您一定要治他的罪。」
羌睿坤胡亂的拍了拍美女的後背,「放心,本太子早晚收拾了他,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你先休息,等本太子回來。」說着翻身下床,披着衣服出去了。
身後美女看着匆匆離去的背影,眼中露出深深的不甘。太子,你早晚會是我的囊中之物,以後榮華富貴都是我的。
出了房間,羌睿坤被驚嚇到的心已經恢復,臉色異常難看。羌流晴絲毫不介意,「皇兄,本王要剷除蓬萊會,皇兄跟南都國君王的關係比本王好,就勞煩皇兄去跟南都國的君王借支兵隊。」
羌睿坤的臉色那叫一個難看啊,有求於人還擺出一副清高的姿態,裝給誰看啊?當下沉了臉,「皇帝真是說笑了,本太子喜好結識天下豪傑,與南都國君王也只是君子之交,哪裏有皇帝說的關係如此好呢?」
他當然不會承認他跟南都國君王關係不錯的事情。其實也不是交情,而是交易,以南都國助他登上皇位而進行的交易,當然,南都國也是有條件的,那條件,只要他登上了皇位,就是一句話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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