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狗皇帝也太不要臉了吧!什麼屎盆子都往姑奶奶身上扣!」一聽管家的話,顧輕薄頓時就炸毛了!本來就看這老不要臉的很不爽,這下好,都開始往她顧輕薄的身上潑髒水了!
叔可忍嬸可忍她顧姑奶奶不能忍!
一把推開慕容流燁,顧輕薄直接就走到了管家的面前,道,「去給我準備好一盆髒水!」
管家一愣,不明白顧輕薄的意思。他疑惑的看嚮慕容流燁,像是在徵求慕容流燁的意見。
慕容流燁只是給管家使了一個眼色,讓他先回去大門那邊應付着。
管家只覺得頭疼,他一個什麼都不會的人,只會耍耍嘴皮子奉承奉承那些上門拜訪的達官貴人,這要怎麼去和大理寺耗着?
不停地說好話?一個勁兒恭維門外那些人?那不頂用啊!
管家在心裏哀嚎,只不過,哀嚎並不能改變什麼。垂頭喪氣的轉了個身,管家累覺不愛的走了。
屋門口,顧輕薄皺眉看着擋在自己身前的慕容流燁,放軟了語氣對着一臉嚴肅的慕容流燁道,「我總不可能事事都躲在你的背後吧。流燁,我保證,沒有把握的事我一定不會貿然去行動,如果自己應付不來,我也一定會給自己留下後路,安安全全的回到你身邊來。」
「小貓兒,你這是不相信我可以解決這件事?」慕容流燁依舊堅定的擋在顧輕薄的身前,絲毫不允許顧輕薄再往前邁出一步。
顧輕薄低低的嘆了一口氣,伸手撫摸上慕容流燁的臉,眼神戚戚,道,「我自然是相信你的,可是我怕!我怕你會因為一次又一次的壞了狗皇帝的事,而惹上麻煩!我不想再經歷一次失去你的痛了!」
那樣的痛苦,經歷過一次,便足夠了。此生此世,她最不想的事,就是再次眼睜睜的看着慕容流燁在名為危險的泥潭裏越陷越深,最後,便只留下她一人,忍耐着無盡的思念與哀切。
慕容流燁看着顧輕薄的雙眼,心中一種不知名為何物的一樣感覺油然而生。就好像那是不屬於他的感情,準確的來說,那是不屬於現在的他的感情,這讓他尤為的不舒服。
「不會再發生那種事了。」慕容流燁將顧輕薄抱入懷中,他埋首在顧輕薄的脖頸間,輕輕吻了吻顧輕薄的臉頰,道,「我一早就知道了這件事,已經想好了對策,定會抱你安全無虞,自己也能全身而退。」
「慕容流燁,你信我嗎?」又一次的,顧輕薄問出了這個問題,她美麗的瞳孔中,綻放出了堅定的信念。
慕容流燁微微蹙眉,神色複雜的與顧輕薄對視。良久,他終於聲音低沉的開口了,「萬事小心,需要我的地方就開口,不要勉強。」
呆子!」顧輕薄輕笑,嬌嗔道,「有這麼一個神助攻在,我又豈會浪費了?講真的,這事兒少了你還真不行!」
「恩?」慕容流燁好奇,不知道這鬼靈精的小女人又想出了什麼令人無力招架的吧·花招了。
見慕容流燁一臉的疑惑,顧輕薄神神秘秘的一笑,對他道,「你去找羽纖,把今晚的事告訴她,另外再替我轉告她一句,就說今天這齣戲,演得非常精彩!」
「這和她有什麼關係?」一想到那個把自己吐了一身的臭丫頭,他就渾身的不爽。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慕容流燁的臉上寫滿了不情願。
顧輕薄自然是知道為什麼慕容流燁會是這幅表情的,想必是還在介懷昨天晚上的事吧?也難怪羽纖今天辦完了事就一溜煙的跑了。
突然想起來羽纖托自己偽造一個身份的那丫頭,靈光一閃,顧輕薄似乎想到了更好的辦法。她烏溜溜的眼珠子滴溜一轉,立即轉身跑進屋裏去,點了燭火從自己的寶貝基地里拿出來了一顆紅褐色的藥丸,單獨裝進了一個小小的白瓷瓶里。
而後,她又立即跑到桌邊,不知從什麼地方找來了筆墨紙硯,動手給羽纖寫了一封簡易的信。將信疊好放進信封里,封住口,顧輕薄將信封交給了慕容流燁,隨後巧笑着道,「把這個拿給羽纖。記住啊,這是我們女人的戰場,你做好幕後工作,保證自己不被牽連進來就好!千萬記住啊!」
否則,她做這麼多,不就前功盡棄了嗎?她費那麼多心思和力氣,不就是為了讓慕容流燁置身事外,讓他這根皇室眼中的極其痛恨卻又不能拔除的眼中釘,一而再再而三的戳他們。
雖然顧輕薄不知道為什麼老皇帝一直不對慕容流燁出手,但是她知道,這裏面肯定有見不得人的陰謀。
否則,一個臣子,竟然如此凌駕於皇室族人之上,豈能還安然的活到現在?
慕容流燁只消看一眼顧輕薄,就知道她心裏在盤算什么小九九了。
他暗自笑了笑,這種有史以來第一次被人護着的感覺,似乎還不賴。
「好,我答應你。但是一定要有影衛跟在你的身邊。我的影衛不能用,還有楚墨離的。打着你的名義去借,他一定會應允的。」慕容流燁寵溺的捏了捏顧輕薄的鼻尖,隨後就將信和瓷瓶收進了袖袋中,與顧輕薄一同往大門口走去。
途中,顧輕薄十分不爽的問了慕容流燁一句,「你是不是打着我的名號坑了楚墨離不少次?」
所以剛才的話,才能說得這麼理所當然!畢竟,在她的印象里,那兩人素來是水火不相容的。
即便是被顧輕薄一語中的,說中了,可慕容流燁依舊是一副水波不驚的從容表情。
「這是他欠我們兩的。」他說得理所當然,一點兒也不見心虛。
在這一點上,顧輕薄級不得不承認,慕容流燁的變態記仇心理和不痛不癢卻能讓人嫉妒不爽的報復手段,真的是讓人望而卻步啊。
所以,千萬記得,惹了誰,都不要惹慕容流燁這尊大佛。畢竟,請神容易送神難,一旦將這尊大佛請回家了,那你就等着被慢慢的折磨成中毒抑鬱症吧。
走到了大門口,管家還在與大理寺卿周旋,而門已經是被撞得搖搖欲墜了。
見慕容流燁和顧輕薄來了,管家如實重負,趕緊跑到了兩人的身後。
只不過,還沒站定多久,顧輕薄就又開始使喚他了。
「管家,找個廢棄的水袋,裏面裝上髒水,然後往我衣服上潑。」顧輕薄的聲音,極其的嚴肅,沒有半點開玩笑的樣子。
管家雖然不太懂,但至少聽明白了。既然顧小姐那麼嚴肅的吩咐自己,王爺也沒有阻攔,那麼他照做就是。
「對了,這兩天讓雀兒那小妮子好好休息,別讓她沒事淨闖禍。」末了,顧輕薄又囑咐了一句。
管家走後,慕容流燁就笑了。
潑髒水?這丫頭還真想得出來。
到時候三堂會審,這丫頭一定會變着法兒的讓眾多的人都到場,屆時一看見衣服上這髒兮兮的水漬,加上她那張巧舌如簧的嘴一說,這不是明擺着要讓皇帝和皇后難堪嗎?
想想,他倒是有點開始替那對老夫妻擔憂了。
「笑什麼,這可是關鍵!先發制敵就靠這個了!」顧輕薄側頭不滿的瞪了眼慕容流燁,隨後便湊到慕容流燁的耳邊低聲對他說,「大理寺卿是你的人吧?」
見慕容流燁點了點頭,顧輕薄這吊着的最後一點心,也算是放了下來。她清了清嗓子,對着門外喊道,「門外的各位好漢,門再撞就要壞啦!這門多少錢你們知道嗎?到時候賠的你們傾家蕩產的,可別哭鼻子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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