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大王……」
他們心思單純,既然已經承認,便不會不服氣。
年長的猴子走上前,「大王,你長得那麼好看,不如就叫美猴王吧!」
孫悟空摸了摸下巴,看了落楓一眼,隨後點點頭,「我也覺得自己好看。」
落楓:「……」所以說,孫悟空看他那一眼是什麼意思?
山中歲月容易過,猴子也不免生老病死,看到年老的猴子在玩樂中突然失去了聲息,孫悟空心中莫名的恐慌。
有一天,他也會這樣嗎?
「落楓,我該怎麼辦?」
「出海,拜師學藝!」
孫悟空沉默了,山中稱王的日子太過舒適,而且花果山是他的家,他不舍。
但看了看地上已經冰冷、再無動作的猴子,孫悟空終究是下定了決心,他要求長生!
「孩兒們,等我再次回來,我教你們長生之術。」
孫悟空信誓旦旦,從未想過自己會失敗。
原著中,孫悟空漂洋過海十年,方才到達菩提祖師處,落楓沒有那個耐心,於是祭出飛劍,飛劍凌空變大,看的孫悟空目瞪口呆。
「落楓,你是仙人嗎?」
落楓搖頭,「我不是,此番,我和你一起拜師學藝。」
七十二變,筋斗雲,這些,落楓眼饞了太久,從落楓獲得系統以來,心中便始終惦記着,如今,終於有機會實現了。
唯一的難處,便在於菩提祖師願不願意教。
空中,孫悟空好奇的四下張望,看着身下渺小的景物,心中突然便有了感慨,他要擺脫天地桎梏,遨遊宇宙。
「悟空,你為什麼不找一個喜歡的母猴子呢?」
孫悟空有些扭捏,「我不喜歡母猴子,我喜歡白白淨淨的,像落楓你這樣的雌性。」
落楓:「……」
孫悟空這個描述有些奇葩,但落楓卻是聽懂了,孫悟空的審美,應該是無形中受到了他的影響,畢竟他所講的一個個愛情故事中,裏面的主角全是人類,對於外貌的描寫也不少。
「等我們學藝歸來,我為你找一個漂亮的女妖精。」
孫悟空不好意思的撓頭笑笑,沒有言語。
數日時間,落楓便看到了陸地,控制飛劍升高,讓凡人難以發現,落楓一路直奔靈台方寸山,菩提祖師處。
還未到山腳下,落楓便緩緩落地,菩提祖師是准聖修為,方寸山周圍的一切,他恐怕一清二楚。
一步步登上方寸山,半山腰處樵夫砍柴下山,嘴中哼着歌聲,看上去約莫三四十歲。
落楓眸光微凝,不動聲色,將修為全部壓下。
此刻孫悟空早到了十年,樵夫依舊在,落楓早就有猜測,這樵夫,分明是菩提老祖的一縷分身所化,目的就是為了指引孫悟空。
畢竟,孫悟空自出生時,菩提祖師恐怕就算到了,天生靈猴,資質驚人。
出乎落楓預料的是,樵夫卻是直勾勾的盯着他,問道:「小兄弟,你是來求仙的?」
落楓點點頭。
「你從何處來?」
「傲來國,花果山。」
落楓回答的中規中矩,他知道,菩提祖師必然是算不出他的來歷,所以才多加試探。
孫悟空在一旁早就忍不住,問道:「老神仙,你教我法術吧!」
樵夫哈哈一笑,「我可不是神仙,從此處上山,山上有一座斜月三星洞,那洞中,有一位老神仙,名為菩提老祖。」
山上,翠鳥啼鳴,微風陣陣,樵夫哼着歌聲遠去,漸漸消失不見。
「落楓,走了!」
被孫悟空拉了一下,落楓才回過神來,默默地跟着孫悟空向前,他心中突兀有些壓抑,剛剛樵夫離去看他的那一眼,意味不明。
似乎,孫悟空學藝之後,便是一切的起始,而那一切,又有誰能知道是好是壞。
落楓抬頭望天,層層樹葉遮蔽之下,天空只有一隅,碧藍澄澈。
落楓心中突然好奇,孫悟空,為什麼要大鬧天宮?僅僅是因為王母沒有邀他去參加蟠桃會?
相處良久,落楓對於孫悟空的性子也有了一些了解,他絕不是貪圖名利之人,甚至不願意被束縛,因此,孫悟空甚至對於天庭的職位都不會有興趣,又為何會接受招安,做了弼馬溫?
似乎,到了這方寸山,一切謎團才一點點浮出水面。
這背後的一切真相,落楓想不明白,唯有走一步看一步。
方寸山中,落楓見到了菩提老祖的本相,這形象,與越光寶盒之中相差巨大,正如詩中所寫:
大覺金仙沒垢姿,西方妙相祖菩提;
不生不滅三三行,全氣全神萬萬慈。
空寂自然隨變化,真如本性任為之;
與天同壽莊嚴體,歷劫明心大法師。
這才是菩提祖師該有的模樣。
「弟子拜見師父!」
孫悟空直接跪倒在地,這稱呼仿佛菩提祖師已經收他為徒了一般,讓菩提祖師忍不住一笑,「你這猴頭,倒也機靈。」
落楓沒跪,他心中不想跪。
菩提祖師看向落楓,「你也要拜師學藝?」
落楓點頭。
「你想學什麼?」
「最厲害的。」
菩提祖師陷入沉默,最終深深看了落楓一眼,道:「今晚來我房間。」
落楓:「……」
劇情自此似乎有些不同,月上枝頭,落楓與孫悟空敲響了菩提祖師的房門,在法力之下,眾多弟子已然陷入沉睡,無法輕易醒來。
「你想學,我便教你,只希望,你莫要叫我失望。」
對於菩提祖師的話,落楓聽不懂,但也暫時不願去想,他目前想做的,就是提升實力。
「我這裏有天罡三十六變和地煞七十二變,你們想學什麼?」
孫悟空迫不及待的開口,「我要學多的。」
菩提祖師一指點在孫悟空額頭,傳下術法,道:「你先去一旁學習。」
落楓沉思片刻,試探性的問道:「我能都學嗎?」
菩提祖師:「……我怕你學不會。」
「沒關係,我可以試試。」
「呵呵……」
落楓記下菩提祖師傳下的口訣,開始盤膝鑽研,天罡三十六變與地煞七十二變不能僅憑數量判定哪一個厲害。
二者皆為周天變化之術,三十六變與七十二變不單單是只能變化三十六種與七十二種,天罡注重力,地煞注重巧,各有優點。
甚至,練到極致,天罡比地煞反而要強,可令人起死回生,可令自己不死不滅。
小小的後院之中,落楓與孫悟空一靜一動,各自修煉參悟……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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