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娘娘,謝圖今日成親,主持婚事的,是皇后娘娘的舅母羅夫人。」季嬤嬤稟道:「看樣子,皇后娘娘借着羅夫人,是要和淑妃娘娘言和的。」
「宋淑妃失子之痛,未必肯輕易原諒皇后。」趙太后道:「嫌隙已埋下,異日必將爆發矛盾。」
季嬤嬤又道:「陳玉棠本是先帝寵妃,太后娘娘為了籠絡陳將軍,當時答應放她出宮,還她自由。她不顧念自己曾經的身份,好好靜修,卻又去嫁人,也太不要臉。」
趙太后道:「陳將軍和謝圖聯姻,是為了向皇上和皇后表忠心,陳玉棠未必是願意嫁的,就像她當初不願意嫁進宮一樣。女人啊,總是身不由已。」
「也是,謝圖一介武夫,怎麼能得到陳玉棠傾心?」季嬤嬤道:「我會好好留意,看看能否打破他們的聯盟。」
正說着,宮女稟報道:「太后娘娘,百寶公主求見!」
「快宣她進來!」趙太后坐正身子,皺眉道:「寶兒昨兒才進宮,今兒怎麼又來了?難道有什麼事?」
一時百寶公主進來,行了禮,坐到趙太后下首,一臉惱火道:「母后,朝堂上要反天了。」
「又怎麼了?」趙太后心中「咯噹」一響。
「這陣子因為飛賊事件,鬧得滿城風雨,駙馬搜捕飛賊而不得,朝臣便彈劾他失職,要求更換五城兵馬司司長之位,另換能幹的人頂職。此事吵了數天,皇上不置可否,本來以為會不了了之,誰知道今日又有摺子上去,說是昨晚又鬧飛賊,飛賊還傷了人,今日朝臣再次彈劾駙馬,要求換上謝圖當五城兵馬司的司長,皇上似乎意動。」
「什麼?駙馬一向盡忠職守,現不過鬧幾個小小飛賊,假以時日自能搜捕到,何至因此失位?且那謝圖現是宮中侍衛,何德何能當五城兵馬司的司長?」趙太后拍案道:「皇上糊塗了不成?」
百寶公主道:「也有朝臣指出謝圖現時的職位,說他不宜當五城兵馬司的司長,卻又有副司長出來說,謝圖早前也是五城兵馬司的人,武功高強,能力高超,熟悉司務云云,且例舉了許多謝圖當年的功績。一番話下來,原來反對的朝臣啞口無言。」
趙太后臉色大變道:「哀家明白了,這件事,一早就謀劃好了。」
「母后是說,駙馬失職之事,是圈套?」百寶公主臉色也變了,若此事是皇帝所謀劃,那他們再努力,也挽回不了。
趙太后一口氣有些上不來,喘着氣道:「魏瓖這隻白眼狼,哀家扶助他上位,到頭來,他是這樣對哀家的。」
「太后娘娘息怒,且好好想個法子。」季嬤嬤忙上前給趙太后揉胸口,一邊勸慰道:「皇上登位時日未長,根基不算特別穩,太后定能再次握回權柄的。」
趙太后吁出一口氣,冷靜了下來,閉眼一會,又睜開,朝百寶公主道:「燕國使者是不是帶同燕國皇子來京?」
「是的。昨兒,燕國使者還到駙馬府見了駙馬,面談甚歡。」百寶公主道。
「如此便好,你令駙馬見燕國使者,如此這般。」趙太后招手讓百寶公主近前,說了一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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