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校長,我告訴你的這些,我本該在案情未明之前,應該進行的保密的。但我念及你和瀋陽之間,本來關係應該還不錯,所以我不想你的仇恨太過偏執。也希望你能夠暫時放下一些,與我們警方好好配合,一起破獲這起案件。」衛萍認真的說道。
陸冠青沉默了下來。
「對不起,有些事情屬於我的,我有權利不說。」陸冠青嘆了一聲,對着衛萍擺了擺手,道:「衛隊長,我們就談到這裏吧。如果你們抓住了瀋陽,還請及時通知我。」
衛萍眼中掠過一抹失望,眼見陸冠青是鐵了心不配合了,便無奈起身道:「好吧,那打擾了。」
陸冠青無力的點點頭。
衛萍離開天青大學之後,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這陸冠青的心裏,到底隱藏着什麼樣的秘密,竟然連原本恨到極點的仇恨,都壓了下來?」衛萍口中叨念了一聲,又開車去了蘇家。
這幾日,蘇瑾已經沒有來上班了。
蘇家。
蘇瑾的房間之中,楊玉天天陪在蘇瑾身邊。
「瑾姐姐,你真的相信蘇爺爺是瀋陽殺的嗎?」楊玉看着坐在床邊,一臉冷色,一言不發的蘇瑾,哀聲嘆道。
「我爺爺的心口,有着三個細小的傷口,除了沈家的木隱神針,還有誰能弄出這樣的致命傷口?而且,如果不是瀋陽做的,他為什麼要藏起來,不敢出來與我們當面對質?」蘇瑾冷冷的說道。
楊玉苦笑道:「可是,我總的瀋陽不像是干出這樣事情的人啊。而且,他也沒理由要害蘇爺爺啊!」
「變態的人,做殘忍無道的事,需要什麼理由?那些恐怖分子隨意轟炸,又可曾想過那些死去的人是無辜的?」蘇瑾咬牙說道,似乎對瀋陽殺人的事實極為堅信。
楊玉看着蘇瑾那冰冷的臉,輕嘆了一聲,她知道,在瀋陽沒有出現前,她說什麼,蘇瑾也不可能改變看法了。
楊玉並不知道,蘇瑾已經知道了一切。為了保證自己這邊不露出任何的破綻,蘇瑾對誰也不敢說出真相,包括楊玉。
蒙在鼓裏的楊玉,心裏喃喃的念叨:「瀋陽,你現在在哪啊,你為什麼不出來解釋一下?我不相信,你真的會殺了蘇爺爺。」
「大小姐,衛警官來了,說要找你問幾句話。」一名傭人在外面傳來聲音。
蘇瑾眉頭輕挑,回道:「把衛警官請到客廳坐着,我馬上過去。」
「是。」
不多時後,蘇瑾和楊玉在客廳與衛萍見了面。
「蘇小姐,你好。」衛萍對着蘇瑾笑道。
蘇瑾點了點頭,道:「衛大隊長最近辛苦了。如果能夠抓住瀋陽,我蘇家一定會聊表感謝的。」
「額,這個不用。辦案本來就是我們警方的職責所在。」衛萍嘴上笑道。
「坐下說吧。」
蘇瑾招呼衛萍坐下,面向衛萍問道:「不知道衛大隊長這次找我,又有什麼想問的呢?」
「是這樣的。該了解的東西,我們之前已經了解過了。這一次我見蘇小姐,是想問問蘇小姐知道瀋陽和陸校長之間的關係麼?除了校長和下屬職工以外的關係。」衛萍盯着蘇瑾的眼睛笑問道。q8zc
蘇瑾眼神微驚。
衛萍見到蘇瑾眼中的驚色,眼臉也是微眯了一下。看來,這蘇大小姐一定是知道什麼。
「他們之間還有什麼關係,我並不太清楚。不過,瀋陽經常會被陸校長單獨叫走,而這一走,最少也是半天時間。至於他們去做什麼了,我也不知。」蘇瑾沉吟了一下,便是說道。
她剛才驚了一下,實際是因為衛萍問的問題,很有可能說明衛萍已經想到了瀋陽不是單純的行兇殺人那麼簡單。
蘇瑾也擔心,衛萍深挖下去,會影響到她爺爺的安全。畢竟,那幫人這次會讓瀋陽對付她爺爺,那麼一旦他們被警方盯上,他們極有可能惱怒的再次針對她們蘇家。
所以,蘇瑾現在最大的願望,就是熬過明天!這樣,一切的事情,就再與她們蘇家無關!
「哦?陸校長和瀋陽經常單獨離開?」衛萍似乎捕捉到了一條很重要的信息。「那瀋陽就從來沒有跟你們透露過要去哪裏嗎?」
蘇瑾懷疑過,瀋陽和陸冠青應該是去找汪玄薪了。因為這一次武術大賽的事情,就是汪玄薪親自打來電話,才請動的瀋陽。但這一點,她如今已經不打算告訴衛萍,以免事情越來越煩。
「沒有。」蘇瑾回道。
楊玉一怔,她不知道蘇瑾為什麼要說假話。雖然瀋陽沒有親口說,她們之間曾今就猜測過。
衛萍再次皺了皺眉。她感覺到蘇瑾似乎也刻意隱瞞了一些事情,這讓她感覺整件事越來越神秘,越來越難以摸清了。
為什麼都將瀋陽視為仇人的人,卻偏偏不肯給她提供一些有用的線索呢?難道她們都不知道,這其實是對瀋陽的一種保護麼?
還是她們怕揪出背後更大的勢力,怕他們的報復?
衛萍的心,一陣沉重。
她經手的每一個案件,她都會認真的對待,並且極力想要將之扒出真相。但自從陸冠青被綁之後,她的心裏就一直有種雲深霧濃的陰霾感,這種感覺,讓她感覺很是糟糕。
「那,瀋陽和陸校長之間,可有什麼共同認識的人?」衛萍試探着問道。
「這個我不清楚。我個性冷淡,很少和他說話。」蘇瑾道。
「哦。」衛萍應了一聲,在記錄上寫着什麼。
「好的,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衛萍笑看着蘇瑾道,「蘇小姐是蘇氏集團的千金,醫術在天元市也是頗有名氣的。且不說為什麼不經營自家產業,如果只是想要一心從醫的話,為什麼不去更大的醫院呢,而是在天青大學裏當一名校醫?」
蘇瑾淡淡的笑道:「這也與我的個性有關。剛才我說了,我個性冷淡,伺候不了各種各樣的病人。想必衛隊長也知道,醫院裏一些中老年人的病人,遇到不講理的是很難伺候的。我不想受這樣的罪,又放不下對醫學的執着,所以就在校醫室里做一名校醫。那些大學生,還是比較和氣懂禮的。」
衛萍愣了愣,嘴角微抽,蘇瑾的話,讓她聽不出一絲破綻,因為這個理由也很合情合理。蘇瑾出身大家,不缺錢,所以什麼工作對她而言,並不重要。有錢任性,當個校醫她一樣不用為錢發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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