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瀋陽忽然有些驚訝的說道,「您剛才說龍泰?楊梟帝就是楊龍泰?」
「不錯。楊龍泰,就是當年的楊梟帝。」德禪大師笑道。
瀋陽愣道:「可是……楊前輩的年紀……似乎和您的年紀,差了很多啊!他應該才五十多歲吧,這六十年前……」
瀋陽覺得自己的腦子有些犯渾。
「呵呵。」德禪大師一笑,「易容之術罷了。我和血絲遁入空門,三十年未曾踏入過江湖。三十年後,方才各自以新的身份出現在了世人眼中。這容貌,早已衰老變化,很難認出。但龍泰作為藏龍成員,卻依然會接觸一些人,只能以易容之術,隱藏本來面目了。」
瀋陽笑道:「我說呢,原來是這樣的。」
「那當年那個寫密信的小人,後來抓到了嗎?」瀋陽又問道。
「嗯,抓到了。是一個邪教的教主,被我們殺了。而他引我們三人滅掉柯家莊的目的,就是為了得到一把玉鎖,還有一個藍色玉墜。」
說到這裏,德禪大師笑眯眯的看向瀋陽。
瀋陽神情一震!
玉鎖,藍色玉墜!
「原來玉玉那顆吊墜,就是大師所贈的!」瀋陽驚喜道。
「呵呵,不錯。藍色玉墜,是貧僧贈給楊玉的。不過,那把玉鎖,如今卻並不在貧僧手裏。」德禪大師似乎知道,瀋陽很想得到藍水靈鎖一樣,便明言告知了他,玉鎖不住自己這裏。
瀋陽的確有些失望。
「那玉鎖如今在誰的手裏?楊前輩?還是塵風師太手中?」既然玉墜已被得到,那玉鎖肯定也在三人之一的手中無疑。
「你所料不錯,玉鎖如今正在塵風師太手中。」德禪大師笑着點頭道。
瀋陽沉吟了一下,便道:「不瞞大師,這玉鎖對我有很大的作用。所以我一直在致力尋找。還請大師告訴我塵風師太的下落。等我下山後,我便去拜訪塵風師太去。」
德禪大師搖頭道:「非是貧僧不想告訴你,只是貧僧也不知道她,如今身在何處。早些年,倒是知道她在得月山,但好幾年前,她已經離開得月山,雲遊去了。」
塵風師太雲遊之事,瀋陽倒也從衛萍口中得知過。但沒想到,塵風師太如今的行蹤,連德禪大師也不知道。
「一切隨緣吧!緣至,便是你收穫之時。」德禪大師笑道。
瀋陽只能無奈的點了點頭。
就算要找塵風師太的下落,那也是他下山之後的事情了。
「大師,我的傷勢已無大礙,我留在廟中的這些日子,您需要我做些什麼?」瀋陽問道。
德禪大師要他留山三個月,瀋陽覺得,應該是有什麼事情要他去做。q8zc
德禪大師一笑,道:「陪貧僧誦經念佛即可。」
「額……」
瀋陽苦笑。
德禪大師也不管瀋陽願意不願意,徑自朝着禪房外走去。
瀋陽只得跟上。
在廟中供奉的佛像前,德禪大師盤膝坐了下來,口中開始誦念佛經。
瀋陽也學着樣子,在德禪大師身邊坐下,抬頭看着上方寶相莊嚴的佛像。
「佛若真的能夠度化人間疾苦,世間之事,又豈會有那般多的殘酷?」
「人於世間,因果之數,皆是人為而成,也該由人而解,又豈是誦經念佛,就能避開,亦或者度化的?」
瀋陽搖了搖頭。
德禪大師閉目之間,感受到瀋陽搖頭的動作,嘴角也是露出一抹淡淡笑道。
佛,度的人心。
信佛,則度。
瀋陽在烏義古廟,宋飛等人早已處理好了飛魚山莊的事情。
太奇真人建議,眾人都搬到飛魚山莊去住。
畢竟空間更大一點。
不過,楊玉、鍾思思等人卻沒有答應。
她們要留在別墅里,等着瀋陽回來。
最後,太奇真人、喬飛凌、占鳳三人,先行住進了飛魚山莊,並且重新僱傭了一些古武高手,進駐山莊當中,充當守衛。
時光飛逝。
轉眼,三個月快要過去。
這三個月的時間裏,沒有瀋陽,眾女都覺得生活之中,缺少了些什麼,所以,都將時間用在了修煉上了。
可喜的是,黃彤、鍾思思、王瀟瀟、仇恨霜、季春峰、舒佑悉、夏梵璇、陸英姿八人,都在這段時間裏,成功突破進了地武修為!
畢竟,瀋陽為她們打通了任督二脈,她們本身先前的修為也不差,這一次的突破,倒是水到渠成的。
楊玉、盧小茜的修為,雖然還沒有突破進地武級,卻也都進入玄武中期了。
八脈連通的她們,突破地武級,只是時間的問道。
這一日。
天元火車站,一名老者,下巴上掛着半尺白須,手裏提着一個皮包,一臉微笑的從火車站裏走了出來。
「師祖!」
泰山高大的身影,從人群之中衝出去,來到老者面前。
「呵呵,泰山。」老者眯眼一笑,將手中的皮包一甩過去。
泰山咧嘴一笑,敏捷的將皮包接下。
老者不是別人,正是瀋陽的爺爺沈清川!
「師祖,您咋來了?」泰山興奮的問道。
半個小時前,泰山方才沈清川的電話,讓他來火車站接人。
沈清川微笑道:「再有幾日,就是藥醫大會了。所以,就順便過來看看你們。」
「可是陽哥還沒回來啊!」泰山道。
沈清川翻了翻白眼,瞪了一眼泰山,道:「你怎麼還是這麼死腦筋?他沒回來,咱們就不能過去找他?」
「嘿嘿。」泰山左手在腦後抓了抓。
沈清川見泰山的憨態,不由一笑:「就你這憨犢子,都不知道那叫小安的姑娘,是怎麼被你騙上手的。怎麼樣,小姑娘懷上了沒?」
「還沒呢,我天天都在努力。」泰山嘿笑道。
沈清川哈哈一笑,拍了拍泰山的肩膀:「繼續加油,這方面,你比你陽哥強多了。這小子,身邊的女人似乎有不少,可怎麼就一個都沒睡上呢!」
「嘿嘿,可能太多了,陽哥不知道睡哪個吧!」泰山咧嘴道。
沈清川嘴角一抽,道:「走,先去你的住處,我給他做幾個牌子,以後不知道要睡哪個孫媳婦,就讓他翻牌子決定。這以前的皇帝老兒,可不就是這麼幹的?」
「虧他還是我沈清川的孫子呢,古學今用都不知道,唉!」
「這兩人有病吧!」
一個抱着小孩子的婦女,正好和沈清川、泰山並肩行走,聽着二人的談話,忍不住低低的笑罵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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