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是真的?」李詩語低聲道,「如此一來,我就可以搞清楚
「我曾派人打聽,據說這臨屍門的殺手除了宮中的禁軍以外,還有一些被關押的死囚。 又或者一些死士!」莫璃大將軍詭異地笑道,「羽兒,這事兒我們慢慢查,若是能查出個名堂,那麼林耀甫就活不了多久了。」
「阿璃有什麼想法?」
莫璃大將軍冷笑:「那可不一定!」
「這樣啊……」李詩語有些失落,「可是但憑這個,我們並不能查出什麼啊?」
口袋先生笑道:「具體位置都記在腦袋裏,只是那臨屍門好似銅牆鐵壁,老夫的人實在沒辦法進去看看,故而……也不清楚臨屍門裏面到底有多少人?」
「福叔,依你的意思是,你跟蹤的那位……酒漢進了……臨屍門!」李詩語又問,「記得位置麼?裏面有多少人?」
「不錯,莫大將軍。那位殺手是個酒漢,我的人能夠跟蹤他,還是因為當天晚上喝醉了,他爛醉如泥。老夫的人才搶着了機會!」口袋先生陳於福解釋道。
莫璃大將軍震驚道:「這殺手莫非是臨屍門的?」
「殺手?」李詩語疑惑不已。
「呵呵。」口袋先生陳於福笑了一下,「小姐,您不要擔心。並非是那林耀甫派來查探我身份的。而是老夫派人跟蹤了他手底下的殺手。」
李詩語點點頭,目光再次對上口袋先生陳於福。
看着李詩語突然失控的表情,莫璃大將軍伸手握了握她發抖的手,輕語安慰道:「羽兒,不要着急。先聽先生說完。」
「林耀甫?」李詩語掩住嘴唇,心下驚恐道,「莫非他又在算計什麼事兒了?」她連忙抓住口袋先生陳於福的手腕,心下畏懼地說,「福叔,林耀甫心狠手辣,陰險歹毒。他會不會把手伸進天下第一館去了。這……他會不會對你不利啊。福叔,你乾脆到候府去避避風頭去吧!」
「臨屍門?」最先驚愕的卻是這知道詳情的莫璃大將軍,「難道是林耀甫那邊有什麼動靜?」
口袋先生陳於福草木皆兵地望了望四周,連忙壓低了聲音,回答:「小姐,最近天下第一館裏出現了臨屍門的人。」
「福叔,您要同我們說什麼事兒?」李詩語悄聲地坐在vip座里的凳子上,不解其惑地問。
鍾二伯躬身回答:「多謝將軍!」手臂一落,只聽得二樓急促慌張的腳步聲。
李詩語會意,連忙轉身:「二伯,你的假先生允了,你還是快去忙活自己的事兒吧!」
「小姐,莫大將軍。」口袋先生瞟了一眼四周,心思沉沉地小聲道,「老夫最近查出一件事兒,正要向小姐稟報。」若即若離的眼神瞟了一眼身後靜立的鐘二伯。
李詩語握着袖子,拿起酒杯,看了一眼莫璃大將軍就抬袖飲盡。袖子遮住嘴唇的一剎那,李詩語只想吐吐舌頭。我的老天,好辣的酒啊!
「小姐放心,福叔已經把那邊安排好了?」口袋先生陳於福回稟道。說完又讓留下來的方成取出酒杯,斟了酒水,遞到李詩語和莫璃大將軍的身前,「小姐,老夫祝你和莫大將軍白頭偕老、早生貴子。」
「哦,對了,你呆得這麼晚,天下第一館的生意怎麼辦?」李詩語不由得想起這茬,「天色不早了,福叔你快回去吧。天下第一館沒有你坐陣,只怕是要出亂子了!」
口袋先生陳於福立刻起身,拱了拱手,恭敬地應承了:「是,小姐。」
「福叔,讓二伯去吧!」李詩語近到跟前,淡淡地瞟了一眼鍾二伯的臉,「二伯若不是有逼不得已的苦衷,絕對不會請假的。再說了,今日是我和阿璃大婚,原本就該讓樓中的兄弟們歇上一歇。」
步子緩慢地移動了幾步,李詩語卻溫婉大體的一笑。
「老夫聽說以前的幾次也是這樣的理由!」口袋先生似乎並沒有莫泉大公子這麼好說話。這也許同他以前的副將身份有關。因着這是李詩語交代他的,是以他非常盡職盡責。生怕一個自己不認真,就讓酒樓的生意大不如前,從而辜負了李詩語的期望。
抵達二樓,恰瞧見口袋先生坐在vip座里,雙目無神,神情凝重。但前方規規矩矩立着的鐘二伯卻也同樣面露愁意,不知何因。但是他躬身朝前方的口袋先生陳於福拱了拱手,就平靜道:「先生,在下是有不得已去做的事兒!」
此刻宴席已畢,客人離去。二樓處背手踱步的口袋先生,一臉愁意地盯着鍾二伯。語氣生硬地問:「據樓里的兄弟說,這一連幾次你都在請假。鍾廚師,老夫很不明白,你到底是在幹什麼?你身為掌勺之人,自是該用心勞作。怎麼會屢屢做出這種事兒。實在是太不稱職了!」斥責時又不禁連連嘆了幾口氣。莫璃大將軍和李詩語原本打算乘車返回莫府,但聽得二樓的動靜,也不免抬步而上。
這日,雲溪村民用過午飯以後,便紛紛向新娘李詩語和新郎莫璃大將軍告辭。兩位新人客客氣氣地拱手,笑着送別。
下午時分,在天下第一酥廚房裏忙活的鐘二伯終究還是不放心大小姐卿湄。所以又打算向掌事兒的莫泉大公子提出請假。但是由於莫泉大公子自祭拜回來,身體就一直虛弱。所以被李詩語安排在了忠勇候府。因着成親,不免又請口袋先生,也就是他的福叔幫忙照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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