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洛翊——她永遠都不想在見到的人。
此時,祁洛翊正摟着一個女人,那女人醉醺醺的靠在他身上,穿着低胸的衣服露出讓人流鼻血的巨無霸。祁洛翌不知湊在那女人耳邊說了什麼,那女人咯咯直笑:「好,好啊,在哪裏?」祁洛翌又說了一句,摟着那女人往外走。他感覺有人正看着他,他轉頭便看到了站在舞池中的連若水,只是剎那,祁洛翌又回了頭摟着那女人離開。
連若水在祁洛翌回頭看了她一眼,又似完全不認識她一般離開時,心中竟然沒有了任何感覺,她以為她還會恨他,可在那一剎那間,竟什麼都沒有了,只剩下嘲諷與看一個陌生人的陌生,剎那,她竟有種從未有過的輕鬆與解脫的感覺。
祁洛翌,終究對她來說也不過是場浮雲,在那場讓她以為遇到了愛情的愛情中,曾經甜蜜、激動過,也曾懊惱自責過,在被他拋棄之後,也想着是否一死百了?以為再次見到他,還會恨、還會心痛,可……什麼感覺都沒有。
原來,在不知不覺中,她早已不愛他了,所以,也早已沒了任何的感覺。連若水又接着狂扭,對黎瑾鈺的愧疚並沒有因為她發現自己竟能如此面對祁洛翌而有所減少,可心底卻是說不出的輕鬆與對過往的帳然。
黎瑾鈺打來電話的時候,她喝得微醉,接了電話,舌頭都大了:「誰……呀!」
那邊沒說話。
「誰呀,你tmd啞巴了?tmd給老娘說話啊!再不說話,老娘……掛了!」
「你現在在哪兒?」黎瑾鈺此時正站在她家門口,一直按着門鈴都沒有人來開門,打了電話聽到她結巴的聲音,還毫無教養的罵人,聽到她的手機那段傳來嘈雜的聲音,他語氣微寒,這該死的女人竟又去了酒吧!
「黎瑾鈺,是你啊!」她一手撐着頭,嘴上裂着大大的笑容,「你不回家陪你老婆,又來找我幹什麼?老娘沒空陪你上/床!」
黎瑾鈺聽她在手杯酒喝着機里罵罵咧咧,其實都是想當着他的面罵他的話吧,他沉住氣,又冷聲問道:「我問你在哪兒?」
「我在哪兒關你p事,我在xx酒吧,我就不告訴你,就不告訴你!你給老娘滾蛋!要不然被老娘逮到,老娘把你的切碎了餵狗吃!」連若水啪就掛了電話,黎瑾鈺的臉都變黑了。
連若水將手機的電池卸了,又自己倒了一,為了兩年來的解脫。轉頭間看到法海已經醉得鑽到了桌子底下,又被人揪起來接着喝。她胃裏有些難受,站起來搖搖晃晃走到了酒吧外面。夜晚的風吹來,讓她發熱的腦袋微微涼快了些。
忽然,她聽到一陣咔咔的聲音,聲音來自就在酒吧的陰影處。若是以往,她斷然知道是怎麼回事,但現在……
連若水她邁着步子就想一探究竟,漸漸走近,就見到一輛黑色的汽車停在那裏,那輛汽車渾身顫抖着,像是老人打擺子一樣。裏面還傳來男人、女人的呻/吟聲,一聲高過一聲。連若水忽然用力拍着車門:「tmd,給老娘出來,誰讓你們在這裏賣/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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