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鐘後
陽光坐在桌前開心的吃着東西,西服外套放在旁邊的凳子上,光頭佬站在身後,餐廳門口,一眾小弟圍着喪屍,喪屍一臉痛苦的捲縮在地上,剛才他和陽光進行了所謂的單幹。
不知道陽光是不是在故意讓自己,喪屍心裏隱約感覺到了絕望,主動攻擊了不下十次,竟然連陽光的衣服都沒有摸到過一次。
「老大,該不會真的要聽他的吧?」
喪屍蹬了一眼問話的小弟,用極其小的聲音說着:「你TM傻啊,老子是穩住他,只要今晚過了,以後看誰說了算。」
桌前
陽光沒有聽到喪屍的話,不過他可知道喪屍不會這麼就服軟的,情報都說他是個狡詐的人了,於是乎,陽光讓光頭佬去辦了一件事情。
又過了一會兒,陽光剛把飯吃完,餐廳門口來了三輛黑色小車,中間那輛就停在喪屍身後,門開,後座里走出一個一聲黑衣的女人。
喪屍的小弟先看到那個女人,紛紛提醒着喪屍,回頭的瞬間,喪屍的瞳孔無限放大,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二下,來的人他認識,不就是之前提到過的大小姐周美娘嗎。
周美娘眉頭緊皺,在家好好的,突然接到小強的電話說陽光讓他過來,電話里說的可是大哥讓她過去一下,聽語氣十分的恭謹,這也讓周美娘十分好奇,一到這裏就看到喪屍被小弟圍着坐在地上。
進到餐廳,拿起陽光的西服外套坐到了陽光身邊,冷冷的問着:「叫我過來做什麼?」
陽光咧嘴一笑,回頭看着周美娘說着:「親愛的,你來了啊,這不是讓你過來處理一下清理門戶的事情嗎?」
「我問的就是這個,叫我來做什麼?」
見周美娘的表情有些厭煩,看的出來他對喪屍沒有半點好感,可剛才陽光分明是感覺到喪屍對周美娘感覺不一般啊。
湊到周美娘耳邊,陽光低聲說着:「偷偷告訴你,那小子喜歡你,只要你一句話,清理門戶不就解決了嗎,讓他歸屬巨鵬我看不容易,讓他跟着我,做我小弟就可以了,反正你的就是我的,我的還是我的。」
周美娘差點聽叉了,正想說點什麼,突然覺得不對勁,這才笑着道:「原來你是這樣想的啊,我的就是你的,你的還是你的,那我為什麼要幫你辦事兒呢,被賣了還給你數錢,這個我可不干。」
「那親一個,親一個你該願意了吧。」說着,陽光撅着嘴湊了過去。
他是以為周美娘肯定不會親自己的,而且還會躲開,畢竟這裏這麼多人看着呢,誰知道,周美娘嘴角露出邪惡的壞笑,趁着陽光沒有收回撅着的嘴,突然湊了過去,就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就那樣和陽光親了。
門外
喪屍目睹了這一幕完全接受不了,整個人受到了沉重的打擊,心裏火氣旺盛燃燒了起來,腦袋昏沉沉的,只有一個想法,殺了陽光。
「碼的」心裏碎了句,陽光正眼看着笑嘻嘻的周美娘,這那還是剛才那個皺着眉頭的樣子,怎麼感覺自己想吃豆腐反倒被佔便宜了呢,餘光瞥了一眼門口方向,作死啊,喪屍看起來就像要瘋了一樣,說不定接着就要來咬自己了。
「這個,那個,咳咳,兄弟們就當沒看見啊,美娘你也是,這麼肉麻的事情在家裏做嘛,別當着這麼多人的,我該多害羞啊。」
周美娘冷哼一聲,毫不客氣的說着:「家裏做,你行嗎?別說的那麼厲害。」
這個可是一個鄙視,陽光不能接受,那些小弟的眼神都帶着鄙夷看着自己,完全是誤會了自己是個不行的男人。
其實吧,陽光還真是中套了,周美娘雖然很討厭男人,可是一旦被她看上的,那就跑不掉了,讀書的時候因為種種原因,那些明明有好感卻膽小如鼠的男生都跑了,好不容易抓到一個陽光,膽子不小,臉皮城牆那麼厚,絕對不能放走,周美娘相信一見鍾情,更相信她和陽光就是這樣的。
至於陽光有沒有其他女人,周美娘就沒在乎過,大不了全部做掉就是,反正自己也是黑澀會的大小姐,給人的印象就沒有好過。
「小強啊,請喪屍大哥過來坐坐。」
不用光頭佬請,喪屍聽到後立刻站起身來,放佛忘掉了剛才的痛苦,大步走到桌前坐下仇視着陽光。
「看吧,你着眼神我非常喜歡,就是要有這種狠勁才可以嘛,我宣佈,你有資格做我小弟了,從現在開始,你和你的人都是我小弟,我養着。」
「大小姐,你和他是什麼關係?」無視了陽光,喪屍轉頭看着周美娘問着。
周美娘語氣再次變得冰冷起來,說着:「和你有關係嗎,今天來這裏就是清理門戶的,你怎麼對待的我爸爸你心裏清楚,要是不妥協,你今天也別想活着離開了。」
喪屍不怕死,依舊問着:「大小姐,我只想知道你和這個臭小子是什麼關係。」
看了看陽光,周美娘淡淡的說着:「沒關係,不過未來怎麼樣誰也不敢保證,就問你一句,服不服。」
「服」聽到沒關係,喪屍也放鬆下來了,腦子裏根本就沒想過那麼多,直接開口說着,緊跟着,周美娘問喪屍願不願意歸順,喪屍也點頭說願意,以前是自己糊塗什麼的話,最後聽到周美娘說要聽陽光的,喪屍才回過神來。
只是已經晚了,剛才他都當着這麼多人的面答應了,要是反悔的話多丟人不說,小弟可能也不會信服他了。
身邊
一直沒說話的陽光慢悠悠的來了句:「喪屍,沒聽過一個說法嗎?那叫做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米,顯然,你就是蝦米,美娘呢是小魚,懂了吧?」
「你TM才是蝦米。」
喪屍怒吼一聲,周圍的人都盯着他,周美娘到沒看着他,而是側頭看着身邊的陽光。
陽光「蹭」的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伸手指着自己的兄弟大聲說着:「靠,蝦米?要看看,哥可是大魚。」一邊說,一邊解開褲子紐扣,解到一半突然停了下來,挑頭看着周美娘:「你也要確認?」
點了點頭,周美娘興趣濃濃的說着:「脫啊,不脫就不是男人,連蝦米都不是。」
激將法,對男人來說刺激自尊心的激將法幾乎是無法抵擋的,不過陽光卻能保持着不衝動,看着周美娘咧嘴笑着道:「回家給你看可以嗎?」
周美娘點頭,對身邊的小強說着:「愣着幹什麼?沒聽到你們大哥說要回家啊,送回家裏等着,我和喪屍有話要說。」
陽光有些跟不上節奏,怎麼聽着感覺像是古時候的駙馬,完全說不上話,被公主捏在手裏玩似的感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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