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兩天,席然都是躺在床上休息,肚子隱隱痛着,一直在提醒他不要惹怒男主。
前天男主突如其來的兩拳之後,系統就迅速給他取消痛覺,並且告訴他,超過一定疼痛指數的,才有這項功能的開啟權利,男主揍的力度和位置都十分巧妙精準,顯然只是對宿主的警告,讓他吃點苦頭痛上一段時間,但對身體沒什麼危害。大概兩天就會好全。
而一直就變變態態的莫瑞,這兩天都異常溫柔體貼,餐餐都將飯菜端過來,像是他娶回家的小媳婦。
感覺着肚子上痛意,再瞄一眼莫瑞優雅的笑容,席然都會控制不住背後一涼,迅速低頭,乖乖吃飯。就連放在一旁的小碟子貓糧也一樣。第一次吃的時候,是在男主的盯視下,抽着嘴角捏起一粒放進嘴裏,嘎嘣脆,鮮香肉味,沒想到居然還挺好吃的。
席然不由得挑眉,有些許驚訝。而莫瑞倒是很享受看他吃飯的過程,托着下巴,認真地盯着,等他將那點貓糧也吃完時,還會表揚似的摸摸他的腦袋,頗為滿意。
今天依然如此,唯一不同的就是,沒有貓糧了。
席然下意識偏頭看向他,有些疑惑,甚至心裏還有點……小遺憾?
莫瑞靜靜地看着他吃,專注過分的眼神,像是在欣賞困在網中央的小蟲,徒勞掙扎,最終卻只能被蛛絲纏裹,吞食入腹。
吃飽後,又被莫瑞抱在懷裏當抱枕,逗玩似的摸着。
半晌,席然覺得有些泛倦,打了個哈欠,可有了前車之鑑,也不敢隨意胡來,便抬頭詢問似的看了莫瑞一眼。卻沒想到,莫瑞眼神溫柔,拉過被子替他蓋上,笑道:「睡吧。」
席然微訝,男主今天咋辣麼好說話……
感嘆着,抵不住濃濃的困意襲來,便順從地閉眼沉沉睡去。
不知怎麼的,席然在睡夢中看到了泰坦尼克號,自己還是乘客之一,並且目睹了傑克露絲的親熱場景。畫面一轉,巨大的遊輪撞上冰川,腳下的甲板震動激烈,回過神來,他已經落入了冰冷的海水之中,隨着海浪浮沉,艱難地呼吸着,即將溺水而亡……
席然倏地從睡夢中驚醒,迷濛之中,感覺身體正不由自主地晃動着……他意識模糊地緩緩睜開眼,看到大片蜜色的結實胸膛,兩邊的臂彎里架着雪白修長的大腿……
席然徹底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更別說身上強烈的感覺。
很顯然,莫瑞在他吃的飯菜里下藥了,一定分量的安眠藥,還估算着他醒來的時間……莫大變態的想法很簡單,就是——比起直接將席然一點點強行佔有,他更喜歡看席然一醒來就發現如此不堪的境況,臉上那震驚、畏懼、恐慌的神色,可憐又可愛,太討人喜歡了。
席然就像他爪下的小獸,滿臉驚懼,卻無法逃離。
被緊緊箍着腰肢的席然,完全反抗不了,被抓着好好折騰了一頓,精緻的眉眼間,神色有些崩潰,抬手遮住自己的雙眼,咬着唇,無法忍受。莫瑞倒沒有將他的胳膊扯下來,算是給他最後一點自欺欺人的可憐機會。
過了近半小時,席然在他退出準備下一次時,條件反射地驚恐爬走,卻被抓住腳腕,趴跪在床上,莫瑞直接就從背後又來了一次。做到最後,席然已經渾身酸軟,連動一下的力氣都沒有了。
席然完全懵了,眼神呆滯,腦袋一片空白。就連繫統賊兮兮問他感覺如何,他的腦子都還是漿糊一團,竟整理不出思緒來罵它。
過了好一會,才不敢置信的在內心咆哮——爆菊!爆菊!特麼的勞資居然真的被爆菊了!
他怒聲斥問系統:「你還說什麼只是警告,說什麼男主對我有些好感,什麼鬼?!特麼的根本就是在折磨我好嗎?!」一覺醒來,就發現自己正被人上,還一上就上了一下午!
可這還遠遠不是結束。
接下來整整兩天,莫瑞就像剛開葷欲.火正旺的少年,食髓知味,總把他摟在懷裏,只要他稍有不乖順的跡象,就掰開他的雙腿,不顧地點的開始做某件不可明說的事。席然幾乎就只要穿着一件長t,因為褲子多數都不在他身上……
這是一場異常之狠的教訓,換作任何一個普通人,可能都要留下長時間的陰影。
席然望向莫瑞的眼神帶着顯然的畏懼,完全無需假裝。起初,他還有精神分心時,真的很懷疑莫瑞能不能做上一整天,但懷疑只是懷疑,他仍是保持着小心翼翼的狀態,完全不敢挑戰重口文男主的「打樁機」稱號……而事實上,特麼的還真可以做上一整天!
莫瑞將他抱着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勾唇笑着,低頭吻上席然的眼瞼,感覺到唇下薄薄的眼皮不自覺地輕顫,這敏感又脆弱的反應,讓他眼底的笑意更是加深。
迷亂到不可思議的兩天終於過去,莫瑞命令手下的事也有了匯報,便接了電話,讓他們將東西搬進來。
兩個壯漢搬着的是人形物件,放到指定房間的手術台上,揭開了塑料布。
席然驚得瞪眼,竟然是新鮮的屍體!
之前他有聽醫學院的女友說過,解剖的屍體來源有些是自願捐獻者,有些是死刑犯,還有些是以前保存的標本。一般運來的屍體都是先放血,清理妥當後,再放進屍體庫的福爾馬林池裏,等到有課了才用大鈎子撈出來。
而眼前這具屍體,顯然是新鮮出爐的,剛被醫生放完血就運了過來。
莫瑞看到要的屍體到了,微露滿意,興致勃勃地拉着席然就向手術台邊走,像是給自己小夥伴展示新玩具。
莫瑞又想到折騰他的新辦法了——你不是很討厭看我分屍嗎?那我就找具屍體來親自教你解剖。
席然一臉不敢置信,滿臉通紅,急促地喘息着,仿佛被逼到極端憤怒、恐懼的地步。可誰都想不到,他那是激動的表現,實在是太驚喜了而說不出話來。
回去之後,如果他能拿到法醫資格證,絕逼有男主的一份功勞,要給他立個牌子天天拜!
不過,現在他還是記得自己的角色,努力扮演好一個柔弱美少年,眼帘低垂,遮去眼底的喜悅,同時還得裝出一副極不情願的樣子,又不能裝得太過,否則會惹怒男主,沒得學術研究不止,還很可能走向某種不可明說的事情方向。
席然低垂着頭,渾身顫抖着,似極其畏懼抗拒,但又隱忍着一聲不吭,任莫瑞將他拉到屍體旁站着。
莫瑞解釋:「這是買來的屍體,你不用擔心。」
席然抖了一下,仍乖巧地點了點頭。
莫瑞見狀,十分滿意地摸摸他的頭髮,讓他去洗手準備,那邊有給他用的醫用手套和白大褂。席然點頭,轉身就去拿。
而送來屍體的手下還未離開,那個看起來像小頭目的男人,神色遲疑,瞟了席然一眼,又看向自家老大,不知如何開口的樣子。
「老大,你怎麼、還留着一個?」其餘的人明明都殺完了,就只剩這個,為什麼對他如此特別。
這情景,頗像古時忠臣向聖上進言勸諫——陛下,切莫為紅顏禍水所惑,耽誤朝廷政事啊!
而莫姓陛下的回應,只是冷冷一瞥,上位者氣場十足,不容抗拒——「王成傑,別多管閒事。」
這個世界不同於上一個,楚一城可以和下屬互相調侃,但莫大變態不同,他貫行鐵血政策,狠厲毒辣,手下對他敬畏有加,而從不敢多言。
名叫王成傑的手下一縮脖子,戰戰兢兢,連忙點頭稱是,轉身離開並小心翼翼地帶上了房間門。
莫瑞慢悠悠做着準備,一切妥當後,才站在席然身後,握着他的手,手把手親自指導,細薄的刀刃緩緩落下,切開皮肉……同時,還附在他耳邊細緻解說着,這部分是什麼,那裏又該怎麼處理,仿佛是世界上最耐心的老師。
席然近乎是被他摟在懷裏,手隨着他的力道而動,牽線木偶一般,但眼底偶爾閃過的亮光,又顯得他極其專注精神,只可惜更多時候他要裝作不忍直視。
但他很想認真學。所以,他想到了另一種態度,在原主這性格的少年身上也是挺合理的。
他抬頭瞪着莫瑞,故作堅強的樣子道:「你以為這樣,我就怕了?只要我願意學,我什麼都是能學會的,小心我將來在你身上試刀。」說着帥氣的挑釁話,雙腿卻是不停地打顫。
莫瑞被他如此倔犟的模樣萌到了,眼含笑意,低頭就深吻下去,看着他臉紅喘息的樣子,愉悅道:「好啊。」
系統:「……你把男主的變態屬性挖掘得更厲害了。」
席然也是愣住,好一會才抽着嘴角說:「怪我咯。」
因為席然的乖順毫無反抗,接下來的日子,兩人可以說是過得十分溫馨和諧。教訓期過了,莫瑞也消了那股動不動就狂風驟雨的瘋狂勁,變回了一貫的優雅貴族范,但真正開葷了,還是會有點不一樣。
就好比有一次,席然洗澡拿錯了衣服,又不能裸着出去,只好彆扭地穿着莫瑞的襯衫跑出浴室,扒拉着衣櫥,想快點找自己的衣服換上。可正好這時,莫瑞走進房間,看到少年身上穿着自己寬大的襯衫,纖細的腰肢隱約可見,下面兩條白皙修長的小腿更是誘人,一進屋就被如此美景刺激到,莫瑞也不忍耐,直接走上前,將人攔腰抱起,放到床上。
完事之後,席然半眯着眼躺在床上,還沒想明白,看起來冷靜自持的男主怎麼說來就來。而他呆萌茫然的神情,落在莫瑞眼裏,又忍不住一笑,將人摟進懷裏,深吻了一記。
然後,第二天就帶席然出門了,決定給他買幾件寬鬆的襯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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