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唐肅沒有誤會林子宜,而是打電話來安撫她,謝曉琳對於唐肅,又有一種完全不同的新看法。
簡直就是,崇拜的不要不要的!
想想,一個二十八歲就當了總統的男人,長的還讓女人見了便想扒了褲子撲上去的衝動,還那麼地體貼,又有哪個女人能不愛呢。
所以說,謝曉琳對林子宜,也是羨慕嫉妒的不要不要的。
身為一國總統的辦事效率,那絕對是高的沒話說的,不過是十分鐘不到,當謝曉琳再打開手機新聞app的時候,原本鋪甜蓋地的林子宜和安奕澤的床照,已經一張都找不到了,而且,更厲害的是,各大主流媒體新聞都立刻站出來澄清並且道歉,說那些照片,不過是無聊的人惡作劇p出來的,根本就不是真實的。
看着最新了新聞報導,林子宜全身緊繃的神經,總算是完全放權了下來。
現在,不管別人是怎麼想,抑或是怎麼評論這件事情的,都已經完全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愛的人,她在意的人,都相信她,並且在第一時間內,站了出來,為她擋風遮雨。
有這些,就足夠了。
正當林子宜和謝曉琳拉開房間的門準備出去的時候,手機再次響了起來,是安奕澤打過來的。
自從上次舞會之後,林子宜和安奕澤便再也沒有過任何的往來跟聯繫,這個時候他打電話來,肯定也是為了照片的事情。
想到自己之前因為謝曉琳的事情對安奕澤的誤會,而且安奕澤也真的沒有再追究謝曉琳的任何責任,林子宜就覺得自己欠了安奕澤什麼似的。
謝曉琳瞟到是手機屏幕上的來電顯示,這次倒是相當賢惠地道,「你接電話吧,我去陪我乾兒子吃早餐。」
林子宜點頭,看着謝曉琳出去了之後,才接通了電話。
「餵。」
電話那頭還在醫院的安奕澤聽着手機里傳來的林子宜再平淡不過的聲音,只以為林子宜還不知道那些照片的事情,遲疑了一下,才緩緩地開口問道,「早上的新聞,看到了嗎?」
「我看到了。」
既然林子宜看到了那些照片,此刻卻能這麼冷靜平淡,這便只能證明,在他之前,已經有人安撫過她了。
不禁揚唇,苦澀一笑,「對不起!這件事情,是希妍乾的。」
「嗯,我知道。」林子宜的聲音,一如既往地淡如雲煙,沒有任何一絲的情緒。
安奕澤又是苦澀一笑,「我會跟大家澄清,我們確實沒有過關係,而那些照片,也確實是有人惡作劇弄出來的。」
「你不用特意去澄清了,事情已經有人在處理了。」林子宜婉轉的拒絕道。
有些事情,不是處理的人越多,便會有越好的效果,反而有可能會亂成了一鍋粥。
而且,她相信唐肅,相信他能把這件事情處理的很好。
安奕澤當然知道,林子宜嘴裏所說的那個人是誰,不禁低下頭去,苦澀的笑弧,都扯不出來了。
「好,那就尊重你的意思。」
林子宜一笑,「如果沒什麼事,我掛了。」
關於謝曉琳的事情,她原本還打算因為自己對安奕澤的誤會,跟他說一聲抱歉的,但是想想,她還是作罷。
既然誤會了,那就讓它誤會下去吧,或許這樣對安奕澤對她都更好。
「好,再見。」
「再見。」
掛了電話出去的時候,小溪已經吃完早餐了,正當他拿過電視遙控器打算看會兒電視,等林子宜也吃完早餐然後送他去上學的時候,謝曉琳卻率先一把奪過了遙控器。
「別看電視了,去學校吧。」謝曉琳看着小傢伙,一臉笑眯眯地道。
「可是媽媽還沒有吃早餐呢?」
「你媽咖啡店裏的生意太忙了,今天乾媽送你去學校吧。」說着,謝曉琳意味深長地看了林子宜一眼。
林子宜明白,畢竟她和安奕澤床照的事情才剛剛發生,雖然唐肅已經在壓制,不過,風波絕對不可能這麼快過去,謝曉琳是不想讓她出去被人認出來,再若什麼麻煩。
「是呀,今天乾媽送你去學校吧,好嗎?」林子宜徵求兒子意見道。
兩個女人交匯的眼神,精明的小傢伙看的一清二楚,「媽媽,你們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着我?」
林子宜真是汗顏呀,竟然什麼事情都瞞不過一個才五歲大的兒子。
「沒什麼事情啦,你老爸會替我解決的。」林子宜一邊從客廳的沙發上拿過小傢伙早就整理好的書包,一邊催促他道,「你趕緊去上學吧,要不然路上會塞車,你就會遲到了哦。」
小傢伙從林子宜手裏接過書包,一臉不滿地嘟囔道,「跟老爸說都不跟我說,媽媽你越來越偏心了。」
林子宜無語,她哪有!
一旁的謝曉琳一笑,添油加醋道,「是呀,你媽媽確實越來越偏心了,寶貝,以後,你就跟着乾媽過吧,別跟你媽過了。」
林子宜狠狠瞪謝曉琳一眼,這兩個人,還造反了不成。
謝曉琳送小溪去學校,林子宜直接去了店裏,昨天被砸壞的東西,她已經全部讓人換上了新的,店裏也被收拾的很乾淨,像是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一樣。
因為原本店裏的生意好,人手太緊張,再加上溫暖受傷的事情,所以,林子宜在網上貼了招聘廣告,一大早,就有人過來面試了。
一個上午,有七個人過來面議,林子宜和蘇木還有陳銘一起挑了兩個,然後讓那兩個人直接第二天來上班,由蘇木和陳銘當師傅,各帶一個徒弟。
下午等到生意不是那麼忙的時候,林子宜準備了些營養可口的飯菜,去醫院看溫暖。
出了電梯,林子宜一眼便看到了站在溫暖病房門口的付辛博,比起昨天來,今天的他,竟然明顯的憔悴了,連下巴上新長出來的青茬,都很明顯。
「付醫生。」
待到林子宜走近,一直站在病房門口外垂着雙眸的付辛博這才回過神來,看向林子宜,「林小姐。」
看到付辛博黯淡的不成樣子的神色,林子宜眉心微蹙了一下,「暖暖還是不肯見你嗎?」
「見了」付辛博的語氣,疲憊而充滿悲傷,甚至是帶着一縷絕望,「只是她說」
付辛博的身影,開始有些哽咽,他垂眸,努力穩定了一下情緒,才又抬起頭來,「她說她不認識我。」
怎麼會呢?
林子宜不信!如果溫暖不認識付辛博,那麼昨天付辛博離開後,她進病房去,看到的就不可能是溫暖淚水盈眶的畫面。
只是,溫暖會對付辛博這樣說,一定有她的苦衷的吧。
抿着唇角,林子宜對着付辛博笑了笑,「你別急,慢慢來,事情總會有轉機的。」
付辛博努力揚着唇角笑笑,點點頭,「林小姐,謝謝你。」
林子宜也笑了笑,「我先進去了。」
付辛博點頭,目送林子宜進了病店,他卻仍舊站在病房的門口,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病房裏,溫暖正坐在沙發上,頭側上窗口的方向,一雙乾淨眸子,此刻,異常空洞地望着窗外,就連林子宜進來了,她都沒有察覺到。
「暖暖。」林子宜將手中的食盒放下,輕聲喚溫暖。
不過,溫暖似乎並沒有聽到,直到林子宜走近,將一隻手輕輕地搭在了她的肩膀上,溫暖才回過神來,抬頭望着林子宜,原本空洞的一雙眸子,霎那染滿悲涼。
「店裏那麼忙,你不用來看我的,有護工,我一切都很好。」溫暖仍舊是那樣,對林子宜,帶着淡淡的客套的疏離。
林子宜一笑,在她的身邊坐下,「你這個招牌甜品師不在,店裏的生意差了一半,哪裏還忙。」
「那我明天出院吧,反正,我也沒什麼事。」溫暖一臉平淡地道,完全沒有覺得,林子宜只是想讓病房裏死沉沉的氣氛活躍起來。
「不用,暖暖,你的傷沒好之前,我是不會讓你回去工作的。」
溫暖看着林子宜,眼眶裏,突然就匍匐起一層薄霧來,「子宜,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
林子宜笑,「其實,對你好的人,不止我一個,還有蘇木和陳銘,還有付醫生。」
聽到最後的「付醫生」三個字,溫暖立刻便垂下了雙眸,視線瞟到林子宜放在茶几上的食盒,轉移話題道,「好餓呀,你給我帶了些什麼好吃的?」
看着溫暖故意的閃躲,林子宜的不禁輕嘆了口氣,沒有再繼續提付辛博,只是將食盒都打開,然後,看着溫暖吃東西。
等溫暖吃完了東西,又隨便聊了一會兒後,林子宜才離開。
出了病房,付辛博卻仍舊站在病房的門口,仍舊站在原來的位置,就好像一個小時以來,他都沒有動過一樣。
「她怎麼呢?」見到林子宜出來,付辛博問道,嗓音已經明顯嘶啞。
林子宜揚了揚唇,「她味口還可以,吃了不少東西。」
「砰!」
正當林子宜話音落下的時候,病房裏傳來一聲清脆的聲響,幾乎是霎那間,付辛博便衝進了病房,林子宜反應過來,也立刻轉身,朝病房裏走去。
病房裏,溫暖正捂着嘴巴往洗手間的方向跑,而地上,有一個打碎的杯子。
付辛博看到跑進洗手間去的溫暖,也立刻跟着衝進了洗手間,林子宜本能的也想衝進去看一看情況,但是轉念一想,腳步還是頓住了。
有付辛博這個醫生在,她去湊什麼熱鬧,就讓他們兩個人把事情好好地解決吧。
洗手間裏,溫暖趴在馬桶旁,把剛才吃的東西一股腦兒地全部吐了出來,付辛博站在她的身後,不停地輕拍着她的後背,英俊的眉寧,緊緊地擰成了一個「川」字。
確定溫暖吐完了之後,付辛博才從盥洗台上拿了杯子,接了杯水給遞到溫暖的面前,給她漱口。
溫暖剛才吐的昏天暗地的,哪裏心情顧得了身後的付辛博,此刻吐完了,也好受些了,看到伸到自己面前來的那隻握着水杯的白皙而修長的手,眼眶裏,不禁一下子就氤氳起了一層薄薄的水汽來,不過,很快她又將眼眶裏的全部澀意,都硬生生的壓了下去,然後,抬起頭來,望着近在咫尺的付辛博,嘴角,揚起體卻又無比淡漠疏離的弧度來。
「我聽我朋友說,你是醫生。」說着,溫暖停下,沒有接付辛博遞到她面前的水,而是按下馬桶的沖水煎後,自己往盥洗台前走去,邊走邊道,「不過,就算你是醫生,也沒有隨便闖入病人房間的理由吧。」
話落,溫暖自己拿起另外一個杯子,接了水開始漱口。
付辛博站在溫暖的身後,看着她單薄的背影,眼裏的心疼,怎麼也無法掩飾。
「暖暖,我們把過去的一切都忘記了,重新開始,好嗎?」
正在在漱口的溫暖聽着付辛博的話,纖弱的身形,微微怔了一下,不過,也只是一下之後,她便繼續自己的東西。
雖然溫暖的反應那麼輕微那麼短暫,可是,付辛博卻分明看得很清楚,她對他的話,不是沒有反應的。
溫暖漱完了口,轉身徑直往外走,完全不去看付辛博,因為她怕一眼,便曝光了她此刻眼底所有的情緒。
看着就要與自己錯身而過的溫暖,付辛博長臂一伸,直接扣住了溫暖那隻沒有受傷的手臂,在她猝不及防間,一把將她拉進了自己的懷裏,緊緊抱住。
「暖暖,你想怎麼樣都可以,就是不要裝作不認識我,好嗎?」付辛博的下巴,抵在溫暖的發頂,帶着嘶啞的哀求聲,那樣卑微地輕喃出來,一聽,便讓人心疼不已。
溫暖眉心顫動,只是,卻努力讓自己偽裝成完全聽不出付辛博聲音里的痛苦和卑微,她完全不顧自己手臂上的傷,使出全身的力氣,奮力地想要從付辛博的懷裏掙扎出來。
「付醫生,如果你再對我動手動腳,我就只能叫人了。」溫暖的聲音,平靜,冷漠,甚至是帶着一抹憎惡。
「暖暖,別這樣,求你了,別這樣,可以麼?」付辛博緊緊地抱着她不鬆手,生怕手一鬆開,溫暖就會像四年前一樣,突然就消失了,沒有了蹤跡。
溫暖已經鐵了心腸,付辛博抱的越緊,她便掙扎的越是厲害。
「啊!」
受傷的手臂上,痛意猛地傳來,溫暖控制不住地僅輕呼了一聲。
付辛博像是突然觸到了強電流一樣,幾乎是立刻就鬆開了溫暖,然後,伸手過去,想要去檢查她手臂上的傷口。
溫暖卻迅速地後退一步,避開他伸過來的手。
「暖暖」他喚她,聲音里的心疼跟無奈,無法言喻,達到極致。
溫暖卻淡漠疏離的像是完全聽不出付辛博聲音里的情緒一樣,只狠心地道,「付醫生,你請走吧,我的傷口,我會讓我的醫生來幫我處理。」
話落,溫暖絕然轉身,留給付辛博一個清冷的背影,大步走出了洗手間。
付辛博想要伸手去握住她受傷的手臂,可是手伸出去,握住的,卻只是冰涼的空氣。
那空氣,就像這世間最毒的毒藥,毒蝕着他的一顆心。
終究,付辛博還是邁開了腿,出了病房,然後,去讓人來給溫暖重新處理傷口。
其實,他應該慶幸的,慶幸是在四年之後,老天便讓他重新遇到了溫暖,而不是四十年之後。
奢華的別墅里,厲默衍站在偌大的落地窗前,緊攏着好看的眉宇深深吸了口氣後,才將手上的文件袋打開,一點點從文件袋裏娶出裏面的鑑定報告。
生怕自己看錯,所以,鑑定報告上的每一個字,他都看的異常的認真。
一份再簡單不過的鑑定報告,他卻用了經平常十倍多的時間還不止,當最後的那一欄結果映入他的眼帘的時候,他的眉心,都開始的突突直跳。
martin站在厲默衍身後向步距離外,看着他靜靜地立在窗外那高大挺拔如玉般的背影,完全不知道此刻的厲默衍,在想什麼,也猜不出來,鑑定報告上,會是什麼樣的結果。
但是他唯一知道的一點是,昨天的那兩份樣本,一份是厲默衍的的,而另一份,是林子宜的。
手裏握着鑑定報告,良久之後,厲默衍才動了動,從褲子口袋裏摸出手機,「啪!」的一聲點燃,然後,將手頭上的報告,連同文件袋一起,燒掉。
「這份報告,有誰看過?」
「除了鑑定中心的人,沒有人看過。」martin低頭回答道。
「那鑑定中心的人,知道樣本是誰的嗎?」
「不知道。」
「很好!」直到看着手中的東西,一點點全部燃成了灰燼,飄散在空氣里,厲默衍才淡淡頷首,嗓音一貫森冷地吐出這兩個字來。
從厲默衍的聲音里,martin實在是聽不出他的任何情緒,心中太多的困惑,想問,卻不敢開口。
「安排一下,我要見林昊天。」
見林昊天,martin更加困惑,抬起頭來,好奇的視線下一子就撞進了剛好也轉過身來的厲默衍的那雙深沉似海的深邃眸子裏,那裏閃爍的幽光,危險並且駭人。
所以,只是一眼之後,martin又趕緊低下了頭,壓下心底強烈的好奇心,問道,「老闆,你打算去監獄裏見林昊天嗎?」
「不!」厲默衍狹長的美眸,微微一眯,一雙深邃的眸子裏,同樣是困惑從生,「我要在這裏見林昊天。」
在這裏?!
martin微怔了一瞬,這麼說,他要帶人去劫獄呢?
厲默衍注意到martin臉上有那麼一瞬僵硬的表情,不由唇角微勾了一下,提示martin道,「找個和林昊天身形外貌差不多的人,把林昊天給我換出來幾天就行。」
就為了見林昊天一面,他厲默衍還不會傻到讓人去干劫獄這種事情。
經厲默衍這麼一提醒,martin立刻就明白過來了,找一個身形外貌和林昊天相似的人,然後,再做一張人皮面具,神不知鬼不覺地把林昊天換出來,這不就搞定了嘛。
「是,老闆,我馬上去辦。」
厲默衍點頭,看着martin大步離開。
當年的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他有一個親妹妹,可是,二十多年來,她的母親卻從未提起過任何一個字。
現在,能解開這一切的,恐怕也只有林昊天一個人了。
只是,說好的媳婦兒,突然變成了自家親妹妹,這個結果,實在是
勾唇,厲默衍倏地就笑了。
幸好,他對林子宜沒有幹過什麼壞事,要不然,真沒臉去認這個妹妹。
晚上,等小溪睡着了之後,林子宜打開了電腦,去網上看今天一大早那些被曝光的自己和安奕澤的照片帶來的影響。
都說不要在意別人的想法,過自己的生活就好,可是,又有誰能夠真正做到。
即使林子宜早就不關心注重別人對自己的看法和評論了,但是,事情一旦和唐肅牽扯上了一點點的關係,她便不可能忽視。
打開各大新聞的門戶網站,網站的任何一個角落裏,林子宜都已經找不到那些照片了,更加沒有任何一條關於那些照片的報導和評論,又打開各大搜尋引擎,輸入自己的名字,按下搜索鍵,同樣,林子宜沒有再發現任何一張她和安奕澤的相片,不僅如此,那些以前和她有關的所有報導,也全都不見了,能看到的,只有一個和她同名的女孩子的信息。
莫非,這一次,唐肅讓人處理掉的,不止是這次她和安奕澤照片的事情,就連以前關於她的所有的報導,什麼未婚生子,生父不詳,什麼老公被後媽拐走,林氏被掏空,面臨巨額債務,她靠賣肉抵債等等所有的負面新聞,一條一條,全部不見了,不管她有什麼搜尋引擎,都再也找不到一條。
她輸入安奕澤的名字,雖然關於安奕澤各種報導仍舊是滿屏都是,可是,卻獨獨沒有關於今天早上照片的事情。
身為總統,看來,手段和勢力,還真不是一個普通人隨便能想像的。
只是,網上的這些紀錄和報導可以刪除,但那些留在人們腦海里的記憶,又怎麼可能輕易地刪除掉。
在外人眼裏,從她十八歲那年未婚懷孕開始,就已經是一個被人唾棄的不乾不淨的女人了,這樣的結論,又怎麼可能被輕易的改寫。
合上電腦,林子宜整個人都無力地陷進了沙發里,無助和絕望,如窗外的夜色,濃濃地將她包裹住。
忽然,她就好想好想那個男人,想的心都開始疼了,鼻子也開始泛酸了。
拿過遙控器,打開電話,正好是晚間新聞的時間,畫面上跳出來的,正是那個男人在y國進行國事訪問,跟y國的首相一起檢閱y國儀仗隊的壯觀而又威嚴的場面,年輕而英俊的男人一身深色的純手工得體西裝,淡藍色的領帶,高大挺拔的身影站在五十多歲的y國首相旁邊,仿佛聚集了全世界的光芒一樣,男人的身上,那樣熠熠發光,讓林子宜的視線,捨不得挪開任何的一秒鐘。
這一刻,林子宜忘記了所有,甚至是呼吸,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在冉冉升起,因為這個男人,哪怕是飛蛾撲火,萬劫不復,但是只要他還牽着她的手,她便願意去嘗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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