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降臨大地,東大陸夜晚的天空璀璨無比,廣闊的天空中閃爍着浩瀚的星辰,無論是任何生靈看見這幅景象都會深感自己的渺小!
夜晚的壬戌城失去了白日的喧囂,卻多出了幾分靜謐與寧靜,別有一番異樣的風情!
從高處看去,整個壬戌城只有少數幾棟建築如同黑夜中的明火,顯得十分顯眼,與漫天的星辰相照應,這些是壬戌城中的幾座大型商會,酒樓以及一些銷金窟,它們通曉營業,供一些身份尊貴的人物徹夜享樂!
夜晚的壬戌邊關也是十分寂靜,但是在這寂靜之下卻隱藏着死亡的威脅,每一個守城的戰士都是瞪大了眼睛,不敢有絲毫的懈怠······
······
而在壬戌城的一座訓練場之中!
這座訓練場已經完全狼藉一片,無數的訓練器材化為烏有,變成了一塊又一塊的碎片,一些特別佈置的訓練場所也完全被破壞殆盡,地面碎裂,甚至連整個地面都仿佛被人掀飛······
而在這無數的痕跡之中,最顯眼的毫無疑問是其中一道巨大的人字形巨大裂痕······
這一道裂痕就橫在訓練場的中央,尤其是「人」字的上半部分,幾乎完全化成了一座深淵,深不見底,完全看不見盡頭,而「人」字的下半部分,也是綿延了數百丈之遠,地下的裂縫深達數米,駭人至極!
&咳······」
在這死寂的環境之下,突然響起了兩道咳嗽之聲!
吳毅的一襲黑袍已經完全破碎,身上也多了不少巨大的傷口,但是卻並不嚴重,如今大多已經結痂,其餘的也都已經止住了血!
天衍雄將雖然已經盡力控制,但是一些劍意餘波依然傷到了吳毅!
體內空虛的感覺不斷傳來,身體仿佛散架了一般,微微一動便傳來一陣劇痛,這種感覺使得原本還不太清醒的吳毅迅速恢復了過來,當吳毅看見周圍的情況之後,也是微微一怔!
&不是應該在和蕭千尺戰鬥的嗎?這是怎麼回事?」
這裏的場景完全超出了兩人的戰鬥威力,忽然,吳毅身軀猛然一震,似乎想起了什麼,目光猛然擴張起來······
&了······我似乎和雄將大人打了一場!」
隱隱約約的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即便以吳毅的心境也不禁嚇了一大跳!
&且似乎不止這樣,蕭千尺似乎也被自己打得有點慘·······」隨着記憶逐漸恢復,吳毅也不禁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
無論怎麼說,蕭千尺也給自己送來了這麼珍貴的東西,自己的確是想和他好好戰鬥一場,一來是為了滿足蕭千尺的願望,二來也是為了觀摩一下登堂入室高階劍意的不同之處!
&己這麼做似乎······好像·······大概是有一些不厚道啊!」吳毅微微有些心虛!
掃了一眼天衍雄將劈出的一道劍痕,吳毅臉上浮現出驚嘆之色,如今他也逐漸想起了之前的記憶,不愧是造化境的強者,即便自己用盡全力也無法奈何他分毫·······
拖着沉重的身軀,吳毅迅速離開了這座訓練場!
這一場戰鬥吳毅的收穫極大,可以說這一次頓悟使得吳毅的修煉縮短了一大段時間,而且不僅如此,這一次與天衍雄將一戰竟然使得他的修為又有了精進,他的修為早就達到了築基九層的巔峰,沒想到竟然還有進步的空間,簡直不可思議!
況且!
這裏被破壞的如此嚴重,如果自己繼續留在這裏,萬一被人抓住要自己來賠償的話,那自己可就虧大了,還是先溜為妙·······
······
······
&兄,你的頭髮是怎麼回事?」蕭千尺有些疑惑的問道!
天衍雄將原本是一頭黑髮披肩,雖然有些凌亂,但是與他壯碩的魁梧身軀結合之後更顯的威武不凡,給人以極大的壓迫,但是如今他的黑髮一角卻是出現了一個小小的缺口,雖然不大,但是卻格外顯眼!
蕭千尺不提還好,一提到這件事,天衍雄將的臉色陡然間黑了下來!
&我閉嘴,以後不准再提這件事!」
聽見自己師兄不善的語氣,蕭千尺微微一愣,在他的印象中,他的師兄還從來沒有過這麼大的情緒波動呢,但是隨即蕭千尺猛然想到了一種可能,頓時心臟不爭氣的劇烈跳動起來!
&應該不太可能吧?」蕭千尺有些不敢相信,但是一想到自己師兄的那副樣子,愈發覺得有這種可能,一念至此,蕭千尺頓時識趣的不在多提,他可不想在這種時候觸他師兄的眉頭!
似乎想起了什麼,蕭千尺急忙轉移話題道:「師兄,你為什麼要我劍心訣交給吳毅,雖然那不算什麼珍貴的至寶,但是畢竟是我們門派的傳承,就這樣交給一個外人······是不是······有些不太好?」
聽見蕭千尺提起這件事,天衍雄將的目光也是緩緩變得深邃起來!
&從他的劍意中就沒有感覺到什麼異樣嗎?」
&樣,這有什麼異·······」蕭千尺的話語忽然一頓,似乎想起了什麼,猛然張大了眼睛:「他的劍意中······似乎有一絲······師尊的感覺·······」蕭千尺的語氣很不確定,因為這件事實在有些天方夜譚!
但是就在這時,天衍雄將卻是開口肯定了他的推測!
&沒有說錯,雖然很淡,但那的確是師尊的劍道之意,我原本以為他或許是從什麼地方得到了一點師尊的指點,但是在見到他的天賦之後,我現在猜測······他有沒有可能是師尊在外遊歷時收下的弟子?」
天衍雄將的目光也逐漸變得嚴肅起來,而蕭千尺聽見天衍雄將的推測也是張大了嘴巴,但是卻想不出絲毫反駁的話語,因為想到吳毅那變態的戰鬥力,他也覺得······不是沒有這種可能!
&然了,這也只是我的推測,到時候還需要向師尊求證,況且,這小子雖然性格冷了點,但心性還不錯,不過是一本秘笈而已,給了他又何妨?」
天衍雄將隨口說道,一邊開口,一邊扛着蕭千尺重傷的身軀逐漸遠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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