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大廳里的人一個個的飛一般的跑出去,顧玉祁嘴角的笑意更加的張狂,隨手抓住了一個人得意的笑着說道,「不要跑呀,等會就能看到煙花盛宴了。」
「神經病,你特麼的滾蛋。」
那位被顧玉祁抓住的人狠狠的把甩開,罵了一句,趕忙的逃命去了。
看着顧玉祁已經接近瘋狂的表現,文樂的雙眼眯了眯,看着大狼和杜峰離開大廳之後,文樂轉身看着顧玉祁,聲音卻是平靜如水,「你已經無藥可救了。」
文樂話落,顧玉祁正在瘋狂的笑慢慢的收斂,直直的看着文樂,眉眼之間竟然是深深的哀痛,嘴角勾起了一絲自嘲的弧度說道,「文樂,你知道嗎,我從小時候就喜歡你,這一喜歡就是二十年,你知道我知道你結婚的時候心裏是什麼感受嗎?我恨不得殺了那個把你娶到了手裏的男人。」
「呵,修振謙他憑什麼可以和你結婚,明明我比他更喜歡你,明明我比他認識你的時間長,可是為什麼,這一切變化的那麼猝不及防。」
「文樂,你說,修振謙哪點比我強?」
最後一句話,顧玉祁可謂是質疑的聲音,文樂雙眼微眯看着他,在他話落,她竟然毫不留情的說道,「修振謙哪點都比你強。」
聽着文樂堅定的聲音,顧玉祁臉上的神情更加的猙獰了,嘴角咧出了一個嗜血的笑意,冷笑着說道,「是嗎,你就這麼喜歡修振謙?呵呵,但是現在你已經滅沒kq有機會了,馬上你就要和我死在一起了,即使你不願意,文樂,最後和你一起去死的還是我,是我顧玉祁,不是修振謙!」
最後顧玉祁越說越激動,完全是吼出來的聲音。
文樂看着面前的顧玉祁雙眼之間完全是淡漠,以至於連以往的失望都沒有了。
多一個人沒了期望,怎麼會有失望?
看着文樂淡漠的神情,顧玉祁冷冷哼了一聲,看了一眼手錶,然後抬眼看向文樂,激動的說道,「還有兩分鐘,樂樂姐,馬上我們就要一起去死了,你是不是和我一樣的興奮?」
看着顧玉祁瘋子一樣的神情,文樂雙眼之間沒有任何的色彩。
顧玉祁數着時間,神情之間是滿滿的激動,看着文樂的神情更是滿滿的愛意。
對上了顧玉祁的眼神,文樂的雙眼微微的眯了一下,微抿的嘴角露出了一絲冷笑,毫不留情的說道,「即使是死了,我們在黃泉路上也不會有交集的,顧玉祁,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文樂話落,顧玉祁冷笑了一聲,不屑的說道,「既然邁開了這一步,我就沒有想着要回頭,到了現在這個時候,就算是我後悔也沒有退路了,你知道嗎,別墅里埋了不僅一處的定時炸彈,就在你們走進杜家別墅的時候,炸彈就已經啟動了,現在應該進入了倒計時的狀態,就是我想停下里也不可能了。」
顧玉祁滿意的鬆了一口氣,深深的呼吸了一口空氣,伸開了手臂,直直的看着文樂,勸解的說道,「文樂,來,再呼吸一下新鮮的空氣吧。」
話落,顧玉祁就這樣張着手臂,閉上了雙眼,做了一個享受的表情。
看着顧玉祁這個樣子,文樂嘴角不禁閃過了一絲諷刺的笑意,嗤笑了一聲,等待着時間的到來。
眼看着就要到了爆炸的時間,顧玉祁緊張的盯着手錶,雙眼之間還摻雜了一絲興奮。
「五、四、三、二、一······」
一的聲音剛落,顧玉祁嘴角露出了一絲滿意的笑意,直直的看着文樂,但是······
隨着時間的過去,顧玉祁嘴角的笑意不禁僵在了臉上,「什麼情況?」
顧玉祁抬腳就向着大廳外面走去,心裏疑惑為什麼自己埋好了的的炸彈沒有爆炸。
看着顧玉祁慌亂的神情,文樂嘴角露出了一絲諷刺的笑意,抬腳跟上了顧玉祁的步伐。
顧玉祁神色沉重的向着外面走去,只是在還沒有走到大廳門口的時候,外面傳來嘭的一聲。
霎時間,文樂的眉心微微的蹙緊,而顧玉祁的臉上則是閃過了一絲笑意。
爆炸了?
只是······
嘭——叱——
顧玉祁原本等着的是一連串的爆炸聲,只是在聽到了外面的動靜時,嘴角的笑意瞬間僵在了臉上。
這是什麼鬼?這些炸彈爆炸的聲音,怎麼聽着像……煙花?
顧玉祁腦中瞬間一片空白,眼中閃過了不可思議,而文樂聽着外面熟悉的歡呼聲,嘴角瞬間閃過了一絲笑意。
這群人,真是的,都什麼時候了,還想着玩?
眉眼之間閃過了一絲無奈,抬眼就看到了顧玉祁瘋癲了一般向着外面跑去。
文樂雙眼微微的挑了挑,抬腳跟了過去。
站在大廳外面高高的台階上,文樂看着大白天在空中綻放的煙花,嘴角滿意的勾了起來。
但是相比較文樂的淡定,站在她身邊的顧玉祁眉心卻是狠狠的蹙緊,看着滿天的煙花,他臉上是猙獰一片。
「是誰?」
顧玉祁對着台階下面的一群人一聲怒吼,是誰把他的炸彈掉了包。
明明是炸彈,但是為什麼會是煙花?
台階下面,不知什麼時候站了重案組的人,以及以言婉為首的特警人員,而杜家的人已經全部被制止了。
台階下面的秦敬抬眼看着顧玉祁,得意的笑道,「顧先生,你這煙花盛宴確實夠好看的呀!」
秦敬帶着諷刺的聲音的笑意無疑不是激怒了顧玉祁,霎時間,顧玉祁臉上閃過了一抹狠色,伸手拿出了自己腰間的槍對着台階下面的秦敬就扣動了扳機。
就在一剎那,站在秦敬身旁的言婉神情一驚,剛要舉起手裏的步槍開向顧玉祁,只是想到了什麼,又收起了槍。
秦敬及時捕捉到了言婉的神情,嘴角勾起了一絲笑意。
只是,顧玉祁在扣動扳機的時候,雙眼之間閃過了一絲怒氣。
只見,在剛剛他扣動扳機,沒有震耳欲聾的槍擊聲,也沒有人的驚呼聲,有的只是一道不符合此時緊張氣氛的噗的一聲,以及台階下眾人的鬨笑聲。
看着自己手槍里發出的火苗,顧玉祁眉眼之間就是盛怒的一片,伸手就把那把槍扔在了地上。
那個哪裏是他的手槍,明明就是一個高仿真的打火機!
在眾人的鬨笑中,顧玉祁咬了咬牙,唰的抬眼看向了文樂,在對上文樂臉上淡然的笑意時,刷機那恍然大悟,沉聲質問道,「這一切都是你一開始就策劃好當然是不是,你在耍我!」
文樂看着讓,挑了挑眉,無奈的說道,「我勸過你,是你不聽的,不過······」
文樂看着依舊再頭頂展綻開的煙花,嘴角勾起了一絲笑意說道,「不過,你所說的煙花盛宴確實很好看。」
看着文樂淡然的神情,以及台階下面鬨笑的人群,顧玉祁嘴角狠狠的抿在了一起,咬了咬牙,最後了冷笑了一聲說道,「果然,不愧是文樂,怎麼明知道在危險的情況下還敢來赴我這場鴻門宴,原來你早就有了計劃,呵,我真是掉以輕心了!」
文樂轉頭看顧玉祁眉眼之間一閃而過的懊惱,微抿的嘴角帶了一絲冷意。
在今天上午顧玉祁打了打了那通電話的時候,文樂就知道顧玉祁有陰謀。
只是,這一場完全逗弄了顧玉祁的計劃卻不是文想的。
其實早在幾天前孟信那邊的人就已經發現了杜家在一直偷偷的從那邊的小島上向這邊運着槍支彈藥,昨晚上,他們的人在孟英的帶領下就已經侵入了杜家的這個別墅,潛入了機械彈藥庫,偷偷的在他們的武器上做了手腳,甚至是偷偷的換了顧玉祁的槍,當然也發現了顧玉祁埋藏的炸彈,今天上午的時候,孟信明明說應把炸炸彈清除了,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炸彈變成了煙花?
想到了孟信,文樂抬眼向着台階下看去,只是不僅沒有發現孟信的影子,連孟家的一張面孔都沒有看到。
文樂的眉心不禁微微的凝了凝。
看着身側的文樂,顧玉祁垂在身側的手緊緊的攥在了一起,雙眼之間閃過了一絲狠厲,沉聲說道,「文樂,你以為現在就結束了嗎?」
顧玉祁話落,不僅是文樂,就是連台階下面的眾人都不禁微微的愣了一下。
文樂的雙眼也不禁微微眯了一下,沉眼看向了顧玉祁,眼神總閃過了一絲沉重,難道碩大顧玉祁還有還什麼後手?
看着文樂雙眼之間閃過怔愣,顧玉祁嘴角里露出了一絲笑意,陰測測的說道,「你們現在所有人都過來就是為了來追捕我了吧?」
顧玉祁話落,文樂先是一愣,想到了什麼,眉眼之間的神色瞬間就是惶恐。
對呀,現在他們所有人都為了追捕顧玉祁出動了,但是修振謙身邊卻是沒有人在,一直想要了修振謙性命的顧玉祁怎麼會放過了這個機會?
霎時間,文樂看着顧玉祁嘴角得意的笑意臉色一緊,雙眼一眯,拿出了槍對準了顧玉祁的眉心,沉重的聲音中多了一絲她自己都察覺到的顫抖,「修振謙要是有什麼事,我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文樂話落,顧玉祁眉眼顫了顫,嘴角勾起了一絲苦笑,冷哼了一聲向前走了一步,用自己的眉心緊緊的抵着文樂的槍口。
「是嗎?我現在真的想知道你到底為了修振謙能把我怎麼樣呢?」
顧玉祁陰測測的笑了出聲,「修振謙受了我一槍沒死算他命大,但是你以為我就那麼容易的放過他嗎?在你離開醫院的時候,我派去的人就已經接觸到了修振謙,只要杜家別墅這邊沒有爆炸,那邊修振謙就在直接死。」
顧玉祁話落,文樂的呼吸一滯,看着還在在天空中綻放沒有結束的煙花,眉眼之間閃過了一絲慌亂,轉頭看着面前笑得一臉得意的顧玉祁,她心裏恐慌和怒氣一起湧上了心頭,此時不顧自己是警察的身份,扣動了扳機。
嘭的一槍,不僅是台階台階下面的眾人,就是連顧玉祁都愣了愣。
要知道,文樂這絕對是私刑了,這絕對是要受到懲罰的,但是此時擔心修振謙已經失去耐心的文樂哪裏顧得了這麼多,唯有讓顧玉祁承受一點痛苦她才不至於覺得愧對修振謙。
文樂的這一槍直接打到了他的肩膀上,但是卻痛在了他的心裏。
他不敢相信,文樂竟然為了一個男人對他開槍。
文樂收起搶,眼神冰冷的看着顧玉祁,深沉的說道,「這一槍是替修振謙還你的,他今天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我不介意拿掉肩上的警章也會要了你的命。」
話落,文樂直接奔下台階直接拉開了一輛警車的們坐了進去。
看着文樂所在的車飛一般的離開了別墅,眾人才反應過來,抬眼看着台階上看着文樂離開方向笑的一臉蒼涼的顧玉祁,才終於有人反映過里把他壓下去。
秦敬看了一眼還在組織着人清查一遍杜家別墅的言婉,猶豫了一下還是走過去對着她說道,「婉婉,我現在去看看振謙。」
修振謙現在不知道是不是安全,作為好兄弟,他當然擔心他了。
言婉要和手下的人講話的動作一愣,抬眼看着秦敬說道,「你快去呀,還傻站着幹什麼?」
作為老婆的文樂都憤怒的差點的把顧玉祁殺了,秦敬這廝竟然還站在這裏,真懷疑他是不是修振謙的兄弟。
聽着言婉這麼一說,秦敬心裏瞬間鬆了一口氣,嘴角勉強的牽起了一絲笑意說道,「婉婉,我愛你。」
話落,在言婉呆愣的瞬間,以及言婉手下起鬨的時候,秦敬垂頭就在眼挖的唇上落在了一吻。
經過顧玉祁因為愛而生出的這一個案子,秦敬真的怕了。
看着秦敬離開的背影,言婉許久之後才反應過來,看着手下的人一個個的笑的賊兮兮的,言婉的臉色一沉,用生氣來掩飾此時已經紅透了的臉頰。
「看什麼看,還不快點去清查?」
文樂離開了杜家的別墅之後,可謂是飛車到達的醫院,來到了醫院,車還沒有停好,文樂就已經跑下了車。
文樂直接飛奔到了修振謙所在的重症監護室,但是在看到了站在監護室外面的兩人時,文樂的眉心不禁微微的舒展開了,剛剛奔跑的累的她扶着牆站好,鬆了一口氣。
守在監護室外面的孟鹿和孟英看着文樂跑過來,兩人不禁齊齊的挑了挑眉。
文樂調整了一下呼吸,揉了一下因為自己劇烈的奔跑而隱隱發痛的小腹,向着兩人走近。
「你們這麼在這裏?」
而且兩人還是一副在值守着監護室的架勢。
孟鹿看着文樂蒼白的臉色,微微的蹙了一下眉心才回答她說道,「是二哥讓我們來的,他說顧玉祁一定不會就這麼善罷甘休,剛剛一個人偷偷摸摸的進來,已經被拿下了。」
孟鹿話落,文樂先是一愣。
孟信竟然連這些都想到了,其實,現在能這麼順利的把顧玉祁緝拿歸案也全是孟信的功勞,如果不是他派出了孟家大量的手下,估計他們現在早已經被炸成渣了。
「孟信呢?」
剛剛就沒有看到他。
孟鹿和孟英相視了一眼,孟鹿猶豫了一下說道,「二哥走了,杜家的那場煙花盛宴是二哥送你的禮物。」
看着文樂,孟鹿的眼中不禁閃過了一絲惋惜,二哥是喜歡文樂,她能看的出來,但是,文樂已經結婚了,二哥和她永遠是不可能的。
那場煙花盛宴是送她的禮物?竟然是孟信的手筆。
文樂不禁微微的愣了一下,還沒有反應過來之際,孟鹿拿出了一個小巧的信封遞給了文樂。
一個小巧黑色的,有着鐮刀的黑色燙金信封遞到了她面前,文樂看了一眼孟鹿才接了過去。
「這是二哥給你的。」
打開了那個小信封,迎面撲來了一股孟信身上獨有的味道,文樂微愣了一下才打開裏面的一張小卡片來看。
一張白色的卡片上寫了一段話,字跡豪邁,張狂的和孟信的氣質有幾分的相像。
一句話也透露出來樂孟信身上淡漠的氣息:我走了,b市見。
看着短短的六個字,文樂嘴角不禁勾起了一絲笑意,抬眼看着孟鹿說道,「替我謝謝他。」
孟鹿看着文樂,一張稚嫩的臉上依舊生勿近的神情,眼中又一絲複雜的說道,「要說你自己去說,我不會轉達的,那張卡片後面有二哥的電話。」
話落,孟鹿看了一眼孟英,兩人轉身離開了。
看了兩人離開的背影,文樂不禁捏進了手裏孟信留言的那張卡片,翻過去之後,背面確實有一串手機號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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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更,二更稍後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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