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張華和趙欣欣回來了。
文樂和餘人力他們正在玻璃板分析着這次的案件,楊瑞拿着屍體化驗單走了進來,緊皺的眉頭說明化驗結果很不樂觀。
「情況怎麼樣?」文樂問道。
楊瑞一邊把兩份化驗單遞給她一邊說道,「死者死前遭受過侵犯,但在體內沒有發現男性dna。」
張華挑了挑眉,揚聲說道,「哇偶,兇手都知道做安全措施了……啊!」
他的話沒說完,站在他旁邊的趙欣欣一巴掌打到了他頭上,警告他道,「好好聽着,整天腦袋裏裝的什麼東西!」
楊瑞無奈的看了兩人一眼,然後接着說道,「但在她的體內發現了純淨水與纖維,以及甘油、丙烯乙二醇、香料、羥乙基纖維素等物質。」
「說人話。」餘人力挑眉看向他。
「這些東西是潤滑液的主要成分,而且,冉楣根據她的損傷程度斷定,她是由那種工具損傷的,並非是男性身體。」
「冉楣那小姑娘……你們法醫還學這個?」餘人力笑道,「冉楣那小姑娘說這話的時候會不會臉紅呀!」
男人的尿性,餘人力笑的賊賊的。
想到冉楣說起這話時嚴肅的表情,楊瑞看着餘人力微微皺了皺眉。
文樂從化驗報告中抬頭瞪了他一眼,看向楊瑞說道,「這份毒性檢測報告顯示陽性。」
楊瑞點了點頭說道,「沒錯,她體內含有大量的甲睾酮、苯丙酸諾龍、葵酸諾龍等化學物質。」
「這又是什麼鬼?」趙欣欣拿過文樂手中的報告問道。
「一種興奮劑。」楊瑞回答。
餘人力挑眉,「提高夫妻生活情趣的?」
「不是,那是一種口服的興奮劑,國家明令禁止的,心性不正的運動員會嘗試用到。」
楊瑞話落,眾人凝眉看向了他。
文樂沉思了片刻,抬頭問道,「會用於哪種運動員身上?或宅這種藥物可以在哪裏得到?」
文樂問完,餘人力三人疑惑的看向她,興奮劑還分用在那種運動員身上?
「從哪裏得到我不知道,但是,該類藥物具有雄激素的作用,能使運動員體格強壯、肌肉發達、增強爆發力、促進訓練後的恢復,還有助於增加訓練強度。因此該類藥物常被短跑、游泳等。」楊瑞回答。
文樂轉身看着玻璃板,眉心微皺,「看來需要見見這個姜凱呀,人力,通知監獄那爆我們現在過去。」
「好。」
文樂轉身和餘人力向外走去,只是剛走到門口卻險險撞到一個人,文樂閃身躲開了,但身後的餘人力卻和來人撞了一個滿懷。
「靠,疼死了。」餘人力揉着心口的位置,抬眼看着滿臉歉意的冉楣說道,「你沒事吧?」
「我沒事,對不起,你有沒有關係?」冉楣拉着餘人力的手關心的問道。
「你沒事就行了,我一個大男人這點疼沒事。」餘人力大方的揮了揮手。
文樂看着他挑了挑眉,在美女面前就裝吧!她剛剛明明看到他在躲的時候屁股磕到了後面的桌角,看着都疼。
「哦,你沒事就ok,這是給文隊的化驗結果。」冉楣柔柔一笑,轉身一份化驗單遞給了文樂。
文樂接過去翻看,餘人力在冉楣看不到的地方捂着屁股呲牙咧嘴的一番,才殷勤的對着冉楣說道,「剛剛怎麼不讓楊瑞一起帶過來,你還親自跑一趟?」
冉楣眼神微微頓了一下,看了一眼楊瑞的方向,和他的視線對在一起的時候瞬間收回,對着餘人力笑了笑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楊瑞看着站在門口穿着一身手術衣服的女人,眉頭不自覺的皺了皺,抬腳走了過去,看着冉楣沉聲說道,「別忘了我是法醫室主任,所有屍檢結果都得經過我的眼。」
「嗯,以後會注意的。」冉楣垂着頭,連頭都沒抬說道。
「瑞,你太嚴肅臉了哈!」餘人力碰了碰楊瑞的胳膊。
楊瑞深沉的看了他和冉楣一眼轉身離開了。
轉過身去的那一瞬間,眼中閃過一絲挫敗,冉楣這個女人,在其他人面前總一副柔弱端莊的樣子,但是只要在他面前永遠的寡斷冷薄樣。
難道他有什麼地方得罪了她嗎?
他們說話間間,文樂已經看完了手裏的化驗結果,這是一份胃液化驗單。
凝眉看着冉楣說道,「強氯精,泳池清洗劑?」
「對,死者胃液中有還買來的及吸收的強氯精的成分,在死之前她接觸過泳池裏的水。」冉楣抬眼說道,神情鎮定。
興奮劑,強氯精!
「人力,你留下,查一下范柳敏有沒有和游泳運動員的接觸,尤其是查一查在游泳比賽事項上被因興奮劑而禁的男性運動員。」
「是。」
「張華,你和我去一趟監獄。」
「是。」張華起身和文樂離開了。
看着張華離開的方向趙欣欣撇撇嘴又坐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冉楣看了一眼在看報告的楊瑞轉身也離開了。
文樂和張華開車半個小時之後到了監獄,當然,她沒有忽視車後跟着來的一條尾巴——大狼。
警告的看了一眼大狼的方向文了和張華憑證件進了監獄的大門,而身後被文樂警告的大狼當然不敢跟過去。
因為路上已經打過招呼,所以文樂進去之後姜凱已經被提進了一間審訊室。
文樂坐到他對面的時候,明顯的感覺到了他向後縮了縮。
她明白,是上次被大狼那群人揍得留下的後遺症。
看了他一眼文樂打開手中的資料夾問道,「姜凱,你認識這個人嗎?」
文樂把一張照片放在了他面前,是范柳敏的學生照。
姜凱看了幾眼,然後搖了。
文樂抬眼看着他繼續說道,「你再看看,真的沒有一點印象?」
姜凱皺眉看了幾眼,再次搖了說道,「真的不認識。」
「這個女生死了,二十二歲,家挺貧困但學習成績優異,家住在a市附近的縣城,死的時候渾身沒有衣服,身上有鞭痕,被拋屍在垃圾桶旁邊。」
文樂話落,姜凱的眼皮跳了跳然後垂下了頭。
「怎麼,是不是覺得很熟悉?」
姜凱抬眼看着文樂嗤笑出聲,「然後呢?你們懷疑我?」
文樂直直的看着他幾秒鐘,然後說道,「如果你能在監獄中,那麼我會懷疑你。」
姜凱愣了愣,說道,「那你來這裏什麼意思?」
文樂收回范柳敏的照片,然後說道,「我們現在懷疑這次的兇手在模仿你作案,我想知道,你作案的時候,有沒有被其他人發現?」
姜凱愣了愣,笑聲說道,「你的意思是說,一直有一個人看着我作案卻沒有舉報我?」
文樂點了點頭。
姜凱不敢相信的收回視犀沉思片刻說道,「除了樊然然,沒有其他人了吧,畢竟我家地下室怎麼可能被別人看到?到是你們,兇手肯定是從你們那裏知道的唄。」
文樂皺了皺眉,轉臉和張華對視一眼,然後又問道,「那你在游泳運動員方面有沒有認識的人?」
「沒有。」姜凱疑惑的回答道。
「好,我們走吧。」文樂轉眼對張華說道。
離開監獄,張華一邊向車走去一邊問道,「頭,有沒有什麼線索。」
「或許真的如姜凱說的,錢曉燕案件是由我們這裏泄露出去的。」
張華一頓,不可思議的看向文樂,「頭,你的意思是說兇手和我們警局的人有聯繫?」
文樂抬頭白了他一眼,說道,「你的腦洞能不能再大點,我有說那樣的話嗎?」
張華撓頭,「那你是什麼意思?」
文樂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說道,「你說呢?」話落,文樂對着不遠處的大狼招了招手。
張華不解,到底什麼意思。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91s 4.0219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