罌粟花走了白蓮祖宗走了我一個人回到了客棧又背起了知音的結他捧起多情的畫卷拖着長長的身影走向未知的地方。風景似乎又很多但都不是我想看的。心裏莫名的掛記卻分不清到底為誰。此刻他們都在做什麼?是不是正準備啟程去「鴻國」?我呢?到底要去哪裏?走走停停每到一個地方我就畫下一幅風景。其實我並不喜歡畫風景只是除卻巫山不是雲畫過了兩位極品男子後除非看見月桂、罌粟花、白蓮不然是在難以激起我那獨有一偶的創作**與漏*。
對啊我的『獅子裸腚圖』還放在『赫國』皇宮裏呢!如果又機會得去取出來。還有我的知己四大爺也得牽出來轉轉。
我的紅棗原先寄放在一戶養馬人家裏前些日子去尋卻被眼鏡蛇早一步帶走了真是不講究。騎了我不還想騎我的馬呸!不道德!
亂七八糟的想了不少走走停停兜里的銀子也越來越少今晚吃過飯後已經沒錢住店了。
一個人拖着吃完這頓飯便沒錢喝下頓茶的疲憊身子漫無目的的拖拉着腳步走着。
天空忽然划過一聲雷喝眼見瓢潑大雨瞬間傾盆而下我抱着畫卷快閃進一處屋檐下將後背對着風雨面衝着牆壁只求保護好自己的畫卷別把眼鏡蛇淹花了。
耳邊是聲聲雷怒;身後是陣陣寒雨;我一個人護着自己想要保護的東西被粗大的冷雨打得險些支離破碎卻仍舊咬牙不動打算硬挺過這場強勢的拍打。
思緒不知道飄蕩去了哪裏想起了什麼人嘆息了什麼事感慨了什麼緣分惱怒了什麼情緒……
漸漸的我覺得雨水了背後雖然依舊冷得很但卻不痛了……
漸漸的我覺得雨水停了太陽出來了背後變得暖暖的有種緩緩的溫熱……
漸漸的我回過頭去求證自己的錯覺……
大雨仍舊在磅礴而下那清冷冰涼硬將整個世界都沖刷得一乾二淨。
在那黑漆漆的瓢潑大雨下撐起了一把淡雅的紙傘一張溫潤的笑顏一雙載着心疼的溫柔眸子一身浸濕的水青衣衫緊緊貼在修長身姿上一雙白色軟靴被雨水掩埋了曾經華美乾淨的模樣……
那人就站在那空曠的黑夜中用修長而單薄的身子為我支撐開一片寧靜的天地那淡淡的笑顏沁滿了心疼的痕跡卻又被心的掩蓋住不讓我那驕傲的自尊生出一絲一毫悲戚。
他就那麼一直溫柔的守候仿佛只等着……我……回頭……
我凍得僵硬的臉緩緩勾起笑意啞着不像話的嗓子乾巴巴地喚了聲:「月桂……」
月桂含笑而立伸出被雨水打得冰涼的手指牽上我的手溫柔的包裹着用紙扇護着我的畫卷將我帶向又他的地方。
雨水很用力地捶打着人的身體似是責難人的不懂珍惜也似沖洗着塵土泥跡更似要沁入土地孕育出灰敗後的生機。
周圍的一切都是冷的。月桂的手指卻慢慢變成暖的一根根將我的纖細包裹安慰着顫抖的瑟縮。
不知道走了多久進入一個院子步入一間已經燃了蠟燭的屋子。環視一圈周圍擺設於古樸中透漏着簡約卻在微黃的燭火下顯得很溫馨舒適的樣子。奴僕將兩桶浴水分別抬進屋子的屏風前後便悄然無聲的退了出去。
我將畫卷放到桌子上打了個大噴嚏震得自己腦袋暈乎乎的。
月桂的手指撫上我的額頭微微皺眉溫言道:「去泡一下熱水澡我讓下人去煮些薑湯。」
我聽話的走到屏風後面脫了衣服跨進木桶將整個人全部都沁入熱水中咕嚕咕嚕冒着泡泡玩。我以前接受訓練時最讓我感興趣的除了刀子就是閉氣。不喜歡槍一直不喜歡那種勾動下手指就可以取人性命的不良行為。更喜歡親身接近在獨特的刀舞中與血液噴灑間詮釋對於生命的尊重。
不自不覺就閉上了氣息安靜地躺在水裏耳邊仿佛有些細微的聲音卻聽不真切。
月桂的臉突然出現在頭上在水波紋里蕩漾出擔憂的焦慮神色伸出手就攥住我的胳膊將我提了出來急切的問:「怎麼?暈嗎?」
我呵呵笑着:「我就進水裏泡泡你緊張什麼啊?」
月桂溫柔的臉龐微紅抬手了下我的鼻子笑嗔道:「頑皮!」
這一我們都愣了不為這種親昵只為那修長手指的無意間划過我的**身體觸碰道我胸前那粉嫩的敏感。
這一刻我們才意識到原來彼此竟然都是**而立完全沒有遮攔地面對着對方。
我不知道這時候一般女子會不會大叫一聲躲入浴池水中紅着臉不肯抬頭。
而我卻是眼睛瞬間一亮手不自覺地伸了出去摸上月桂的腰身只能贊出一個字:「雅!」
月桂身體一僵按住我的手啞聲道:「別動山兒。」
自從了解了男人的**後我就能分辨出**的危險信號於是千般不願萬般不舍卻還是收了手然後傻乎乎站在熱水中瞄着月桂的身體用極其火辣的目光一遍遍的唰唰着。
月桂低嘆一聲將我攬入懷裏似自言自語般道:「山兒你讓我拿你如何是好?」
當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表示出無可奈何時因為也是一種模糊而無力的行為吧?咳……顯然對於以上這一我是個外行。
雖然不懂月桂的感嘆手卻開始不老實地撫動起來悄悄攀爬道月桂的臀部莫了一把又動手拍了拍忍不住贊道:「彈性真好!」
月桂身體瞬間再次僵硬拉開些我們之間的距離用異常火熱的眸子看着我沙啞低語道:「山兒你在玩火知道嗎?」
我回答他的只是一個大大的噴嚏外加突然暈倒的滾燙身體。
耳邊似乎傳來月桂人員認為的嘆息。
半昏迷中感覺月桂將我抱出了木桶又拿來柔軟的棉布將我全身仔細地擦乾。用被子將我裹起來後又開始擦我的頭一下一下異常溫柔。
我困難地張開眼睛看着黃色光暈下的裸男眼睛再次閃爍出色女的瓦綠光色手又自然地從被子裏伸了出去摸上了月桂的修長大腿不甚清醒地吸着口水囔囔道:「真好看啊……」
這次月桂沒有阻攔我任我一下下摸着反手提起薑湯用嘴吹了吹嘗了一口後送至我的唇邊軟語哄道:「來山兒乖張嘴把薑湯喝了。」
我一聞那味就覺得噁心忙搖着碩大的頭顱粗聲喊道:「不喝不喝……」
月桂仍好脾氣的哄道:「乖喝了就不頭痛了。」
我堅決搖頭抵死不從:「不喝不喝……」
月桂坐到我身旁撫摸着我的眼中含了寵溺緩緩誘惑道:「山兒快好起來你不想畫我嗎?」
一句話比什麼都好用!我眼睛瞬間一亮眼睛瞄着月桂的優美裸替望着那曾經被我摧殘過的鳥兒乖乖地張開嘴讓月桂將那薑湯餵下難喝得直吐舌頭卻沒吐掉一口薑汁。
話裸男的魅力就是大。
就算現在有人不用麻藥就給我做切割手術老子八成眉頭也不會皺一下!不大了直接昏掉。
月桂見我合作態度良好伸手撫摸着我的頭親昵的望着我笑道:「要糖嗎?」
月桂的眼眸若含了璀璨星子閃閃爍爍異常明亮;縈繞着他獨特氣息的身體在我面前緩緩靠近;仍舊掛着水珠的黑滑過我的鎖骨那冰涼的感覺讓我身子一緊那溫暖感覺卻將我圈圈環繞似是無力掙脫;那濕潤的唇溫潤地烙在我的柔軟;那潤滑的舌輕舔了一下我的唇畔。
望着對我眼含笑意的月桂我自己也伸舌頭舔了一下唇畔眨了下眼竟然真的是甜的!
不知道是不是高燒迷糊了我竟然張開嘴若被人寶貝的孩童般啊了一聲示意月桂再給我糖。
月桂溫潤如玉、淡雅如菊的笑意在冷雨夜裏緩緩綻開若一壺上好的香茗般暖人心扉沁人唇齒留香即使經歷了千山萬水亦難忘。
月桂再次貼近自己的唇伸出含了甘甜的舌在我唇上又舔了一下然後退開。
我忙自己舔了一下唇又眨了下眼睛千真萬確是甜的!!!而且不是我討厭的那種甜膩而是幽雅的清冽竹香。
如狼的眼睛狠狠盯向月桂的唇恨不得一口吞了那美味兒。
月桂卻含笑不語不再給我甜吃。
我不依的撲了過去腦袋卻又是一陣眩暈。手指仍舊拉扯着月桂的手人便昏昏沉沉地傾斜道床上。腦中卻還想着月桂的舌是竹香。
朦朦朧朧中感覺一個溫熱的身體靠向我我自動依偎了過去想要萃取靈魂深處缺乏的溫暖。
隱約間聽見月桂若有若無的嘆息若晚風過境既眷戀又感傷卷着千年的喜悲幽幽道:「山兒你要好好的睡香香的睡又我護着定然周到。
山兒這幾日的顛簸你怎又瘦了如此之多?讓我如何能放下這記掛的心思?
這蹉跎的歲月中我本無所求如今卻欲恨着三五年的光景。若有依定真想與孩童時遇你此生許諾庇護便不會空言定惜你若眸怎會讓他人傷你心神片刻?
山兒你可知這眼中心中有了你的影子刻得深入怎能輕易抹去?即使你不曾停留我亦背負枷鎖追逐此生只願你……若孩童般盡展笑顏、憨然無憂。不知賭了此身是否既可給你所需予我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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