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我這個人就適合做兩面性的工作在過去式里如此現在亦如此。唯一值得欣慰的是浮出水面的危險變得可以預知。
而我也不再是那個曾經懵懂渴望麵包的女孩磕磕碰碰地乞討着自己希望着的溫暖生活。我相信我命由我不由天!
兩顆詭異的木球先後出現皆讓我『回』。只可惜這身體裏的原有靈魂消失了我卻橫空出現了完全找不到那條回歸的路只能等着暗風來襲。
幸好這個身體曾經宣誓效忠的某教不是什麼殺人不眨眼的邪教也沒有上演什麼引血止渴的狗血劇情不然我真得想盡辦法儘早脫身了。
雖然眼下的情況不算很理想但也不能算太糟糕畢竟我是有組織的人了還有月薪可領也算是旱澇保收型吼吼……
打個哈欠從床上爬起來隨意洗了一把臉簡單漱了口實在是用不習慣這裏所謂的青鹽尋思着得給自己做洗護用品。
推開這扇不堅固的房門看見一身藕色的白蓮站在陽光下對我眯眼笑着。陽光打在他身上呈現耀眼的光暈把整個人都渡上了閃亮的色澤。一聲華美的錦服不再是廝的裝扮將他精緻的五官更襯托得出塵於世。
旦見他迎着光線伸出了漂亮的手指拉上了我的手腕笑得色彩斑斕歡快道:「走我們做方便麵去。」
恍然間我突然覺得生活是……如此美好。也許我要得從來就不多只是這樣手牽手不放手的溫度。
在院子裏簡單搭建了兩個爐子與台面。其中一個大鍋里煮着水;另一隻大鍋里正熬着放入牛骨、牛油、牛肉沫等一些調料品的濃香物且散出陣陣回味無窮的香味直引得人口水直流導致所有綠草都伸長了脖子圍繞在不遠處用力吸着鼻子使勁咽着口水。
方便麵就是這樣吃多了噁心不吃就想。
我揮動着胳膊與陽光下使勁揉捏着面掃眼支撐着下巴興致盎然地看着我勞碌的白蓮問:「你大哥不來找你回去了?」
白蓮一愣反問:「他……像我大哥嗎?」
我繼續問:「難道不是?如果不是你們看見他怎麼跟耗子見到貓似的?」
白蓮站起身渡到我身旁抱住我的腰將下巴放在我的頸窩處嬉笑道:「誰讓他手段強橫呢?我們只有妥協嘍。」
我揉着面道:「我覺得他若不關心你便不會尋來;若不在意你的感受昨天就會將你強行帶走。有些人關心別人的方式也許就是這麼不近人情。但好歹你們也算是兄弟你要懂得珍惜。」
白蓮孩子氣地勒緊我的腰威脅道:「怎麼?第一次見面就把心窩掏給人家了?」
我被他勒得難受扭了扭:「屁話!我這不是為你好嗎?親情是什麼我雖然不知道但卻覺得應該會讓人覺得很暖和。」
白蓮抱着我聲音略顯沙啞緩緩道:「山兒我當你的親人好不好?就這麼抱着你也很暖和……」
第一次有人問我的名字第一次有人要當我的親人眼眶不自覺的濕潤了。
忙仰起頭想要隱掉眼中的水痕卻看見獅子、月桂、罌粟花一同站在拱門處看着我努力往回吸淚水的樣子。也不知道他們站了多久只覺得有尷尬忙用袖子胡亂地擦了一下拱了拱身後的膏藥:「你家哥哥們來了。」
白蓮並沒有鬆開抱着我的手卻聲對我耳語道:「我家親親不好惹你離他們遠。」
我頭聲道:「放心我不會去摸獅子屁股地。」
噗嗤……白蓮呵呵笑了起來溫暖地氣息落在我的耳朵上引起了全身的敏感顫慄暖暖的酥酥的……
對來人招了招滿是白面的手笑道:「不是都來吃方便麵的吧?」
罌粟花第一時間沖了過來對我曖昧地眨眨眼睛故意捏着聲音道:「人家可是想你了才過來看看瞧你個死沒良心地!」
我被他逗得哈哈大笑一手抹去在其風流多情的臉上拍出個型五指山調笑道:「倫家也想寶貝了來給大爺我香一個!」
罌粟花眼波一閃晃得我一陣眼花只覺得臉頰一熱呼吸一緊某個柔軟的觸覺就這麼貼在了我的臉上震傻了一票的人。
待我反應過來只看見罌粟花斜飛了眼梢含着無限風情道:「死鬼人家的初吻沒了你可得對人家負責哦~~~~」
噗嗤……
我笑噴了。
掙開白蓮僵硬的懷抱一個高躥起撲向罌粟花大喊:「寶貝你現在是我人了!可以讓我畫你的**嗎?!!!」
罌粟花將手收到我的腰間滿是邪氣的一笑:「這個……」
「山兒水開了。」月桂動作優雅地用扇子指了指剛開的水鍋。
我忙從罌粟花身上下來將醒了約半個時的面操起動手玩起了抻面藝術。要這招還是跟我家後院的老師傅學的呢。想當初我無比納悶這軟軟的東西怎麼就能不用機器抻成一根根的麵條?終於在我不恥下問軟磨硬泡下將此技術學到手!
在四人的目瞪口呆中我將抻好的麵條放入蒸籠里坐到水鍋上蒸了三分鐘後取出。然後往麵條上噴灑了一些調料品又架起油鍋等油完全燒沸將麵條下鍋炸!待火候到時將盤成餅狀的金色麵條撈出控油。換成水鍋繼續煮水。
這邊原料好了配料也好得差不多了。
我掄起勺子在料鍋里攪了攪將掛着濃汁的牛肉醬遞到唇邊伸出舌頭舔了一下頓時覺得味道無比純正!
月桂含笑的渡到我身邊:「聞起來很不錯的樣子。」
我將勺子遞給他:「什麼叫做聞啊?吃起來更美味。」
月桂伸出舌頭動作優雅的輕舔了一口若品茶般的回味於唇齒間緩緩咽下。溫柔的含笑以對聲音若清泉般響起評道:「美味佳肴。」
我頓時笑得趾高氣揚揮着勺子:「別看這準備工序麻煩但等你真餓了時一塊兒麵餅放調料開水一泡就能吃了。」
水開了我將調料挖了好幾勺放到水裏又將所有面往裏面一放三分鐘後開蓋盛面!
所有的綠草瞬間撲了過來圍着我流着口水。
輪起筷子給每人夾了一些看着他們坐在椅子上捧着碗呼啦呼啦吸麵條的樣子我禁不住笑了。
仿佛又回到了孤兒院與江米一起抱着好心人送來的吃食躲在牆角邊心翼翼地護這生怕別人搶了去。
月桂行若流雲的為我添了一碗問:「想什麼呢?」
我搖頭笑了笑:「想起時候的事情。」
月桂轉眼看我沒有接話到是捲起一口方便麵放口中細品咽下讚美道:「山兒這可是我吃過得最好麵食嘴怕是要讓你養刁了若以後吃不到恐要鬧肚子的。」
我笑:「放心只要我不去追着閻王畫**就有你的吃食。」
月桂溫潤一笑若月華綻放:「好就這麼定了。」
不知為什麼月桂的笑總讓我覺得有些不妥仿佛被套上了溫柔的枷鎖比千年玄鐵還無法掙脫。
不去想那些有的沒的我揮起筷子教訓道:「你們吃得都不對哪裏有這麼吃麵條的?看我的!」端起碗呼嚕呼嚕地幾口吞下頓時覺得神清氣爽!
罌粟花眼中含了莫名的光眉梢一調:「有何難?」結果也學着我的樣子呼嚕呼嚕狂咽而下末了還伸出舌頭舔了一下殷紅色的唇畔感性得要人血命。
我當即就傻了眼恨不得馬上請其扒光上下其手研究一凡操來筆紙盡情揮灑。
就在我痴呆的空檔獅子大碗一揮遞到我眼前以絕對的王者之姿沉聲道:「再來一碗。」
我掃了眼鍋很為難地對他搖搖頭:「這位客官店今日暫時缺貨請明兒個趕早再來排隊。」
還以為獅子會彪卻沒想到他竟然對我緩緩勾唇一笑眼波淡淡一閃仍舊伸着手臂端着碗道:「沒飽。」
不知道自己的心露跳了幾拍?也不知道自己是怎樣的表情?如何的反應?當我有了知覺時人已經站在面案板前甩開膀子用力地抻起了新一輪的麵條。
話勞動與藝術同步。
我儘量在抻麵條的基礎上扯出藝術的角度甩出藝術的弧度倡導藝術的尺度高歌藝術的深度!
一代偉大的人民藝術家就此華麗麗地產生了!!!
也不知道這四位大爺是怎麼想的一頓飯後竟然一同表態要入住到我的『傾君之時』待明日一同離開!nnd!他們不但不交房費還一副我肯賞光你家蓬畢生輝祖上積德墳冒青煙無尚榮耀的樣子看得我頗為不爽。
而更不爽的以前黏糊我的綠草們竟然轉變了風向開始黏糊起那實力偶像型四人組將我的眾星捧月夢徹底攆碎毫不留情。
雖然他們只住一夜也是我不能容忍地存在!
我鬱悶地蹲在牆角提着自製碳鉛將那四人挨個兒的丑畫。
將獅子畫成了人頭獅身像扭着屁股揮着爪子旁白道:都老虎屁股摸不得我是獅子摸得摸得。
將月桂畫成披着羊皮的狼廣告語為:倫家脫了脫了……
將罌粟花畫成*人頭蛇身還穿着女人的裙子風騷道:你猜猜我的**在哪裏?
將白蓮畫成了帶着兔子帽的狐狸導語為:我是兔子受專尋狐狸攻!
我這邊完全投入到創作的熱情中無可自拔一邊竊笑一邊運筆每每完成一副我就怡然自得地傻笑兩聲然後繼續畫下一副。
當我所有的畫都大功告成獨自浸在美好的藝術世界裏享受時頭上一片祥和突然變得風雲密佈仿佛隨時會下一場暴雨似的。讓我下意識的伸出手遮擋到自己頭上抬起要跑路的腿卻被人活生生地扯回了原地強迫我承受着暴雨欲來風滿樓。
眼看着四張攥着我畫紙的手呈現不同程度地顫抖我的腿也不太好用地跟着抽起了筋嘴角上揚賠笑道:「民間藝術僅供娛樂如有雷同實數巧合。」
獅子的臉從畫紙上移開深刻的容顏掛着讓人心驚的笑對我頭:「很好……」
月桂的臉從畫紙上移開溫潤的容顏沁着讓人恐慌的笑對我頭:「不錯……」
罌粟的臉從畫紙上移開妖艷的容顏滲着讓心膽顫的笑對我頭:「有趣……」
白蓮的臉從畫紙上移開清透的容顏含着讓人麻的笑對我頭:「甚好……」
我怪叫一聲衝出重圍飛奔至街上儘量往人多的地方竄就怕被抓回去活剮了!
漫無目的的走着越想覺得自己越委屈為什麼我家裏被他們佔了?而我卻要奪門而出尋找新的生路?
氣憤難擋的我在喉嚨里出一聲壓抑性的悲鳴卻現我哽完了旁邊的某個院子裏竟然也出『嗯昂』的聲音……
我試探性地又哽了一聲旁邊也跟着『嗯昂』了一聲
乖乖真是有緣人啊!
我懷着無比激動的心情迅沖入了旁邊的院子一把薅住了此物的精短黑毛卻因動作幅度過大身子一傾斜直接從袖口處滾出一粒我相當熟悉的木球子。
害我當即眼睛大睜又哽了一聲。
而那黑毛傢伙竟然亦回我一聲:「嗯昂……」
在剎那間我淚眼磅礴、激動萬分、全身顫抖、異常感動地撲到黑毛傢伙的身體上大呼特呼道:「知己啊!」
就為此聲『嗯昂』同我心此驢我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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