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晗菲說的一臉惶恐,好像蘇穆卿來是一件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一樣,讓薩琳娜第一個不喜歡了,自己的這個大侄女就是和她媽一樣。
看人看事都是狗眼看人低,直接嗆了回去,「這大侄孫女說話讓我聽不懂了,我這侄孫媳婦難道還不是領證過來的?」
一句話說的女人吃癟,薩琳娜一貫是這一副樣子,徐晗菲也不敢說話不敬,但是看到這個女人出現在徐家,眼神中帶不自主的帶上幾分厭惡。
怎麼會帶了曾女人回來,弟弟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冷冷地丟下一句,「到時候你別讓媽和老爺子氣着。」
這還沒有進去就已經是這樣的場面了,要是進去豈不是要鬧得天翻地覆,蘇穆卿心裏有些發憷,說到底這都是自己的鍋,現在走不知道還來及不,嘆了一口氣,想到了自己現在的處境,真的是進退兩難啊。
不過既然是走到了這裏,徐牧天也不會讓女人有離開的道理,拉住女人的手,帶着堅定的語氣,眸光中閃爍着精光。
「跟着我,有我。」
男人的話讓蘇穆卿感覺放心了許多,似乎跟着這個男人都不會感覺到什麼不安,徐牧天拉着女人的手,慢慢走了進去。
薩琳娜滿意的看了自己的孫子一眼,雖然年相差不大,但是看到這個小子這麼上道心裏還是有些激動地,有譜。
轉而不屑的看了地上的那個狗眼看人低的管家,這圓頭管家一開始就不招人待見,這麼多年已經轉而成為了徐慧的爪牙,沒意思,拉了拉旁邊有些茫然的托馬斯的胳膊,「親愛的,我們也進去吧。」
「老婆,我們就這麼進去,你哥哥……老爺子……」托馬斯是在對自己的老婆的哥哥那位位高權重的老爺子而且年歲也頗長的老人家喊不出哥哥這樣的話,看着這混亂的戰局,他突然有一種不應該參與的感覺,心裏也有些發憷。
「沒事,老爺子不會說什麼,再不濟,跟我回島上。」薩琳娜當然是心裏有底,這自己已經用第一次的婚姻結束了自己聯姻的利益關係,現在的她是屬於自己的,不用多說什麼都能夠很做的來自己的主兒,冷眼看着旁邊的管家,這樣的狗奴才,還真的是掃興。
而且一邊徐晗菲一臉蒼白的看着自己,薩琳娜徑直走過,扭頭,「侄孫女,我算是奉勸你一句,有時候,話不要這麼絕對。」
徐晗菲聽到以後,想要反駁但是也沒有膽子,這個女人在徐家的地位僅此於老爺子,甚至老爺子都畏懼她幾分,自己什麼地位,怎麼可能能夠多說什麼,不過看到這樣的女人目光,心裏就不由自主的寒蟬若驚的,疾步錯過面前的男人,跟着走了進去。
「你帶這個女人來幹嘛!」
果然,剛進門看到蘇穆卿的徐慧就直接揚聲尖叫道,指着蘇穆卿的鼻子就罵了起來,「你是要氣死我麼?」
徐慧雖然想到兒子會帶這個女人回來,但是心裏這口氣怎麼都咽不下去,本來就瞧不上這個女人了,但是沒有想到這個女人還這麼的伶牙俐齒的,每每看到都會被氣得七竅生煙,甚至連歐陽家的那個上不得台面的女人都比這個女人要強。
徐慧想到這裏,對蘇穆卿就更加的不客氣,「趕走,這是家宴,不要外人出現。」
徐慧近乎歇斯底里了,蘇穆卿的額際已經開始抽搐,能夠感覺到太陽穴的青筋開始暴動,這雙腿都不受控制的向外走去,自己敢情就是來這裏受罪的,那樣的話,自己還不如離開有一個清淨。
但是徐牧天像是預料到女人的動作,收緊了力道,暗自對蘇穆卿搖了搖頭,轉而看向了徐慧,開口:
「母親,我是來見爺爺的。」
今天的目的都是為了見徐家的當家人,薩琳娜剛進來就聽到了徐慧母雞一樣的叫起來,心裏頓時生出不快,毫不客氣的開口:「我當誰呢,這不是我的侄媳婦麼?怎麼大白天的練美聲?」
蘇穆卿差點沒忍住笑了出來,看着旁邊的女人,薩琳娜講話永遠這麼不客氣,噗嗤一笑,頓時露出幾分安心,有了薩琳娜,自己似乎不是唯一的瞄準點,但是對於徐慧的冷嘲熱諷還要趕自己走還是有些不悅。
自己也是爹媽生的,就這麼在這裏遭罪?蘇穆卿自然是咽不下這口氣。
「姨……薩琳娜,你這話說的好像是我虐待她一眼,也有些過分了把……」徐慧看到薩琳娜也有些不自然,自己當年的事情被薩琳娜那麼一折騰,導致後來整個公司都不再把自己當回事兒,就算是自己掌握了徐氏,但是說白了就是徐氏的一個看門人,竟然一點決策的權利都沒有,現在淪落到好像被架空了一樣。
薩琳娜本來就看不上自己的侄媳婦,筆記年級還大一點,但是講話什麼都死氣沉沉的,知道為徐氏守寡不容易,但是這個女人未免也太把自己當回事,自己的侄子一走,竟然就這麼入住徐氏,還對它指手畫腳的。
徐氏是徐家人的,只有徐家人才有資格有權利在徐氏決策,既然這樣,當初為什麼要控制徐牧天,這不管做什麼都是徐牧天的自由,他們在後面不推一把也就算了,竟然還攔着。
薩琳娜對此十分的不滿,雖然徐慧也並不喜歡這個女人,小心翼翼的上下掃過那個年輕的男人,說不羨慕是假的。
畢竟這是一個鮮活的小鮮肉,自己的年歲在這類,沒有享受到人生,現在已經走過大半,結果就兒子和徐氏都不是自己的,還找了一個這麼上不得台面還會氣自己的女人,徐慧咬着牙,讓蘇穆卿瑟縮了下。
自己的這個准婆婆那裏像是剛出院的樣子,氣如洪鐘,但是也不好多說了,這要是再氣出了什麼三長兩短,這和自己雖然是沒關係,但是也難免那個准婆婆會自己找茬,到時候要是再出了什麼問題,自己這躺槍就有點嚴重了。
「好了。」
突然,徐牧天冷着兩道眉毛,語氣掃過就像是滑過一道寒冰,幽沉不見底的眼眸散發着凜然,不屑的開口,望着面前的女人,緩緩開口:
「我帶誰是我的自由,母親,不管你認不認,這個女人都是我的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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