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蘇穆卿已經端起了酒杯,妖冶的動作看起來就像是曼珠沙華一樣動人心弦,微微一笑,勾勒唇角,看着面前的男人,啟唇:
「就一杯?」
男人一聽就像是黃鼠狼見到了雞一樣,忙不迭點頭如搗蒜,哈巴狗一樣點頭哈腰的,「那是,美女賞臉跟我喝一杯就成了,鄙人不過是看美女心情欠佳,所以才敢上前邀約。」
這婆娘們現在在這裏囂張,到時候喝了迷魂就還不是任自己擺佈,男人笑的有些奸詐,慢慢的晃動着酒杯,今天就要拿下這個女人。
「嘩啦——」還沒等他說下一句話,一杯酒就噴灑了自己一臉,酒水毫不留情的潑在了男人白色的襯衫上,水漬順着頸窩慢慢的向下,匯聚成一道蜿蜒盤旋的甬道,看起來頗為喜感。
「一杯酒。」
蘇穆卿反手扣着酒杯向下,語氣帶上了幾分戲謔,既然說是喝酒,那麼也沒說是怎么喝,慢慢的向下倒着,蘇穆卿眼中帶着絲絲涼意,「喝酒,別客氣。」
林以真噗嗤笑了出來,就知道蘇穆卿不會就這麼算了,看着男人的喜感的模樣,忍俊不禁的笑道:「嘖嘖嘖,酒已經喝了,我們也不奉陪了。」
對於這樣的男人,她們根本就不放在眼裏,而且當她們是三歲小孩子,瞎子?看不到剛剛在酒里做的小動作,蘇穆卿和她從大學就混跡在這了,跟着武館的大哥們這裏原來老闆換幾個她們都認識,不過後來入了社會就比較修身養性,現在已經很少在酒吧待着,而是早點回家睡覺上班。
那個男人很明顯是還沒有反應過來,沒有想到竟然會被這麼一手,本來僵硬的表情慢慢的變成了冷厲,咬着牙,就像是要把這兩個人生吞活剝一樣,冷着一張臉,看着面前的女人,「你們!」
她們好大的膽子,知道他是誰麼,這麼不給面子,揚起手,就準備一巴掌拍上去,但是下一秒,蘇穆卿就已經抬起腳。
「砰——」
蘇穆卿愣住了,林以真愣住了,就連那個倒在地上的男人都愣住了,上一秒自己還是揚起手準備教訓這個女人,但是下一秒自己就被人抽了板凳直接甩在了地上。
「大男人欺負兩個女人呢,還真的是低俗。」清冷疏離的聲音在蘇穆卿的耳邊響起,林以真有些狐疑的看向了那個路見不平的男人。
那個男人看起來文質彬彬的,想不道動作這麼利落,俊逸的五官有些謫仙的味道,明明在笑,但是疏離的口氣人讓男人菊花一緊。
「我……」
「這不過是教訓你不應該欺負女人,下次要注意自己的教養。」一幅說教的口吻,讓倒在地上的男人齜牙咧嘴的表情帶上惱羞成怒,惡狠狠的威脅到:「你知道我是誰麼,這一片都是我爸罩着的,你哪裏來的,竟然敢擋小爺我張波的路!人呢!」
張波流里流氣的一喊,確實是來了一幫人到了身後,蘇穆卿皺了皺眉,自己的事情想不到還會牽連到別人,這不符合江湖道義,忙不迭開口道:「這位先生,你報警就好,其他的你不用管。」
看着這十幾二十個小混混,蘇穆卿把身後的女人向後推了推,踩着高跟鞋邁着貓步走了過來,喝了點酒確實有些迷糊,定睛一看,嘖嘖一笑。
「有點意思。」這好久沒有動筋骨了,正好今天受了一點窩囊氣,雙手掰了掰,咯咯作響,女人瞪了那個叫張波的一眼。
「蘇蘇,我們……」林以真一看,心裏有些擔心,這是不是人太多了點,要是出了什麼事兒也不好和那個男人交代,「蘇蘇,要不我們跑吧。」
林以真低聲嘀咕道,這兩個人對這一塊也算是熟門熟路的,要是跑也能夠跑得掉,這些人都是小混混,打起來她們兩個女人,一個還是拖油瓶的不好對付。
蘇穆卿搖搖頭,不屑的看了一眼,輸人不輸陣,這點人,「沒事。」
「呵呵,好大的口氣,也不打聽打聽,我這一片張小爺的名號,老子今晚就辦了你兩!」張波看着身後的人,有了底氣,一臉得意道。
虛張聲勢。
蘇穆卿不屑一笑,譏諷的表情分明,動了動脖子,這陣勢不像是假的,轟然的酒吧就四散留下了一個空地,酒保見狀也是急忙打電話給了老闆,這酒吧打架已經不是什麼新鮮事,但是酒保還是心裏虛,感覺打電話給老闆報告情況。
張波看着女人的動作,心裏也有些發虛,看這樣子不像是沒有能耐的,這女人是在擺架子還是真的有幾分能耐,心裏這麼一想但是又覺得只有這兩個女人還有個文弱書生的,肯定不會有什麼差錯,心裏定了幾分,最後威脅道:
「現在你們兩條路,要麼跟我走,要麼在這裏。」
說着,男人還邪邪一笑,看起來猥瑣極了。
蘇穆卿嫌棄的扭過頭,直接擺手,「麻煩你們,乾脆點,動手。」
她沒有在酒吧過夜的打算,看着面前的幾個人,已經不耐煩起來,張波一聽,火氣也上來了,直接擺手,那幾個小混混就直接上前。
結果是——
蘇穆卿繼續傻眼,林以真張大了嘴巴,不知道應該擺什麼表情,因為根本就不用蘇蘇動手,已經有一個白色的身影上前,一腳一個,動作如白駒過隙,一招一式乾淨利落,對方完全沒有招架之力。
三下五除二,十幾個混混連怎麼倒下的都不知道,就這麼倒在了地上一動不動的,之喊着嗚呼哀哉。
「你……」
「你剛剛說話什麼?」男人表情依舊那般疏離,冷清的樣子真的給人一種清風掃過的和煦。
「我……」
張波啞巴了,幹着嗓子不知道用什麼表示,看着面前的男人,表情多了幾分畏懼,這男人看起來不好惹,只能夠料出自己的底牌,「我跟你說,我爹是罩着這一片的……」
「我叫南宮文淵。」
男人眯起眼睛笑了笑,溫文爾雅的模樣就像是一名大學教授,淡淡開口道:「你要是想要報復可以來南宮家找我。」
南宮家……
張波一聽頓時就像是嚇破了膽子一樣,雙膝一軟就這麼跪在了地上,南宮家的人,不是自己可高攀的,這自己今天是瞎了眼撞倒了南牆了。
南宮文淵?
這名字聽起來有些熟悉啊,林以真站在一邊,想着這個名字是不是在哪裏見過,戳了旁邊的女人一下,「蘇蘇,你是不是認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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