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魯,這事情,你怎麼看?」艾克故意問道,其實這東西是輝夜帶過來的,他一點都不意外,給一個棒子又給一個甜棗這種伎倆,已經用過很多次,不過受用的也只有扶桑,其他人都毫不在意,尤其是自己,艾克不屑的看了地上的東西一眼。
這個男人分明是想要自己死,可是沒有想到,自己竟然還有些本事,成功的逃過一劫,這逃過一劫可不是開玩笑的,這個男人現在恐怕是抓心撓肝的,不知道應該你怎麼辦才好,艾克睨了阿魯一眼,這個男人跟了自己很多年,在艾克的心裏,唯一可以信任的人,甚至連秀都無法相信,但是他卻相信這個男人,「阿陌是不是已經在封騰的身邊了?」
「是的。」阿魯頭也不抬的回道,眼裏一片沉靜,其實心裏很清楚,主人在說什麼,而後卻看到艾克笑了,「封騰還以為自己賺到了一個寶貝,想不到其實根本就是埋下了一個禍根。」
這封騰喜歡到處撿垃圾的毛病還沒有改,喜歡馴化,很好,當然可以給他這個機會,所以也就不要後悔自己被這親近的人給背叛是什麼滋味。
「輝夜已經懷疑主人,主人,需要怎麼做。」阿魯看着一聲鮮血的男人,雖然傷口已經處理,但是這看起來還是十分的可怖,不禁擔心道:「主人,您現在的情況,不適合和他對峙。」
主人現在傷很重,不適合在輝夜的面前,「主人需要休息,否則婚禮上,無法按照計劃進行。」
「給我在尼龍草裏頭加些東西。」艾克沒有搭理這男人的安慰,其實心裏對這些人都是不放在心裏,淡淡道,輝夜有本事藉機會讓自己好看,那麼他不送回一個大禮物,是不是有些對不起這個男人了?
艾克眯起眼睛,帶着自己的考量,那個男人就算懷疑自己又怎麼樣?能夠殺了自己麼?阿魯在自己的身邊,那個男人也不會有機會。
與此同時——
「東西送過去了?」輝夜一夜未眠,心裏感到有些煩躁,尤其是被那個男人找了岔,心情極為厭煩,坐在自己的辦公室里,看着面前的男人,這一次的事情要說和這個男人沒有關係,他怎麼也不相信。
「這件事情,你有沒有解釋。」看着面前的男人,輝夜的聲音冷的嚇人,扶桑知道自己如今已經是如坐針氈,收斂了情緒,不卑不亢道:「主人,這事情,不是從我這裏傳出去的,至於艾克……」
扶桑知道,這個時候絕不可能將艾克頂出來,這分明是告訴主人他們之間是有聯繫的,可是不頂出來艾克,自己這事情……
「我查過了,這個領頭的人叫阿陌,雖然和封騰沒有聯繫,但是……」扶桑沉思了半晌,緩緩道:「雖然我查過了,這事情和封騰無關,但是阿陌有一個妹妹,在東南亞走失……」
「你是說,私仇?」輝夜沉吟了半晌,看不出來任何的情緒,心裏其實有些疑惑,這究竟是什麼意思,這個男人,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主人,我不敢保證,畢竟艾克也有嫌疑,我也牽扯在內,為了證明我的清白,這事情我將全程不參與,而且我願意卸下管家這一職責,畢竟是我辦事不利。」
扶桑語氣平淡,似乎對這件事情真的一無所知,輝夜沉默了許久,其實心裏也清楚,如果是扶桑的話,絕不會用他自己的人,尤其是現在,這兩人其實之間有些矛盾,當年在東南亞,那件事情,是自己包庇扶桑,讓封騰那頭吃了大虧,扶桑不是蠢貨,不會在這種時候找茬,那麼就是艾克了。
艾克在上面的表現,讓自己感到一絲的不安,這個男人,究竟是做什麼,竟然表現出了非凡的控場的能力,力挽狂瀾。
其實這事情分明就是他做的,不過這個小子已經翅膀硬了,自己也很難控制,「那個東西,艾克有沒有用?」
送過去的東西,當然是加了料的,輝夜不知道那個男人會不會使用,可是說實話,自己沒有打算讓這個小子中自己的計,不過是一個警告。
一個讓他安分守己的警告,「艾克怎麼樣。」
三十仗,可不是開玩笑的,不死也要脫層皮,輝夜本來的意思是想要等他安分到了婚禮,可是看着狀態,扶桑皺眉道:「艾克的狀態比想像中好得多,主人,艾克少爺似乎沒有傷勢很重。」
沒有傷勢很重?刑罰堂都是幹什麼吃的,根本是廢物,輝夜的臉色有些陰鬱,但是這個時候,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給我看住了艾克,那個男人只要越出了房門一步,你知道應該怎麼做。」
扶桑知道輝夜的意思,點點頭,沒有多話,但是心裏有些為難,這個男人甚至沒有懷疑自己和艾克已經勾結在一起,究竟是對自己的信任,還是有別的原因。
但是看着輝夜不想多談的臉色,也不禁有些恍然,「是的主人。」
兩人如今都是各懷心思,輝夜並不是沒有懷疑這兩個人,艾克怎麼可能調動扶桑的人,這阿陌竟然會聽艾克的?難道這兩個小子真的發生了什麼自己不知道的事情,甚至扶桑這一次的表現都讓自己十分的失望。
甚至不如艾克,艾克那個小子讓自己忌憚,和一年前相比,這個男人如今已經脫胎換骨,漸漸地脫離自己掌控,輝夜對於這樣的感覺十分的難受,更加想要控制這個男人,知道扶桑離開,輝夜才打了一個響指。
「艾克的傷勢,只需潰爛,別這麼快好。」輝夜交代完,便靠在了自己的椅子上,對於那個男人,心裏只有戒備,要不是婚禮在即,他不會這麼大費周章的還要看着這個小子別出什麼亂子。
如果是婚禮結束以後,他有的是時間和精力讓艾克徹底的沒有囂張的資本,這個孩子,讓自己感到一絲困惑,究竟是要幹什麼?
難道也是為了自己的這個位置,但是如果是這樣,他為何要針對馮騰下手,扶桑的表現,也是在維護和這個男人。
正因為對扶桑的了解,雖然可能會勾結,但是扶桑絕不會這麼被動,所以,這一切都讓人覺得不可思議,男人的眼底滑過一抹不解,斂目,慢慢的闔上了雙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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