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清清,多少錢我賠給你,有什麼,下次再說吧。」蘇穆卿注意到了扶桑暗懷深意的表情,這個男人可不是什麼良善,若是給這個男人想到什麼變態的想法,穆清清這一次可就真的玩完了,雖然蘇穆卿對這個女人沒有什麼好感。
但是正如穆清清說的,這個女人是自己唯一的親人,或許在她們之間已經沒有什麼血緣關係,但是蘇穆卿也不想讓這個女人死。
可是很明顯,穆清清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危險,仍然是一副冷嘲熱諷的模樣,倨傲的看着蘇穆卿嗤笑道:「我的姐姐啊,你這錢多不愁,我們都是小本經營的,肯定是要賠錢的,我們雖然是親戚,但是這規矩還是要有的,說吧,你準備給多少?」
穆清清可不客氣,這女人就是該欠她的,如果不是這個女人,她現在可是吃香的喝辣的,都是這個喪門星,她可是聽母親說過了當初自己的姑姑可是沒有孩子的,一直都求醫問藥的,就是不能生孩子。
可是有一年突然就說生孩子了,這消息都封鎖的緊密,要說裏頭沒貓膩可是不相信,本來她媽都八卦過,說是穆宛如那個女人明明是一個不生蛋的母雞,好端端的鐵樹開花了,說不定就是撿來的。
可是撿來的他們蘇家怎麼願意,穆清清的母親雖然懷疑,但是也不敢揣測張揚,而後來還是聽蘇梅縈說的,自家的嫂子這一次生的可是求高人指點,懷孕到生出來以後才能夠把孩子抱出來,不然會折孩子的壽命。
穆清清的母親一聽竟然是蘇家的那個大喇叭說的,也就相信了,那個女人手段高着呢,如果不是蘇家的孩子,怎麼會不鬧騰。
不過穆清清絕沒有想到,自己不小心竟然說出了事情的真相,這蘇穆卿確實不是蘇家的孩子,而不是穆宛如是一個不下蛋的母雞,而是蘇家本身有問題,這這件事情連穆軍都不知道,穆宛如照顧蘇梅清的面子,一個男人不能生孩子是一個怎麼樣的打擊,而穆宛如不在意,甚至也願意領養一個孩子,把蘇穆卿當做自己的孩子一樣好好的照顧。
蘇家在這件事上本來就理虧,所以蘇梅縈當然不敢說,便直接圓了謊,穆家也就真的信了蘇梅縈的那一套說辭。
如今穆家和蘇家都已經人口凋零,穆清清和蘇穆卿更是仇人一般,看着這個女人,恨不得扒皮抽筋的,蘇穆卿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麼得罪了這個女人,嘆了一口氣,趁着扶桑還沒有反應便提到:「有錢麼?」
扶桑斜睨了女人一眼,既然是大小姐的吩咐,那當然不敢拒絕,做了一個手勢,跟後就有人開了一張支票,上面的數字空白,蘇穆卿拿過,直接在上面添了一個十萬。
「一個杯子,十萬,已經夠貴了。」遞給面前的穆清清,蘇穆卿的表情很冷,其實這不是她的錢,她一點都不肉疼,但是這個女人如果不用錢打走,接下來不但拿不到錢,甚至還會沒有了性命。
如果是前幾個月,穆清清還會感激涕零的,這自己都是飢一頓飽一頓的,沒有未來,但是現在呢?
看着這個女人給自己的十萬,美眸一挑,轉而看向了扶桑,一看扶桑桃花眼,風度翩翩的,穆清清這老毛病就又犯了,這男人啊,又帥,出手還大方,怎麼這天下的好男人都給蘇穆卿給占上了?
一開始徐牧天就是一個優質的男人,可是現在呢?幾個月不見,自己的這個表姐,竟然還找到了這麼一個好貨色,二反觀自己呢?
都是些什麼玩意?穆清清都不想回憶那段時間自己生的事情,還以為自己能夠借着孩子上位,可是結果呢?
被人拋棄,還留下一個拖油瓶,穆清清慢悠悠的拿起了支票,放在手裏,「嘖嘖,十萬啊,我的姐姐,你還真的是的大手筆,幾十塊的東西,姐夫,你看來比徐牧天那個破男人要厲害多了。」
「徐牧天?你認識?」扶桑從一開始的面無表情,到看着穆清清饒有興趣,開口低喃了一句,似乎徐牧天的名字是第一次聽到。
穆清清的眼一喜,看來自己的新姐夫還不知道徐牧天的事情,「哎呀,姐夫,你不知道徐牧天啊?我的前任姐夫。」
蘇穆卿的臉都黑了,低聲呵斥了一句,「什麼姐夫,你給我瞪大眼睛別亂說話!」
蘇穆卿見不得這個女人詆毀自己,自己什麼時候多了一個新的老公,徐牧天雖然還沒有正位,但是也輪不到這個男人,心裏吃氣,忍不住罵道。
可是穆清清卻誤會了,以為是蘇穆卿心虛了,媚眼一挑,就直接坐在了兩人空置的那個位置上,支着下巴,幽幽道:「看來我的姐夫你不知道啊,我的姐姐那個時候勾搭上了那個前任的姐夫,兩人的感情可是好呢。」
「哦?繼續說說。」扶桑的聲音帶着蠱惑的味道,似乎一點都不生氣,這倒是讓穆清清有些狐疑,看着面前的男人,不知道這個男人究竟是什麼心思,而後,卻聽到扶桑道:「那個男人和你姐姐的感情很好?」
「當然好啦,我的姐姐也不知道抽了什麼風,不過再好現在不也換人了麼,說不定啊,姐夫你就是第二個姐夫了。」穆清清美滋滋的挑撥完,心裏還舒坦極了,這看着扶桑已經有些冷硬的菱角,心裏暗爽。
「你說,我會成為下一個?」扶桑問的很慢,讓蘇穆卿有些莫名的心驚,想到了這個男人平時的那些手段和陰鬱的心思,急忙道:「扶桑,我要回去了。」
「大小姐,你別着急啊,你看看,你的這個表妹,誣陷你誣陷的多好。」扶桑一聽,倒是客氣的笑了笑。
穆清清的心裏一慌,本來還以為這兩人的關係被自己一挑撥一定會生爭吵,最好會分裂,讓這個蘇穆卿回到和自己一樣的地位,但是……
但是似乎沒有達到自己預期的效果,甚至這個男人看着自己的目光越的幽深,讓她心驚膽寒的,仰頭看着這個男人,不由一抖。
「那個姐夫?你這麼看着我……」
「真是一張漂亮的小嘴巴啊,滿嘴巴的跑火車,你說說,我怎麼會成為下一個呢?」扶桑的笑蜿蜒向上,勾勒的是殘忍的弧度。
「留着也是浪費,還不如割了怎麼樣?」扶桑悠悠一說,讓眾人的臉都一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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