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我會記得的。」安娜想不到自己當初恨不得死的人,竟然幫助了自己,心裏五味雜糧,其實落井下石的人,它看到了很多,但是真的雪中送炭的沒有幾個,看看這些落井下石的小鬼,不都是仗着自己現在落魄了,可是沒有想到一直和自己互相看不順眼的,竟然會給自己一絲溫暖。
蘇穆卿笑了笑,其實這個女人如果不威脅到自己,她們之間也沒有這麼大的仇恨,不過當年母親和父親的死和這個女人脫不了干係,她們註定不會是朋友,看在她幫了自己找到薩琳娜的份上,所以才會對這個女人稍微有些同情,但是這不過是同情,不會採取任何的動作,對這個女人,她不過是憐憫而已。
起了身,蘇穆卿轉身便離開了位置,「少爺剛剛說,徐少爺去了輝夜的辦公室。」
「什麼?」蘇穆卿一驚,扭頭張口問道:「知道為什麼麼?」
輝夜的手段,他們都知道的,這個男人就是個神經病,但是……
「我去一趟。」
「喬先生和少爺之間有些摩擦,剛剛生了爭執,是因為徐少爺的事情,夫人,我建議按兵不動,事情沒有這麼嚴重。」綰綰面無表情的開口道,其實這件事情並不嚴重,不過就是少爺擔心的太多,對徐牧天綰綰甚至比對少爺還要放心,這個男人絕不是一個好惹的,但是少爺說了這事情不可以瞞着夫人。
所以綰綰才傳達這個消息,蘇穆卿心裏也有些着急,這事情雖然在預料中,當初自己表現太多,讓徐牧天收到了懷疑,這已經是一件讓人緊張的事情,輝夜會對徐牧天做什麼,誰都不知道,雖然知道這個男人不會動手傷害。
但是……
「不行,我還是去看一看……」
「夫人,如果你現在去,不合適……」綰綰難得皺眉,組織道,這女人太衝動了,在蘇穆卿的身邊這麼久,對蘇穆卿的而性格十分的了解,她就和自家的少爺一樣,都是容易衝動魯莽的人,自家的少爺也是這樣,關心動輒全身。
本來綰綰其實不過是保護封岸的周身安全的,但是因為一次行動受傷,這對於她們這些刀背上打滾的人來說,根本不是一件什麼大事,但是對封岸來說,卻是一件不得了的大事,自從那一次以後,她就被調到了他的身邊,除了實在無人,不得不讓自己去的任務,一般不過是在封岸的身邊保護,後面還有兩個暗衛。
封岸不喜歡帶這麼多的人,綰綰跟着封岸多少年,也清楚,但是自己在這個男人的心裏,確實是佔了幾分的重量。
就在蘇穆卿心裏忐忑不安之下,耳畔輕撫了一個磁性的聲音,「蘇蘇這是在擔心我麼?」
蘇穆卿聞言抬起下巴,現徐牧天已經站在了背後,動作並不親昵,但是目光充滿了寵溺,低頭看着面前的女人,彎了彎唇,戲謔道:「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我們不過是剛剛分開,你就這麼擔心我?」
自己剛剛從輝夜那裏出來,就看到蘇穆卿就在不遠處,心裏莫名的一暖,知道恐怕是封岸還是擔心自己給蘇蘇透露了風聲,但是這樣肯定會打草驚蛇。
輝夜已經懷疑自己了,這事情確實是有些難辦,但是對方現在不過是懷疑,還沒有確鑿的證據,所以對自己不過是秉持着「封家」是否應該出手的態度。
而自己也就視而不見,「別擔心,輝夜不會對我動手的。」徐牧天頂着的是封家的名號,封岸和自己一共就來了四個人,這四個人要是有一個出了事,都是對封家的一種挑釁,這樣的挑釁,對兩家後面的聯合都是一件不利的事情,所以,這個男人一定會掂量着點。
尤其是,自己還身份不明,不過輝夜是個瘋子,剛剛行差踏錯,那個男人動了殺機是真的,當漆黑的槍管對着自己的時候,確實是真的想要自己的命。
「別擔心。」徐牧天安慰只有這一句,心裏不打算吧剛剛的事情告訴這個女人,但是蘇穆卿只有一句呸,「我管你,哼。」
這個時候還不忘記傲嬌,看到扭頭就走的女人,徐牧天哭笑不得,注意到了周圍略微異樣的目光,便收了收心,喬永銘和封岸還在後面爭執。
——
安娜現在落得這樣的下場,難道沒有人想要痛打落水狗?
當然有。
「你看看安娜的樣子,難道你不準備報仇麼?」一個圓臉的女人對着剛剛那個傷疤男人說道,這個男人一開始很受輝夜的重用,母親已經去世,一個人在後院掙扎求生存,也受到了輝夜的青睞,甚至把他帶進了sa,但是卻沒有想到被安娜給坑了,甚至臉上留下一道疤,一條腿也廢了。
輝夜不會要一個廢人,所以這個男人的後路也就斷了,看到安娜,旁邊的女人憨態可掬道:「布魯克,難道你不想殺了安娜麼?」
「你在這裏煽風點火的,別以為我看不出來。」能夠在輝夜的身邊待過的人都不是傻子,布魯克能夠在殘廢以後還隱忍這麼多年,是有原因的,可是那個圓臉的女人不放棄,眯起眼睛笑着問道:「當然,我是在煽風點火,那是因為,我也恨透了那個女人,難道,你不恨麼?」
布魯克的臉色微微變了變,很短,但是卻落在了女人的眼底,繼續道:「我一個人,動手有些困難,不過啊,我知道了一個小秘密。」
這個男人雖然廢了,但是還有一些勢力的,但是這自己沒有,自己連sa都沒有進去過,談什麼勢力,但是這個男人不一樣,她也需要這個男人的幫忙。
「你知道什麼?」
布魯克明顯是來了興趣,女人一聽,臉上立刻露出了欣喜,「這事情也是巧,我在露娜的身邊安排了一個服侍的人,那個人告訴我,露娜這兩天在收拾行李,貴重的東西,都已經不見了。」
這露娜在宅子裏頭,需要收拾什麼,這要是說收拾,只有一種可能,就是——
這個女人要跑路,但是露娜這一輩子都在輝夜的羽翼下,怎麼可能有膽子跑路,只有一種可能,就是安娜要帶着這個女人跑路,竟然敢逃走?
布魯克終於放下了偽裝,扭頭,「你確定?他們準備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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