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大早,事情就出來了,這大管家自然是如實稟告,雖然不是什麼大事,但是總是讓封家和主家鬧了些矛盾的,伯爵聽到以後的第一反應便是黑了臉,「就這樣的事情?看來你們這些人都不知道是幹什麼吃的,我城堡的保全,都是死了麼?」
果然,和阿雅想的一樣,她被懷疑了,甚至站在男人的身邊,都感受到了老人探視的目光,這城堡里一舉一動都不能逃過男人的眼睛,但是這一次,卻讓他感覺到了危機,一種無法掌控的危機,「我也是抄了近路,當時不過是為了給伯爵您拿藥,這是我的疏忽了……」
阿雅謹記着扶桑的話,把話圓回去,決不能越鬧越大,推到了封家的頭上,但是心裏還是忍不住,嘀咕了一句道:「可是我也沒有想到,這封家的人,大晚上也不睡覺,在外頭溜達。Δ┡」
這故意的扯開話題,但是伯爵生性多疑,這個阿雅是自己的女人,雖然這一次的事情讓他懷疑了,可是和這件事相比,封家的人在城堡里亂走,這可是威脅到了他。
「封家的人,是不是生物鐘不對?」伯爵打量着面前的徐牧天,第一次,把這個男人牽扯到了枱面上,果然有人沉不住氣了。
「和封家有什麼關係,我看就是你們欺人太甚,這女人大半夜的不穿衣服溜達,到了人家的房間外頭,難不成還尖叫說人家欺負你?你這話是不是可笑?」蘇穆卿本就沉不住氣,這可是她的男人,徐牧天一頓,心裏其實是不贊同蘇蘇替自己說話,這實在是太扎眼了,封岸一看,忙不迭開口道:「這事情不過就是誤會,大管家盡職盡責,這事情才衍生出了這麼多事情,還打擾了伯爵休息,說到底也是我們的問題了。」
蘇穆卿這個時候才注意到自己是過激了,被所有人都覺對徐牧天的不同,尤其是輝夜,雖然蘇蘇和自己接觸時間不長,但是能夠讓這個女兒這麼義憤填膺的,輝夜心裏也有些狐疑,忍不住訓了一句道:「蘇蘇,伯爵自然會有公斷。」
「我什麼時候不穿衣服了,你這個女人說話怎麼這麼惡毒,我是伯爵夫人,我難道還上門勾引一個保鏢?這簡直是可笑,你這是污衊,你難道不當我是伯爵夫人麼!」阿雅氣的臉色青,這個女人專門跳着痛處,真的是讓她恨不得把這個女人的舌頭給拔了。
阿雅在這裏養尊處優久了,所以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如今看到這個女人如此囂張,氣不過就準備上前理論,蘇穆卿對着這個女人早就看不順眼了,切了一聲,道:「誰知道啊,說不定就是上趕着人家不要,你當封家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要吃?」
「你放肆,你有麼有當這裏是伯爵的地方!」阿雅被戳中了,這女人說的其實都是真的,自己一開始動了心思,但是那個男人竟然把自己拒絕了,甚至口出惡言,眼底划過一抹暗恨,但是蘇穆卿卻不在意,還是專門往人家的痛楚上踩,「呵呵,你也知道這裏是伯爵城堡,我說你雖然是伯爵夫人,但是還是個漂亮年輕的姑娘,好好當你的伯爵夫人,別去動那些亂七八糟的歪腦筋。」
「夠了!」伯爵的臉色越來越黑,這女娃娃雖然一字一句都是針對阿雅,但是這每一句話都讓自己十分的不爽,什麼亂七八糟的心思,不就是暗諷自己帶了綠帽子?
伯爵雖然已經年級大了,但是也是一個男人,男人都不喜歡自己的女人給自己戴綠帽子,這女人說的每一個字都是在嘲諷自己,尤其是自己本身就對這個女娃娃很不喜歡。
她的母親血統底下,但是卻又有弗洛德家族的血統,她的奶奶是自己的小女兒,但是卻跟人跑了,這事情真的讓他抬不起頭來,所以自然也就不喜歡這個孩子。
尤其是輝夜還殺了自己二女兒的孩子,雖然是一個旁支,但是這是對他威嚴的挑釁,收回了心思,語氣也重了起來,「不過是一件小事,竟然還鬧了這麼大,管家,你真的是幹什麼吃的,大晚上還管不住人?」
「……是我的錯,以後我會在夜間加強巡邏,絕不再有這樣的事情生。」管家恭恭敬敬的回答,無波無瀾,嘴巴里的話卻讓阿雅心裏一跳,早就知道今天的事情會讓這個老傢伙猜忌自己,但是面子上依舊保持着平靜,她知道,這樣的事情,一定要保持最冷靜的狀態,決不能讓人看出來什麼端倪。
這就是自己晚上無意的,絕不是一場特意設計好的陰謀,小心翼翼的揣測這個老傢伙的表情,卻看不出這個男人究竟在想些什麼。
「不過輝夜,你的女兒,這麼關注一個保鏢,是不是有些過了?」伯爵說完,話鋒一轉,指到了女人的身上,蘇穆卿一頓,也感受到了一絲凝視,這是對自己的凝視,心裏一跳,莫名有些訝然,剛剛自己的表現似乎是過激了……
「咳咳……」假裝不說話,這什麼都不知道。
蘇穆卿低下頭,沉默了。
「畢竟女大不中留。」輝夜淡淡的一句話,掩飾過去,看着蘇穆卿,冷漠無常的神色看不出什麼心思,「畢竟女兒是要嫁人的不是麼?」
頂了一句,這就是說伯爵到現在都沒有兒子沒有孫子,到最後全部是留給外人的,這顯而易見的譏諷,伯爵全部都收下了,而蘇穆卿才覺得自己現在就是眾矢之的,剛剛順帶着把徐牧天給抬到了枱面上,不過人家倒是老神在在,一點也不擔心。
「既然事情已經解決了,那麼阿雅,你先回去吧,我有事情要你交代一下。」
「我……」
阿雅一頓,知道這個老傢伙絕不會就這麼輕易放過自己,小心翼翼的抬眸看了一邊的扶桑一眼,這接下來的事情就是針對自己了,這個男人真的會幫助自己麼?
她不知道,但是她害怕,害怕這個男人,甚至易福諾都給了自己一個警告的眼神,跟着大管家慢慢的離開,蘇穆卿嗤笑了一聲。
剛剛這個女人還是張牙舞爪的,現在怎麼就像是蔫了的草,堪堪一折就彎了,「大清早的折騰這麼多事情,看來這裏也不是什麼風水寶地。」
蘇穆卿說着說着還故意擠兌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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