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阿雅什麼時候被如此不待見過,心裏一股火就竄到了頭頂,紅着眼看着面前的男人,這不過就是封岸身邊的一個底下的人,竟然還這麼放肆,難道不知道她的身份麼,「你知道我是誰麼?我……」
「你是伯爵夫人,在這裏幹什麼?」徐牧天的目光很冷,看着面前的女人,嘴角划過一抹譏諷,淡淡道。
既然是伯爵夫人,那就在伯爵的身邊安分的待着,大晚上穿成這樣到自己的房間門外,「我這裏是二樓。」
因為是封岸的人,所以都被安排在了客房,這古堡不過是四層的大宅子,大晚上的從東邊的主臥到這裏,分明就是有病,寒風蕭瑟的,徐牧天毫不掩飾的厭惡道:「滾!」
「你居然敢這麼說我,你,你不過就是封岸的身邊的保鏢,你知道我是誰麼?你!你居然不覺得榮耀,你既然這麼說,你是不是瞎了!」阿雅的臉都被漲得青紫,咬緊牙關,這話都是從牙縫裏頭蹦出來的,盯着面前的男人,不敢置信的怒罵道。
「你居然讓我滾!你!你究竟是什麼身份,你,你個下三濫的東西!你知道我是誰麼,居然在這裏放肆,我給你面子才會到這裏來,可是你,你以為我會願意跟你這樣的東西!」阿雅已經氣急敗壞,想不到一向無往不利的自己竟在這個男人這裏落了面子,理智逐漸失控,阿雅不是一個蠢人,但是在被男人拒絕的時候,便會變得失去控制,一個憑着美貌無往不利的人,也最在意被人評價自己的武器。
「如果你不介意別人圍觀的話,很快就會有人來。」徐牧天嘴角掛着譏諷,這女人真的沒有什麼腦子,這個時候竟然還不知道跑走,在這裏站着,等一下,就會有人來圍觀了,阿雅怎麼會不知道這事情的嚴重性,竟然沒有想到自己都已經穿成這樣了,還被這個男人給拒絕了,現在騎虎難下,甚至有惡毒的想法,如果……
「我勸你,有腦子的話,就不要在這裏想一些鬼點子。」徐牧天警告道,這一招對自己沒有用,但是阿雅此時根本聽不到男人的話,尖叫了一聲,徐牧天這個時候倒是冷靜了下來,面無表情的看着這個女人,看着女人接下來要做什麼。
果然,這尖叫聲劃破天際,所有人都被引來了,第一個喊出聲的就是披着睡衣的易福諾,旁邊還有一群城堡裏頭的侍從。
「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調戲我們的伯爵夫人!」易福諾和女人對了一個眼神就瞬間明白了,還沒有等徐牧天開口,這當即就幾個人沖了上去,其實這城堡裏頭都是練家子,一個偌大的弗洛德家族裏頭不養閒人,但是他們對上的是徐牧天,這幾個大漢根本不能近身,所有人在對峙的時候才現,他們竟然敢低估了這個男人,徐牧天皺着眉,嗤笑道:「這就是你們城堡的待客之道?」
「給我拿下啊!」易福諾連聲罵道,想不到這個男人竟然是一個狠角色,也怪這個女人竟然這麼沒有腦子,明眼人都能夠看的出來這個女人要做什麼,但是阿雅就是好日子過久了,竟然不知道這水深,這個女人倒是會演戲,人一來就蹲在地上哭,着淒淒的樣子還真的讓人覺得心痛,「都在吵什麼……」
這個男人是弗洛德的管家,易福諾雖然是一條看門狗,仗着伯爵夫人在背後,但是卻不敢跟這個男人頂嘴,在弗洛德家族,伯爵之下就是這個男人,最重要的是,這個男人不會偏幫任何一方,當年老夫人在的時候,這個男人也不會討好,似乎是公正不阿的樣子,眯起眼睛打量着混亂的局面,「伯爵已經睡下了,你們還想要鬧騰什麼?」
披着一身灰色的風衣,手裏拿着一個煤油燈,目光如鷹,卻在男人的身上駐足了很久,划過一抹驚異,看着這個男人,似乎是今天封家的保鏢,但是這氣質,卻不想是居委人下的,此時,已經不想在裏頭看戲的封岸,悠悠的走了出來,「嘖嘖,這好大的陣仗,我們三個不才來麼,怎麼就送一個這麼大的賀禮?」
剛剛在裏頭的時候,她就忍不住想笑了,這女人竟然妄想勾引徐牧天,自己這個禁慾的表哥,要知道,除了嫂子,這誰都是踢到鐵板的事情,而且這個女人也是太着急了,竟然一晚上都登不了,急吼吼的上趕着做買賣,大管家看到封岸,表情收斂了許多,皺了皺眉,「伯爵夫人,這事情是怎麼回事。」
來者是客,這弗洛德家族也不是隨意折殺的人家,而且這個女人的作風已經夠亂了,也只有伯爵把她放在心裏,阿雅一聽到老管家的話,嚎啕大哭,「我就是被嚇到了,本來想着沖這裏下樓給老爺拿藥,可是……可是……」
女人慾言又止,這目光卻是指向旁邊的男人,看起來似乎是忍耐着什麼,「沒事,我就是被封家的人給嚇到了。」
「黑的白的你們弗洛德家族說了算,我們封家也不會說什麼,不過說我們嚇到了?老管家,既然嚇到了,那麼就帶回去吧,別說我們封家沒禮貌,在客人家還這麼放肆。」
封岸也懶得解釋,這主家的待客之道還是讓人看的目瞪口呆的,阿雅知道自己失策了,但是這個時候,只有把自己給摘出去,咬着牙,突然就開口了,「這是一場誤會,我剛剛受驚嚇了,這封家的先生突然出現在門口,我一個女人家的,還以為是小偷,是我的不對,讓大家受驚了……」
「不過封家的這位先生確實是器宇不凡,剛剛一招下來我們弗洛德家族的人都折損大半。」阿雅猝不及防的開口,徐牧天眼底一暗,不明白這個女人究竟是要幹什麼,大管家聽到女人這麼說,也打着圓場道:「是我們弗洛德家照顧不周,驚擾了貴客,伯爵已經安睡了,我想有什麼事情,還是等明天再說吧。」
「我們封家來你們這裏做客,大家都心知肚明的,我的人可不是能夠在這裏受委屈的。」封岸提點了一句,這目光轉冷,剛剛這個女人究竟是要幹什麼?真的不過是來勾引一下他的表哥,這個女人似乎不僅僅像是一個這麼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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