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爵?蘇穆卿還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稱呼,想到裏頭的那個男人,她竟然不覺有些諷刺,「那還是要請老爺子帶路了。」
這一句話蘇穆卿故意說得是中文,沒有想到前面慢慢悠悠走着的人竟然回頭,看了看面前的蘇穆卿,勾着笑,道:「大小姐說的什麼,我不過是按照流程辦事。」
蘇穆卿還沒有進主家,已經火藥味濃厚,蘇穆卿心裏真的是擔心進去了以後,這接下來生的事情,會讓她如何應對,這個時候,輝夜的表情卻是冷,根本沒有把這個男人放在眼裏,「易福諾,看來你是真的有些忘記了,教訓。」輝夜的話說的很輕,對於這樣已經垂耳聾鐘的老人,似乎應該聽不到,但是那個老頭明顯瑟縮了一下,扭頭,不覺想起了什麼,吞了一口口水,尷尬的笑了笑道:「老爺說的什麼話,我不過是在和大小姐開玩笑。」
開玩笑的麼?蘇穆卿看着旁邊的男人,似乎不覺得都好笑,不過在輝夜的一句提點下,那個叫做易福諾的老人立刻就安分了很多,不得不說輝夜在這個地方的地位,即便是一頭沉睡的獅子,也能夠張開獠牙,讓人不寒而慄。
「不過是一個狗仗人勢的老東西,在我們這裏裝什麼大尾巴狼,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當年要不是老爺放她一馬,現在還有本事在這裏看門?」阿索在不注意的時候低喃一句,口氣滿是不屑,對於易福諾,他可是很不屑的,這個男人,根本就是個廢柴,當年在自己的身邊一起服侍老爺,但是卻是一個吃裏扒外的,竟然背着老爺做了主家的狗,輝夜當年知道,但是對這個男人睜一睜眼閉一隻眼。
畢竟就算沒有這個男人,主家一定會安插另一個,這一個個的女人不就是主家的眼線,都是為了盯着輝夜的全身上下,這主家在弗洛德家族已經根深蹄固,成為了弗洛德家族的連枝,但是輝夜偏偏要修枝剪短,主家的人的利益收到了侵犯,當年sa的成立,便帶走了不少弗洛德家族的勢力,所以輝夜是主家養的一條狼,一條可以反水的狼,當他們把狼崽子養大了以後現,原來……
原來狼長大了,便成為了一個不受控制的,這個男人如今已經成為了一個不能控制的男人,輝夜漸漸地一步步侵吞了他們,如今卻被這個男人壓制在了身下,他們都沒有辦法,即便心裏恨得牙痒痒,當年怎麼會選擇一個這樣的人作為家主,這個男人有本事脫穎而出,但是也有本事將弗洛德家族侵吞殆盡……
但是阿索卻不以為然,他們家老爺當然是由他的資本,面對着群牛鬼蛇神的,自然是不會害怕擔心,而且這男人自從被主家收留回去,就像是一條看門狗,這看門狗竟然還會汪汪叫,還真的是把自己當了一回事,阿索一向看不起這個男人,這個男人真的是讓他們不屑,本來如果這個男人要是安安分分的,當主家的一條眼線,也就算了,輝夜身邊不缺這樣的人,可是這個男人確實一個不知足的。
竟然妄想在主家和輝夜之間來回牟利,這一點讓他們根本不能接受,當然,輝夜不會放過這樣的男人,易福諾的下場很悽慘,妻離子散,一輩子就是剩下了一個人,如果不是求助主家,輝夜也不會放過這個男人,所以易福諾一開始還是比較怯怯的,面對輝夜,都是不由自主的彎下了腰,可是後來,不知道是不是日子過得太順心了,竟然會變成這一副嘴臉,不屑呸了一聲,阿索對這個東西滿臉不屑,隨着他們走進屋子,終於忍不住嗆聲道:「到了,你可以繼續去看門了。」
「你!」易福諾的表情有些僵硬,看着旁邊的男人,竟不由自主的開始抖,這個男人的槍法,還有這個男人在輝夜這麼多年,絕對是讓自己忌憚的,可是就算是忌憚……
「阿索,你不要欺人太甚,你們當我們主家是什麼呀的地方!」易福諾言語間在挑撥他們之間的關係,可是挑撥就挑撥,阿索聽出來了又如何?眯起眼睛,微微勾唇,道:「主家就是主家,我們來這裏當然是拜訪,可是你不過是一條吃裏扒外的狗,我需要對一條狗尊敬麼?」阿索這些話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易福諾每一次都會被氣得臉紅脖子粗,可是就算是氣得臉紅脖子粗的,有能夠怎麼樣?吞了一口口水,這個男人他得罪不起,這個男人……
有囂張的資本!
「好了。」輝夜知道這裏是主家的地方,所以也不會太放肆,別看這旁邊的冷漠的保鏢這眼角的餘光都穩穩地閃爍,看着兩側的人,帶着探究,其實輝夜也不想讓這個男人難看,如果他乖乖的不要亂叫,阿索也不會主動地讓這個男人好看。
可是這個男人就是學不乖,當年背叛自己,自己也算是放過了這個男人,不過是滅了他滿門,可是這個男人就是沒有學乖?
還真的是讓他頭疼。
「易福諾。」就在易福諾氣得臉脹紅,但是卻沒有辦法的時候,一個溫婉的聲音從後頭響了起來,蘇穆卿本來看戲看的津津有味,可是下一秒,就被這個聲音吸引,不覺抬頭。
女人一襲紅衣,膚白如雪,一雙美眸含情,顧盼生姿間竟然讓人訝異在這西方國度中,竟然看到了一個如此精緻的東方陶瓷娃娃。
「夫人。」
夫人?蘇穆卿的嘴角一抽,很難想像着女人竟然是夫人,這伯爵夫人?
「這是伯爵的繼任。」阿索注意到了自家大小姐的表情頓了頓,解釋道,算是對這個女人的一個稱呼,可是蘇穆卿依舊接受無能,這伯爵夫人?
怎麼看這個女人都是花樣年華,還是那個老的都快要入土的伯爵的夫人?
「這是阿穎的孩子吧,阿穎的照片可還是在老爺的牆頭,你和阿穎的照片還是有些相似的,雖然你奶奶跟人跑了,生下了這樣的一個血統不純的女人,可是無奈我們伯爵還是喜歡的,聽說是跟一個東方人是麼?」
「易福諾?」女人自顧自的開口說道,眼底滿是輕蔑,似乎是因為自己高貴的血統,自己是一個伯爵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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