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孽障!」輝夜氣的不住的咳嗽,恍若看到那個不聽話的女人,當初逃離了自己,此時的輝夜,滿腦子都是當初阿穎怎麼離開自己,竟然偷偷的跑走了。
沒錯,阿穎是偷偷跑走的,害怕自己,害怕自己會傷害她,可是她不知道,自己帶她如珠如寶的,怎麼會傷害她,但是那個女人不相信,還是跑了,竟然不告訴自己還懷了身孕,其實輝夜當初已經找遍了她的大學,甚至連她的那個養母那裏都去過,但是呢?
輝夜徹底的失去了那個女人,後面的事情不受他的控制,自己生了一些事情,無奈,只能夠先離開,等到局勢穩定,自己回來的時候,阿穎已經死了。
「都是因為你不聽我話,都是因為你忤逆我,你這個賤人!」輝夜怒氣沖沖的瞪着面前的女人,蘇穆卿被嚇得連連後退,輝夜似乎已經陷入了魔怔,好像是透過自己再看另一個女人,那個女人是誰,不言而喻,就是自己從沒有見過面的母親——
阿穎。
當初的事情,蘇穆卿知道一些,這段時間也算是悉悉索索的聽完了,可是如今被輝夜這麼一嚇,真的腿腳都不住的哆嗦,這個男人是瘋子,徹頭徹尾的瘋子,不然怎麼會養的出扶桑那個心理變態的傢伙。
其實扶桑和輝夜雖然不是親父子,但是性格和行為方式,都是十分的相似,就像是第一個大瘋子,帶着一個小瘋子,所以,周圍的人都害怕他們,也只有輝夜明白扶桑,對這個小子另眼相看,而扶桑也對輝夜忠心。
「老爺,封岸少爺來了。」
就在此時,阿索小心翼翼的彎着腰,在門口小聲的而說到,這態度畢恭畢敬的,生怕打擾了兩人,蘇穆卿扭頭,不屑的撇了撇嘴巴,但是暗自卻是小心翼翼的拍着胸脯,剛剛輝夜的狂怒,嚇到了自己,想不到這個男人真的是一頭獅子,威的時候,讓她心驚膽戰的,蘇穆卿第一次的意識到,自己還是太年輕了,竟然妄想在獅子的面前張牙舞爪的。
「你最好考慮清楚,別以為你是阿穎的女兒,我就會對你一忍再忍,你的那個什麼兒子丈夫的,如果你不乖乖的聽我的話,不就是一個天博,徐牧天是吧?我把他們抓過來,到時候輪不到你不聽話。」
「……」這威脅也是沒誰了,輝夜把自己的兒子拿過來威脅自己,蘇穆卿很像反問一句,難道自己的兒子就不是你的孫子了麼,真的是可笑。
輝夜根本沒有孫子這個概念,就連女兒的概念都很模糊,擺了擺手,阿索心領神會,單手放在胸前,做了一個彎腰的禮儀,便去喊封岸少爺。
「到時候,在封岸的面前,可別給我我出醜。」輝夜的耐心已經告罄,對自己的女兒,他已經放棄了哄騙,這個女人必須要給我嫁給自己認定的人,給自己生一個具有弗洛德家族血統的孩子,到時候為家族帶來利益。
「弗洛德先生,我又來打擾了。」很快,封岸就帶着兩個人走了進來,這綰綰不在身邊,封騰肯定不會讓封岸一個人出行,於是這暗衛就派上了用處,而這一次封岸也沒有讓兩人跟在後頭,畢竟貼身保護才能夠達到效果,可是封岸三人剛進門的那一刻。
蘇穆卿的目光就沒有從右邊的那個人離開過。
封岸右邊的男人,帶着一個鴨舌帽,一聲黑色的衛衣,劉海遮住了眼角,筆挺的五官,配上黑色的勁裝,倒像是平時電視裏的那些特種兵,但是這掩藏不住熟悉的氣味,蘇穆卿忍不住暗自打量幾眼。
封岸一門心思在和輝夜打招呼,而左右兩個卻讓蘇穆卿失神,緊盯着右邊的那男人,突然,那個男人低垂的目光突然的抬起,波瀾不興的目光和她相對。
是他!
蘇穆卿喜笑顏開,嘴角都忍不住的上揚,但是卻要努力的保持着平穩,生怕被輝夜看出來,但是就這樣,蘇穆卿的表情卻有幾分古怪。
徐牧天,你怎麼才來!
這封岸旁邊的男人,就是經歷過改裝的徐牧天,蘇穆卿又鬧又笑,還竭力的保持着平穩,這個時候決不能掉以輕心,若是讓輝夜懷疑起來,一定會連累到封岸,蘇穆卿努力的將眼神從徐牧天的身上轉回來。
而那個男人看到自己,卻是微不可為的揚起了唇角,這麼多天了,他終於看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人。
自從蘇蘇失蹤,徐牧天就沒有睡過一個好覺,那裏還想着能夠安穩度日,這所有人的蛛絲馬跡都不放過,好不容易,才能夠找到蘇蘇,而蘇蘇聽封岸說,被人挾制在了這裏。
「蘇蘇看到我這麼激動,我那個貼心的助理,看來是沒有白送啊。」封岸故意的說道,這蘇穆卿的目光如膠似漆的在徐牧天的身上,真的是太招眼了,雖然他知道自己今天這麼做真的是太冒險了,但是徐牧天一到q市,第一件事就是要見蘇蘇,這自己一左一右的,只好怕徐牧天和喬永銘給帶過來,而自己現在帶着兩個混子,他感覺自己的壓力實在是太大了,努力和輝夜拆開話題,只好戲謔蘇蘇。
「你的助理很不錯,保護的我不受到任何的干擾。」蘇穆卿聽到這話,忙不迭的回答道,還故意的看了輝夜一眼,嘲諷道。
若不是綰綰保護的好,扶桑如今還會斷了腿,其實蘇穆卿不想把這事情怪到綰綰的身上,但是自己也知道。
扶桑是什麼人,特種部隊出生,經受的都是特工的培訓,自己這幾斤幾兩的,根本不是那個男人的對手,但是綰綰就不一樣了,甚至經歷過比扶桑更加艱苦的培訓,可以和那個男人旗鼓相當,說出去都是自己打斷了扶桑的腿。
但是信的人又有幾個?誰都知道,其實是綰綰打斷了那個男人的腿,於是今天這話也沒有在輝夜的面前隱瞞。
其實蘇穆卿和扶桑都有一樣的心思,在輝夜的面前,只要不露出任何的紕漏,那麼就能夠有什麼說什麼,不要隱瞞便是最大的隱瞞。
「這也是我想說的,封岸你小子是擔心我輝夜不會照顧人麼,蘇蘇是我的女兒,我難道還會讓她受委屈,需要你給我找一個保鏢來保護我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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