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一下,大小姐周圍的人都換掉。 」扶桑很快收回了心神,安排了下去,聽到命令的人立刻就領命出去,一點都不敢耽擱,扶桑少爺的脾氣沒有人受得了,要是得罪了這個大少爺,到時候他們都是要剝皮抽筋的份兒。
這薩雅就是最好的例子,而蘇穆卿還不知道自己已經陷入了危險的境地,仍舊不明白為什麼周圍的人都莫名其妙的少了少幾個,仍舊以為是變動。
當夜——
一個黑色的身影旁若無人的走進了蘇穆卿的房間,甚至周圍的人連通報都沒有,蘇穆卿本來準備睡了看到這個男人,不由警覺的向後退了一步,仰頭望着面前的男人,「這麼晚了,扶桑你來幹什麼?」
蘇穆卿警覺地左右看了一眼,這周圍的人都已經變成了自己不認識的生面孔,她猛然的覺自己是大意了,早上的時候就應該反應過來,怎麼竟然忘記了這件事情,下意識的向後退步,距離這個男人保持幾米的距離,決不能夠把自己置於陷境。
「大小姐,我是擔心你,所以過來看看你。」扶桑明明是有計劃的,卻說得冠冕堂皇的,甚至目光都帶着戲謔,看起來是放蕩不羈,其實卻讓人作嘔,蘇穆卿皺着眉,一直向後,但是這個男人卻步步緊逼,一直挑戰着她的極限,「你離我遠點。」
蘇穆卿終於忍不住,低吼了一聲,這個男人是不是過分了,竟然越來越靠近,「你要幹什麼,我是你的大小姐!」
怎麼說她還是輝夜的女兒,這個地方的大小姐,別說這些人要給自己的面子,就算是阿索這個老人,也不敢在自己的面前放肆,但是扶桑這麼晚到自己的房間裏頭來,這意味不言而喻,蘇穆卿心裏一慌,想不到扶桑的膽子竟然這麼大,立刻就黑了臉,罵道:「我勸你注意一點,我的身份!」
「大小姐不是我的未婚妻麼?」扶桑故意的開口,提了一句道,這目光越的冷,看着面前的女人,嘴角微微上翹,嘲諷道:「不是麼?」
未婚妻?蘇穆卿可從來沒有承認過,這個男人還真的是放肆,蘇穆卿咬着牙關,似乎話都是從牙縫裏擠出來的一樣,壓低了嗓子,道:「放屁!」
想不到還是一個小野貓?扶桑的眼底划過驚異,一開始對這個女人也是帶着讚賞,如果不是這個女人生過孩子,真的讓他覺得不喜,不然他早就動手了,可是現在已經輪不到他挑剔。
自己的身份擺着,如果不得到這個女人,自己的血統是他最大的忌諱,絕不會登上弗洛德的舞台,那麼只能夠委屈自己,不過是犧牲一下,若是不喜歡這個女人,大不了就是放在外頭當做擺設,輝夜對自己也算是有着養育之恩。
當年母親對輝夜確實是不忠不賢,如今自己也算是替母親贖罪,娶了這個女人,想到這裏,男人的眼底滑過陰鷙,伸手要抓住面前的女人。
「你瘋了!」蘇穆卿罵了一句,本能的反手擋開,自己也是練家子,和扶桑平時遇到的女人不一樣,那些小雞一樣的女人,掙脫不開男人的桎梏,但是蘇穆卿稍稍避開,就讓男人撲了空,剛一看,就看到蘇穆卿譏諷一笑,「扶桑,我勸你,現在出去,還不會太難看。」
自己沒有時間和這個男人在這裏瘋,而且自己的周圍已經全部換成了這個男人的人,吞了一口口水,冷漠睨着男人,抿唇,「滾。」
「賤人!」從沒有被人阻擋過,扶桑怎麼會咽得下這口氣,當即就黑了臉,撲了上來,雖然剛剛是趁着男人失神的空擋擋過了一劫,但是說到底蘇穆卿還不是這個男人的對手,來回閃躲,扶桑越森然,甚至出手都狠厲了許多,招招凌厲。
扶桑畢竟是特種兵出身,蘇穆卿不過是武館裏頭練出來的,根本不是這個男人的對手,幾招下來已經落了下風,但是好在身手靈活,算是可以和這個男人抗衡幾秒,她已經竭力的在向外移動,知道這隻有把事情鬧大了,才有機會脫身。
但是扶桑就像是算準了一樣,故意的阻攔她的腳步,絕不會讓今晚的事情落入輝夜的耳朵里,到時候木已成舟,就算輝夜對自己有意見,那麼人已經到手了,就憑這輝夜對自己這麼多年的愛護,扶桑知道,自己絕不會被輝夜處罰,相反,輝夜會改變心思,自己也坐定了這未婚夫的位置。
想到這裏,扶桑的眼底滑過激動,自己一輩子都希望能夠得到弗洛德家族的認可,他的母親,就是因為太蠢,竟然背叛了弗洛德家族,竟然跟人跑了。
讓自己的家族和弗洛德家族都蒙羞,還連累了她的家族,扶桑後來找到過那個騙走自己的母親的那個男人,母親在沒有懷着自己時候,便被這個男人給賣了,淪落到了藝妓館,在哪裏苟且偷生過活着。
甚至每天每夜都要伺候不知道多少個男人,後來,自己的出生沒有讓母親好過,甚至扶桑的在記憶的時候,母親就沒有休息過,那個時候,他同情,憐惜。
但是現在,只有鄙視,那個女人,太蠢,如果不是蠢,怎麼會放棄輝夜,竟然跟一個不知道哪裏來的男人跑了。
扶桑為了母親找到那個男人,看到那個男人的時候,甚至覺得可笑,輝夜在弗洛德也是有名的俊美,西方人特有的味道,可比那個猥瑣的男人好太多,扶桑看着這個害了他們的男人,親手,一塊一塊的割下了那個男人的肉,而他的身邊就用鐵鏈捆着一匹大狼狗,嚇得那個男人屁滾尿流,而扶桑,卻在狼狗的吼叫,和男人的哀嚎求饒中,當着男人的面,割下他的肉,餵給那個狼狗。
那個畫面,還真的是不錯。
扶桑陷入了自己的回憶,給了蘇穆卿一個空擋,她知道這是一個機會,沒有多想,一腳踹在了男人的下盤,但是沒有想到,扶桑反射的捉住了女人的腳踝,毫不憐惜的,向下一拽。
蘇穆卿只覺得身上一痛,竟然被這個男人給砸在了地上,男人的身影映着燈光,投射一道陰鬱,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就像是欣賞一頭待宰的羔羊,「大小姐,你還真的是迫不及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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